简影像。”
“不需要。”
谢玄衣摇了摇头,认真说道:“我在这里,就能够看清。”
……
……
钧山真人不明白谢真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理解,在茶楼喝茶,对大普渡寺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为什么就能够“看清”。
所以他每日都让弟子,送去玉简,并且时刻关注着谢真的动向。
谢真没有看玉简。
而且,他真的天天都在喝茶。
与钧山谈完之后,谢玄衣过得相当悠闲。
门庭冷清的陈府,意外恢复了“热闹”,北郡世家的那些年轻子弟破天荒带着礼物轮番前来道歉,原来是林府的冤案被强行压下,随着几个新线索的提交,皇城司重新开始审查。
这桩案件似乎迎来了峰回路转的可能。
其实自北狩相遇之后,永安街的误会便水落石出,这些北郡子弟虽然自诩“粗人”,却也知道有错要改,这次林府重判搁置,谢玄衣知道是小皇帝默默在发力,褚因虽然没有掌握实权,但她的背后却是陈镜玄和一整个书楼,这桩案件幕后真正的主掌人是陈镜玄。
小国师最近操劳的事情很多,林府之案,一定也是其中之一。
如意令那边没有消息。
谢玄衣没有主动给小国师传讯,避免添乱。
这几日,除了教导段照修行重剑,谢玄衣的所有时间,几乎都在茶楼喝茶。
钧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邓白漪。
其实邓白漪不喜欢喝茶,也不喜欢听曲,但她就是喜欢跟着谢真一起来茶楼,一坐坐一整天,他听他的曲,她画她的符。
她知道这次梵音寺使团西渡的目的,也知道谢真和钧山的约定,所以每日离开之前,都会去到街头,买上一份新鲜出炉的手抄报。
大普渡寺讲道第二日。
武岳与妙真对弈,妙真取胜,两人交手不过百招。
第三日。
秦家一位困在洞天境三十年的武道强者,以求道之名,请佛子赐教,单论境界这位秦家高手其实要比武岳更强,只可惜他只在妙真手中撑了十招。
第四日,第五日……
陆陆续续有不少天才都赶到了大褚皇城,奔着梵音寺佛子的名头而来。
使团放出话,佛子只与洞天八层境以上的对手过招。
即便如此,妙真每日都要应战不下十位的大褚强者,只不过他赢得十分干净利落,每一战都在十招之内取胜。到第七日,这位梵音寺佛子成功以一己之力,压得大褚皇城好几大宗门世家抬不起头。
接连大胜,让梵音寺士气高涨。
终于,第七日结束,日暮黄昏,梵音寺使团放出了一句话。
“明日便是讲道最后一日。佛子只会应战洞天圆满的对手,这一次对弈,佛子不会出击,只以‘金身’对敌。”
“倘若有人能够在三招之内,破开佛子的金身。”
“这一战,便算是佛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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