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杀了就好。”
砰!
一股劲气直透晏白莲头颅。
眉心处只有一个淡淡的红点,像是被人在眉心点了一点朱砂。
可晏白莲的后脑整个炸开了,半个脑壳还有脑浆以及血液看起来像是流星雨一样爆射出去。
还在喋喋不休道谢的晏白莲身子一僵,然后往一侧歪倒。
老道人说:“毁人修行损功德,除魔可没有。”
他转身看向远处,那个已经在瑟瑟发抖的用一柄飞剑的人。
“你是从何处学来的道门飞剑本事?”
老道人转身朝着乔玉楼走去,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比和晏白莲说话的时候要严肃了几分。
因为乔玉楼用的是道门的剑法。
很早很早之前,江湖上就有道人飞剑御敌的传说。
可这世上哪会有谁真的能飞剑杀人,御剑飞行?
道门飞剑之术,大部分会用的就是乔玉楼这样的用法。
以一根极细极细的丝线连着剑柄,动作极快之下让人完全可以忽略掉那根细线存在。
所以看起来,便真的如在御剑一样。
剑离开道人之手,似乎能自行飞出去杀人。
乔玉楼哪敢回答,一步一步后撤。
可这是长安城,到了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他退走的机会。
他心里此时只有一句怒骂。
骂那个他并不知道真正身份的白衣年轻人一句:操-你-娘。
没错,白衣年轻人确实答应了他们,帮他们出手杀张汤。
如果不是今日还是有些意外出现的话,张汤大概也真的被他们杀了。
可那白衣年轻人根本就是利用他们,利用他们计算出长安城内巡防支援的速度,利用他们试探出长安城内高手的速度。
张汤死于不死,白衣年轻人并不在乎。
他能随随便便放弃刺杀太子殿下的计划,就说明他连杀太子这种事都不放在心上。
他像是更在乎看清。
看清这座城,看清这座城里的人。
当然,还有一件关于他自己的至关重要的事他要测试,没有什么是比刺杀张汤这样的事更能测试出他想测试那件东西用处的了。
“没有人教我。”
乔玉楼一边后退一边说道:“书中自有一切。”
老道人听到这句话后微微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是半个真正会读书的人。”
乔玉楼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还下意识反问:“真人为何说是半个?”
老道人回答:“半个会读书的人用书里的东西让自身实力强大。”
“那完全会读书的人呢?”
“会读书的人让道德与精神强大。”
乔玉楼一怔。
只这一个恍惚,老道人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你虽无师门,可既然用的是道门手段也算半个道门弟子,修禅的那个小子已经入魔,道门弟子皆有除魔卫道的责任,你去把他尸体鞭笞一顿,打到烂,我便算你赎罪。”
老道人话音一落,乔玉楼就朝着晏白莲的尸体过去。
“你比他还魔。”
砰地一声,乔玉楼的脑壳也直接炸开了。
老道人这次连手指都没有抬起来,好像只是看着乔玉楼而已。
“连鞭尸这种事你都毫不犹豫,纵你算半个道门弟子又如何能留你。”
老道人缓缓吐出一口气:“除魔两只,积攒些许功德......可换酒一壶。”
于是转身走向不远处那家酒肆。
要了一壶酒,然后指了指廷尉府那边:“穿官衣的给钱。”
可他却没有自己喝下这壶酒,而是把酒壶递给了一名顿顽刀客:“拿着。”
顿顽刀客立刻双手将酒壶接住。
老道人指了指翟让梨:“扒光他的衣服。”
那年轻的顿顽刀客:“啊?!”
老道人:“用这壶酒给他搓遍全身活血。”
说完后老道人朝着那座没修完的宅子走过去,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妖心......步步都设了陷阱。”
任何人走进这座没修好的宅子,想要查一查那个白衣年轻人是从何处退走的,只要进来,必会被白衣年轻人算计。
这座宅子里步步都是陷阱,处处都是机关。
“年纪应该不大,人心怎会如此歹毒。”
老道人仔细看了看,连他都有些微微皱眉。
这地方谁进去,都不可能会从容而过。
“这里已经没有追查必要,你们进去多数会被他算计,他遁走的方式,有些古怪。”
老道人眼神里稍稍有些恍惚,似乎是穿透了这座宅院看到了别人所看不到的真相。
“连我进去都会弄脏我的道袍。”
于是。
一跺脚。
随着他脚掌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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