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多,万一周顺康变脸她很难再回得来。
但郭玉兰自己也明白,从军统那里得来的情报,毛人凤对其属下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也就是抓着杨洁同志和自己后他是要亲自“审问”的,说是审问实际上就是要由他来首先进行强奸。因此一般的人谁也不敢和毛人凤去虎口夺食的,周顺康现在处境恶劣他更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了,所以断定他也是不敢贸然侵害自己的。
有了这种想法,郭玉兰才敢去冒一冒这个险。
在西子山镇的一个院落前竖着一块“当涂保安大队”的牌子。牌子上的油漆还很新鲜,显然是新近才挂上去的。
这是那个守军营长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为周顺康和王麒麟的队部挂上的,以免引起外人对这支新来的部队的怀疑。
这天,周顺康正在案头上和王麒麟喝着闷酒那,两人为一时过不了江感到了焦急,万一被曹胜元的人追到了这里那他们就真是走投无路了。
王麒麟端着酒杯建议:“康哥,要不咱们挑几个精干的弟兄直接去贵州吧,把吴颂莲和黎燕卖给赵老爷子后,咱们得了钱去香港做生意去,不行的话做寓公也一样快活啊。”
周顺康摇了摇头。
“不行啊,麒麟。不说这贵州和安徽远隔着千山万水,路途艰险,就算是咱们有本事到了那里,按赵老爷子的规矩他也不会从咱们手上卖下人来的。”
“那是为什么啊?”
王麒麟很是不理解。
“这是老家伙的一贯规矩,他只要薛品仙和王万长等三、四个他的亲信弄来的人,他宁愿让他们吃些差价也不肯贸然从生人手买人,他是怕来路不明的女人会给他招来大麻烦。”
“哎呀,这老爷子也真是的,还有这规矩啊。”
王麒麟一下又垂头丧气起来。
这时候他俩的卫兵队长来报,说卫兵在西子山镇外抓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共军。
“哦?”
周顺康惊谔不已:“这一带哪儿来的共军啊?还是个女的,这是怎么回事?”
卫兵排长说:“这个女共军长的象七仙女似的,漂亮的要命。她好象是主动走到岗哨那里说是要见你和王营长的。”
“啊?要见我们?那肯定是郭玉兰追来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周顺康脸上开始抽搐了起来。
王麒麟说:“康哥,要是郭玉兰的话来的正好啊,她可是值了大钱的美人,卖她一个顶两个半吴颂莲那。”
“愚蠢!”
周顺康道:“难道郭玉兰自己不知道这点吗?她知道还敢只身过来就说明她早有准备,说不定已经给我们摆下了埋伏阵那。万一打起来,国军的其他部队闻讯赶来那就糟了。”
王麒麟说:“那怎么办?抓也不能抓,难道还怕了她不成?”
周顺康道:“怕倒也不用怕,我看还是先见了她的面再说。你们把人带上来吧。”
他对那个卫兵排长一示意道。
郭玉兰被土匪兵反绑着双手带进了周顺康的临时队部里。
“哎呀,这不是郭指导员吗,怎么跟着我们到安徽来了?真不象话,郭指导员是我们的客人,谁让你们绑她了,快松绑!”
周顺康假惺惺的迎了上去。
匪兵们给郭玉兰松了绑,周顺康让勤务兵给她倒上了茶水,请她坐了下来。
郭玉兰冷笑着说:“周团长,不知道你为何不辞而别,连个招呼也不打,也太不够朋友了吧?”
“呵呵,军务紧急,来不及通知郭长官了,还请多多见谅。”
周顺康知道郭玉兰的来意绝非是为他不辞而别,而是为黎燕等四名女战士和电台来的,所以故意不先提正题。
果然,郭玉兰说:“周团长要走,我们也不想阻拦,就是不知为何你要带走我们的东西和我们的人那,这个周团长该如何解释啊?”
事已至此,周顺康也就不再掩饰了。
他说:“我为贵军已经犯下了灭九族之大罪,因此作为补偿我顺手带走了贵军的几个美人,以后想作为家室。假如郭长官想要回人去也可以,但必须支付我二百根金条作为交换条件。”
郭玉兰一拍桌子道:“你强抢我军军人,这就是宣告要与我军为敌到底,还想敲诈巨额资金这更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别说我们根本拿不出这么大的一笔钱来,就是能拿出来我们也不会和你做这个交易的。”
王麒麟一下跳了起来,吼道:“姓郭的,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当涂,不是在你的临溪山,谁吃你这套啊。没钱你就给老子滚走,否则我让弟兄们排着队轮你的大米。”
此刻的周顺康还不想彻底和解放军决裂,所以他拦住了王麒麟。
“王营长,不要冲动嘛。郭长官既然有勇气追到当涂来,也是真心的表示吗。不过,要我放了那四个女兵是万万做不到的,要么你拿钱来,那么你走你的人,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去当我的土匪,你去打你的国民党,咱们各不相干。郭长官,您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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