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者的节操是最不可信的。”
赵立军曾经是那边的人,31年在叛变加入了特务处,期间手上染满了自己同志的血——一个叛徒,能成为戴春风最信任的大将之一,手上自己同志的血是不可能少的!
“你说得对。”戴春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安平以前就说过叛徒不可信,他听进了一半,秉承着千金买马骨的心思,还是在之后提拔了不少那边投诚过来的叛徒。
但赵立军轻而易举的出卖,让他对叛徒彻底的失去了信任,遂凝声道:
“看样子确实得整顿一下了,这些朝秦暮楚的叛徒,今天能叛变那边,明天弃军统而去,不会有心理压力。”
张安平毫不犹豫的附和:“是啊,血债累累的汉奸刽子手,大多都是先叛那边再叛变咱们这边的——这样的人,我在上海遇到的太多了,所以这种人只能利用、不能重用!”
“这件事回头再说——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老戴的目光又回到了当前的困境,不用保赵立军的话,活埋韦孝孺的事倒是不怎么让他烦恼了,但眼下监听中统的事暴露,这事若不能处理得当,怕是后患无穷。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在领袖那里留下一个无法无天的印象。
张安平再度主动请缨:“我去中统走一遭吧。”
“你还去?”戴春风犹豫道:“你刚刚在中统里面跑出来,徐蒽增怕是要恨死你了。”
“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更何况咱们又不是没有杀招——这件事不和平解决,咱们俩家大不了都变成笑话。”
张安平说完后顿了顿,又道:“这件事想和平解决,赵立军……不能留。”
戴春风毫不犹豫道:“你看着办,这个混蛋,我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敢背叛军统,死不足惜!”
戴春风之前想保赵立军,那是因为赵立军没有背叛,但现在赵立军就是跪在他面前求他看往日的情分,戴春风也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张安平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看张安平要走,戴春风还是提醒道:“你小心些,我可不想因为赵立军的缘故,让你吃什么苦头。”
“您放心吧。”张安平笑了笑后决然出去。
看着张安平的消失的背影,戴春风心中感慨万千,关键时候最靠得住的永远是自己人啊!
……
中统。
正在仔细检查赵立军口供的徐蒽增,愕然道:“什么?张世豪又来了?!”
他怎么敢又来!
他怎么敢!
恼火的徐蒽增刚要说把他给我打出去,话到嘴边却止住了——张安平这瘟神,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冒着被自己“下油锅”的风险过来。
他又不得不改口:“让他进来,我倒是要看看这混蛋这一次又想耍什么花样!”
“是。”
汇报的特务应是,但心里却想:徐副局长难怪被张世豪这混蛋轻易拿捏,都这个时候了不想着把他打出去,居然还要见?
虽然这般想着,但见到张安平的时候,这个特务还是不敢放肆,恭恭敬敬的请张安平进去。
其他中统的特务见状,一个个恨得牙痒痒,张世豪,真的是把中统当自己盘子里的菜了啊!
张安平对中统特工这种复杂的心态无视,但却在心里暗暗偷笑,以后必须跟中统保持这种关系,关键时候有用呐!
怀着别样的心思,他在中特特工的带领下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徐蒽增的办公室,不待对方敲门张安平就推门进去。
徐蒽增就等着张安平进来呢,看到张安平进来,憋了半天的大招正要祭出来,却听到张安平激动的道:
“徐局长,我是代表军统过来向贵方致谢的!”
“实在是……太感谢中统了!”
“你们中统不愧是党国最早最大最强的情报机构啊!若不是你们,我们军统这一遭怕是丢人丢死了!”
徐蒽增:????
你他吗在说什么?!
被张安平进门后莫名其妙的感谢说的晕乎乎的徐蒽增心中警觉,张安平这瘟神绝对没有憋好屁!
他冷声道:
“张安平,少打马虎眼!”
可张安平却不管不顾,径直走向了徐蒽增,这番行为让门口的几个警卫如临大敌,纷纷将手放在了怀里的枪柄上,只要张安平稍有异动,他们就敢开枪。
“徐局长,太感激了!中统当得起我党国情报机构老大哥的名头啊!”
张安平上前握住了徐蒽增的手,使劲的摇晃着表达自己的感谢。
徐蒽增更懵了,态度居然有了些许的缓和:
“你什么意思?”
“你是揪出了我军统叛徒,还发现了你们被监听的事,我怀疑我们也被监听了,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局本部,这一查还真查到了——他吗的,这帮小鬼子实在是太阴险了,竟然用这种方式监听你们中统跟我们军统!”
张安平怒冲冲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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