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
“你看她的眼睛，亡魂，只是看到你而已，她的瞳孔就像把毒皮注射到自己的颈动脉里一样，你带给她的滋味儿让她彻底上瘾了。
所以我该怎么称呼她，呵呵，亡魂女么，还是死魂女之类的？”
话音落下，哈莉揪住海诺的嘴唇，扒开海诺的牙齿看了两眼。
随后，哈莉邪笑着摇了摇头。
“啧啧，牙齿里边都没怎么黄，这是个连嗨草都没嗨过几次的蠢姑娘。”
说话间，她一把将海诺扔回到唐顿怀里。
自然的接住海诺之后，唐顿忍不住皱了皱眉。
只见他郁闷的对哈莉说道。
“我如果想要一个完全听话的女人，那我为什么不去买一个塑胶娃娃呢，抛开情绪价值以外，那种玩意可比女人的爽度要高得多了。
看看海诺的这幅样子，啧啧，真是令人作呕的……言听计从的眼神。
让她就这么继续活着？我还不如杀了她呢？”
“是么，您想让我死么，那样会让你觉得满意么？”
听见唐顿的话，方才还被哈莉摇晃的五迷三道的海诺，突然就好像找到了目标一样。
只见她猛的将右手插向自己的眼睛。
看着海诺的动作，唐顿撇了撇嘴，任由海诺一把扣出了她的眼珠子。
接着，就在海诺扔掉自己血淋淋的眼球，继续想要掐死自己于是死死攥住她自己的脖子时。
唐顿随手把她捏晕了过去。
“艹，真他妈离谱，我他妈没来哥谭之前，怎么就没见过这样的娘们儿？
哥谭这个鸟城真是太刺激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正常。
甚至连街上看似很正常的每一个人，他们也都只是还没来得及疯狂的疯子罢了。”嘀咕一声之后，唐顿拎着海诺来到被她扔飞的眼球旁边。
一把抓起两个牵连着神经组织的眼珠子，唐顿甩着俩大血珠子对远方喊到。
“那个啥，扎坦娜，来帮个忙如何？”
“没有问题，老板，不过我没多少时间了，我的演出就快开始了。”
说话间，一身魔术师装扮的扎坦娜拎着魔术拐杖走了过来。
站到唐顿面前之后，她潇洒的摆了个魔术造型，接着摘下自己的高礼帽对唐顿鞠了个躬。
“唐，你得理解～”
只见她直起身子继续说道。
“在马戏团或者酒吧里进行魔术表演，那可是我们家族的传统。
我无论如何都要把马戏团开到哥谭才行。
不过我就只有自己罢了，我老爸离开的这些年，我一直都以独立魔术师的身份，挂靠在不同的马戏团里。
可哥谭没有特别出名的，配得上我的马戏团，所以我找不到有资格接纳我的团队，那我就只能自己打造一个高端的马戏团了！”
扎坦娜一边说，一边对血淋淋的眼球和海诺摇了摇手掌。
片刻之后，在魔法的作用下，眼球凭空飞回了海诺的眼眶里，继而逐渐痊愈起来。
一旁，唐顿狐疑的皱了皱眉。
“你打造马戏团这种事，为什么要和我说呢，我有说过不许开马戏团么？”
“没有没有，我就只是和你请个假罢了。
我接下来几天会在城里走一走，多半不会待在家里。
哥谭有几个酒吧有脱口秀表演和少许几个马戏，听说哥谭的下水道里还有一些真正的怪胎。
你懂的，马戏团需要的就是足够的怪胎，一个优秀的魔术师，一批不错的杂技人员和驯兽师，还有一个水准线之上的小丑。
等我的马戏团开业以后，你一定要来看第一场哦～”
扎坦娜对唐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唐顿则飞快的点了点头。
“，我肯定到场，毕竟我他妈的可太喜欢小丑了。
海诺的事情，多谢了，小妞。
你去忙你的吧，等你的马戏团开业，我一定会准时光顾。”
唐顿对扎坦娜摆了摆手，扎坦娜则兴高采烈的蹦哒走了。
她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做马戏团的大团长呢。
这种事着实让她找到了兴奋感。
一旁，看着扎坦娜的背影，哈莉双手掐在腰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只见她咧着嘴对唐顿说道。
“那家伙眼光不错，哥谭的确是个组建马戏团的好地方。
这里遍地都是怪胎，人人都有两手绝活，街上还走着数不清的小丑，哈哈！”
“呃……艹，你可能真的没疯，哈莉，因为你他妈说得太对了！”
唐顿大笑着和哈莉击了个掌，哈利则在击掌之后，把自己硬挤到唐顿怀里说道。
“亡魂，你对你的手下不错，介意多我一个么。
我踏马粘上了不少事儿，如果你不帮我摆平，那我估计会被傻逼警察送进监狱。
毕竟我才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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