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的允许，也就是历代祖师的许可，任凭苏清黎把道书翻一百遍，也得不到真传。
当然，有了真传也要看悟性。
这两者叠加在一起，才能修成比较厉害的道术。
在整个天师府中，都没有让老天师比较满意的弟子。
因为他的要求非常高！
“明天我再来。”
老天师离开了，他刚刚在门口施展了好一会罡步，微微有些疲累。
就在张道一走出院子外，张素素走了进来。
祖孙俩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任何话语。
张道一微微眯着眼，脸色上毫无波动，看待亲孙女与普通弟子没有任何区别。
而张素素咬了咬牙，似乎很不爽老天师的淡漠。
苏清黎在幽静的院子里，练习罡步，就像是在跳舞一般，
窈窕的身姿，曼妙婀娜，
纤柔的脚掌穿着轻薄的鞋子，每一步都充满了轻灵之感。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地面上仿佛有一张九宫图，而苏清黎踩着特定的方位，迈出了九步。
如果从图形上来看，
其实很像是‘北斗九星’，也就是会稽市的风水布局，当初赵九庭曾在那里养尸。
九步迈完，
苏清黎原地消失，出现在了张素素的背后。
就像是一阵风飘过，掠起张素素耳边的长发。
张素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阵发懵！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小姐，你的悟性太妖孽了！”
张素素由衷赞叹，难怪自学养尸术，能把丈夫养成飞尸。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女人！
而刚走不远的老天师，微微回头瞥了一眼，
那古井无波的冷漠老脸上，嘴角处微微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捋了捋胡须，走路的步伐都不由得迈的更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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