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囡抱着舞仓奴忙完了裴行俭这一门的祭祖事宜。
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这才有时间思念远在安西的裴行俭。
“望君万安,今年祭祖事宜妾身已办妥,舞仓奴点的烛火,烛火跳的很欢,祖宗们都很满意......”
裴行俭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
关于水源之争的一场小战斗告一段落。
一群由色目人组成的沙匪整整齐齐的躺在沙坡上。
裴行俭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战斗打了多少场了。
反正是有水源的地方必然有埋伏的沙匪。
他们埋伏在附近,专门劫掠停歇的商队。
李崇义扔给裴行俭一个水袋,笑道:
“真狠,我都说了那个小娘子不要杀不要杀,你反而一刀给砍了,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你也不怕那味道把你熏死!”
李崇义叹了口气:“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地方,找一个入眼的不容易,能凑合就凑合一下吧!”
裴行俭彻底服了,伸手往地上的尸体随手一指:“你也不怕和他们成了连襟!”
李崇义不说话。
这裴行俭怎么跟那颜白一样说话能噎死人!
薛之劫看着上船的牛,嘴巴咧的大大的,积攒了这么些耕牛,怕是能得一个上甲吧!
咧嘴美美的想了一会儿长安,薛之劫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也变成了杀意。
“对面就是倭奴国是吧?”
“回将军,是的!”
薛之劫舔了舔嘴唇,喃喃道:“我的灭国之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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