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上,多少人盯着他的位置。
黎凤就不相信沈玉洲真能这么轻易的愿赌服输
就这样,两人简单的闲聊着交谈了一路。一直到别院的路口,才分开。
相比黎凤的随意,分开后的沈玉洲确实没他说的那么放松。
走回别院的路上,他的脸色一直阴沉着。
而他的大脑里也一直回忆着这次的溃败。
可以说.他和黎凤的这次出访,完全被邱途给算的清清楚楚。
不管是吓跑「烛舞」,还是调戏黎凤,亦或者后面的极限施压
甚至连寇家今天白天告诉他沈灵霜的情报,沈玉洲都怀疑是邱途的算计。
邱途像是一只蜘蛛,在元老院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只等着几人踏进来。
‘真是可怕的年轻人.’
虽然心里并不喜欢邱途,但沈玉洲还是不由的给了邱途一个极高的评价。 ‘之前看过关于邱途的资料,里面有很多他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的案例,但当时以为是神化了他,或者是胜利者给自己脸上贴金。’
‘结果没想到不仅是真的。甚至可能还收敛了三分。’
这么想着,沈玉洲也迈步走进了别院。
「烛舞」跟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
进到房间,沈玉洲坐到了主座上,然后眉头紧锁.
就像刚才黎凤所想的那样,沈玉洲现在面对的压力其实很大。
在没有得到任何回报,甚至连邱途实力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单方面认输,等沈玉洲回到第3庇护所,势必会受到一堆诘难.
‘不能这么下去.必须要想个办法。’
这么想着,沈玉洲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嗯.白天剩下的茶,入嘴比会客厅的茶还苦涩
这注定是许多人失眠的一天。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其实牵动着各方势力的眼球。
有的是第3庇护所的在野派系,有的是一些相对中立的势力,还有第7庇护所那些还没收心的元老们。
而邱途莫名其妙的大获全胜,也让他们全都惊疑不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这个消息满天飞的夜晚.
凌晨2点。
墨色的夜幕如潮水般汹涌蔓延,将白日的喧嚣与纷扰彻底吞噬。蓝色的月亮在云层中半遮半掩,仅透出几缕朦胧的清辉。
会客厅外的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低声细语。
“布谷,布谷”一只布谷鸟不知道踩在哪根枝头,发出清脆而悠扬的鸣叫,在静谧的夜色慢慢回荡。
会客厅里,邱途正坐在主座,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边耐心的等待着今晚的客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十分钟,也可能有半个小时。
突然,树叶的沙沙声猛地停止,外面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般,鸦雀无声。
没有鸣虫,没有鸟叫,甚至连风声都没有。
邱途抬起头,看向外面。下一秒,一只巨大的,足足有一人高的,澄黄色的蛇瞳突然在门外出现。
那蛇瞳阴冷,邪恶,像是一条顶天立地的蛇怪,正透过那扇门,用它那充满恶意与贪婪的目光窥视着屋内的邱途。
见到这一幕,邱途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开口说道,“殿下,很高兴你能来赴约。”
听到邱途的话,那蛇瞳猛地闭上,下一秒,那个长得和沈灵霜一模一样的女孩,凭空出现在了屋内。
她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一双大大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邱途,“那你高兴的太早了。”
“我今晚是来取你狗命的。”
邱途闻言,却是不由的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自信的说道,“如果殿下真打算取走我的命,那就不会故意漏出破绽,让我发现了。”
「烛舞」丝毫不顺着邱途,她那双和沈灵霜一模一样的水汪汪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狡黠,“谁告诉你,我是故意漏出的破绽?我菜不行吗?”
早在和「烛舞」接触之前,邱途其实就目睹过好几次「烛舞」怼沈玉洲的事。
当时,他以为「烛舞」是因为讨厌沈玉洲。现在看来.烛舞应该是单纯的没素质。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先不说邪神们宛如“原始部落”一样的文明,就说「烛舞」的遭遇:
转世重修,结果却被人算计,硬生生多了个爹。还被控制,被迫为自己敌人而战。
如果换成邱途,邱途估计也会很照顾自己身边每一个人的情绪:有任何一个人高兴都不行。
这么想着,邱途也不再在意「烛舞」的态度,而是开口询问道,“不知道殿下如何称呼?”
“烛舞。”烛舞走到邱途身边,自来熟的跳到邱途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就吃了起来。
“烛舞.”邱途念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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