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害怕的自然反应就是将这些东西挡在外头,以追求暂时的心安。
“是!”
来人去了。
另一人,也到了韩问渠病床前头。
“你说大军动了?”
韩问渠翻身而起。
“父亲,大军是杨松调动的?”其女问道。
“不……不可能!”韩问渠摇头,老眼中精光犀利:“是马逾韩那还留了后手……并州人袭击天使,而大军调动,你说这是做什么?”
其女怔了片刻,颤巍巍道:“平……平叛?”
“不错!平叛!”
韩问渠点头,道:“大军调动,城内之人已成叛逆!取纸笔和我印绶来!”
韩问渠在床上写好文书,交给来人:“若是城门闭而不开,你便以刺史监察授权之令,斩守城司马,打开城门!”
“一定要快!因为城门拦不住秦度,没有几个人敢顶着叛乱的罪名和太原营对着干!”
来人大惊:“这样岂不是自绝于众人?”
“不这样我等都得没命,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前途!”韩问渠怒斥:“速去!”
“是!”
来人接过文书,急匆匆走了。
“女儿,替我穿衣,再让人将王命旗牌取来。”
“父亲,您要去哪?”
“行监刺并州之权,拿下叛贼杨松,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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