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最大的肯定。
平康坊修胡子是公认最好的。
她们会根据你的脸型来设计你留什么样的胡须最好看。
这也是人家留住客人的手段。
当然,这也是每位当家妇人必须学会的一项基本手艺。
尉迟宝琳和程怀默几乎每月都来。
两人都是上额较窄、下颌较宽。
因此两人都适合留一些络腮胡。
这样可以使脸部看起来更协调。
颜白舒服的躺在温水里舒缓经络。
李元嘉马不停蹄的冲到了曲池坊。
听着马蹄声裴茹兴匆匆的开门……
欢喜地笑僵在了脸上。
“你师父呢?没有接到么?”
“回师娘,师父在平康坊洗漱,孩儿回来拿官服。
师父准备进宫面圣,怕时间来不及,所以就……”
裴茹默默的叹了口气,心里酸了一下。
但还是急匆匆的准备换洗的衣衫。
李元嘉拿到衣衫后急冲冲的离去。
“大肥!”
大肥猛地抬起头:“啊?”
“哎呀,我把鱼符忘了,你去平康坊把大郎的鱼符送去。
平康坊知道不,大郎在那里,你去看着大郎去!”
大肥把怀里的猫一扔,喜滋滋道:“好!”
“大郎走了千里路,累了,他要是睡着了你就站在一旁。
记住,别让闲杂人等靠近他,耽误他休息。”
“大肥记住了!”
“去吧!”
说着裴茹掏出一把铜钱塞到大肥手里,低声嘱咐道:
“天热了,渴了自己买梅子水,多的你去买糖!”
“嗯!”
“别被骗了,记得杀杀价格,先尝后买,多想一想,看看别人怎么买的……”
“哦!”
大肥骑着还没有他高的马喜滋滋的跑了。
他开心的不是可以吃糖。
而是大郎回来了。
他不准备买糖。
用这些钱全部买梅子水。
大郎最爱喝梅子水了。
头发洗完,胡须也修剪完了,气氛有些微妙。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颜白对天发誓,刚才起身俯身那耀眼的白,自己可是不小心看到的。
颜白此刻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随着雾气蒸腾,如花穿的越来越少。
颜白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有些心猿意马。
饮食男女,颜白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背家训都没用,那一股火直冲脑门。
脑子里全是那些怪玩意。
就在颜白想着妥协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
“哎呀……”
如花怪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捂着胸口。
大肥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喜滋滋的看着颜白。
然后喜滋滋的伸手。
“给!”
一杯加了冰的梅汁下肚,小腹的那股邪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彻底回过神来的颜白一口气把一杯梅汁喝的干干净净。
“元嘉!”
门口的李元嘉这才走了进来。
同样的看都没看一眼如花。
而是目不斜视的捧着衣衫,规规矩矩站在那里。
“穿衣!”
如花快步走了过来,李元嘉拉着大肥退了出去,两人站在门口。
片刻之后,一个干干净净的颜白离开。
“师父是美髯公!”
“师父是黑蛋蛋!”
李元嘉嘿嘿的笑着,师父的确黑。
李元嘉最后走。
他回头看了一眼如花,鼻孔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人都离开了,想着刚才的一幕,如花叹了口气。
一想到颜白如花就浑身发热,脱掉衣衫,她滑入了澡桶里面。
水温有些凉,她觉得这应该就是颜白身上温度。
如花觉得这是颜白在抱着自己,她美美的笑着……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君不见…朝如青丝暮成雪……”
水越来越凉,如花却觉得身体内的火越来越盛。
她下意识的咬着嘴唇,死死地克制着体内的躁动。
一辈子不动情,一旦动情难以自制。
门被蛮横撞开,如花猛地一愣,见来人是班弄,长吐了一口气。
班弄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到香炉处。
伸手碾了碾炉灰,老斑鸠班弄伸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脸上淡淡的笑意也变得越发冰冷了起来。
“?鹅梨帐中香?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不要命呢?”
(:相传鹅梨帐中香与依兰花和蛇床子放在一起使用时,具有催情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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