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算也是好几千人了。
东西两市颜白也动用少府监的权力通知了下去。
大唐看不起商贾,但朝堂之上谁也不敢说断绝商贾。
这一群人虽然说是以赚钱为目的,但对于大唐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
商人的嗅觉是最敏锐的。
他们因为身份在长安被官员“压迫”。
消息一下来,他们就推荐出来了话事人。
他们知道,朝廷需要他们的能力,他们也需要朝廷给予的帮衬。
这个生意前期肯定是会亏钱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就跟当初的泉州一样,所有的基础设施和最基础的以物换物都是他们一点点的从外地运来的。
但这个机会所有人都希望握在手里。
当初第一批去泉州的那些人,现在哪个在泉州没有一两个山头,没有几百亩地,没有个十多间铺子。
这都是长久的利益。
如今江州要开发,还是紧挨着彭蠡湖。
走大运河入长江可以直达,货物可以轻松的覆盖二十多个州府。
往西能直达大城岳州,往东能达扬州,苏州,杭州。
江州居中,三点一线,以点扩面。
如同火堆一般朝着四周发散热量。
如此一来,这条水路多大的利润不言而喻。
不说卖别的,把长安周边这些过剩的生活瓷器拉过去兜售那也是稳赚不亏。
而且是走水路,少了很多车马劳顿。
希望能出钱为朝廷尽一份力的商家一个接着一个。
由推举出来的话事人为首,开始在曲池坊请命。
这些事都是颜昭甫在负责。
颜白此刻正在跟几家相熟的做告别。
“墨色,别的我帮不了你,但这次你算是找对人了!”
河间郡王一边说,一边佝偻着腰从书房的犄角旮旯里面往外搬各种书。
如今的李孝恭也老了,酒不喝了。
他禁酒的时间有点长,快十年了吧!
自贞观十四年那次喝酒险些喝死之后,他就不喝酒了。
整天待在王府里。
他如今迷上了养猫。
家里已经有几百只猫了。
为了猫,他还专门腾出了一个阁楼,在屋里面定做了上下铺。
一只小猫一个窝,妥妥的一个猫奴。
如今天冷,观景湖周边的围栏墩子上全部都是蹲着晒太阳的猫。
看着还挺舒服,就是偶尔猫身一抖……
就能看到那细细的毛发在空中飞舞。
颜白觉得鼻子痒痒。
要说整个大唐南域谁最熟悉,眼前的河间王可以排第一。
整个江南都是他平定的,使得大唐在开国之初南方是稳定的。
颜白捏着怀中猫的后颈皮,把这个自来熟跳到自己怀里的猫甩到一边。
颜白拍了拍手,轻声笑道:
“所以小子才最先来看望郡王您!”
李孝恭见猫被扔了下去,面皮抖了抖,随后又哈哈大笑:
“你啊,我就知道,这些我留着无用了,你拿回去看。
对,看完了就别还了,看看微言楼有没有什么犄角旮旯,扔在那里就是了!”
颜白感激的点了点头。
这年头,虽然朝廷在拼命地印书,但都是圣人文学,都是一些忠孝廉耻。
像河间郡王这样的亲自手写的记录书籍依旧有价无市。
甚至可以说是宝贝。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拜祭完祖宗就走!”
李孝恭点了点头:“你这走的急啊,算来算去这也没多少天了。
事情不是小事,你就不能在家里多呆几日?”
颜白闻言笑道:“早晚都是走,越是走的晚,我就越担心舍不得走。
趁着开春,天气清爽,趁早离开吧!”
“走水路?”
颜白点了点头:“嗯,坐船离开,速度快,人也舒服。
睡着睡着人也就到了,屁股也不遭罪。”
李孝恭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远处随时等着召唤的仆役躬身离开。
李孝恭把怀里的猫放在地上后轻声道:
“书院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李孝恭点了点头:“安排好了就行。
如今的长安吓人啊,高阳的事情看似结束了,但现在才是开始。
就怕他们斗到最后旁人遭殃。
这朝堂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斗来斗去还不是为了那点权力?”
颜白闻言感激的笑了笑。
李孝恭拍了拍颜白的肩膀,低声道:
“太子和陛下都很在乎书院,所以他们也要看看你的态度。
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陛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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