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报国的学子。
少府监、东市、商队,那些旧部......
如果自己也站在朝堂之上,颜白也得替他们考虑。
颜白不打算让李承乾难做。
颜白忙完长孙皇后的丧事以后就去吏部交还了江州都督之印。
最后头也不回的带着家人回到了仙游。
李泰守孝了。
颜白担任楼观学大祭酒。
这一点没有人反对,甚至连朝廷的任免都没有。
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都觉得这个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
十一月的书院马上就要到假期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也正是书院考试的时候。
君子六艺,每一科都考。
马场的马不够,因此都是错开考的。
雪地里,低年级学子被先生抱上了马匹。
随着令旗一挥,五百人轰隆隆的朝着水街而去。
到了之后再轰隆隆的回来。
只要不掉下马背,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回来,骑术这一关就算过了。
控马技巧不考,那是高年级才会考的。
骑射考,是重点。
站立射靶,三十步十矢中七是优秀。
其实是十矢中五为优秀。
如果在低年级和中年级没考好。
高年级就不用考了。
小时候不行也就注定了你不是吃这碗饭的。
弹古琴最有意思,一百人一起弹奏一个曲子。
先生坐在上面,曲调不对,先生就会走到你身边。
看一眼你的名字后离开。
先生顾,学子哭。
事后,年级张贴的优秀生红榜注定没有你的名字。
剩下的考试科目就比较慢了,完全是按照春闱的规矩来。
只不过要求没有那么严格而已。
一天考一科。
算术是重点科目,也是成绩最参差不齐的一科。
临近假期,前来接学子的家长越来越多。
颜白的日子也越来越潇洒,在家里陪着最小的孩子自得其乐。
伽罗又生了一个儿子,大兄颜师古乐得不行。
人也不修道了,从草庐里面出来了,抱着孩子一抱就是一整天。
可在颜白的眼里,大兄越来越像老爷子了。
往那里一坐就是一天。
就在颜白打算不见任何人的时候,许敬宗如同夜猫子般偷偷的来到了仙游。
然后逛着逛着就跑到了颜白的书房。
“真的就不打算去看看陛下了?
陛下头发全白了,人也瘦了,一个人呆在立政殿,谁也不见,让人心疼!”
见颜白不说话许敬宗抿了一口茶道:
“你还年轻,这就有了避世的念头可不好!
如今大家都忙着顾不得什么。
等缓过劲来,那可是什么都要争一争的!”
“你手中没点权力,他们就会欺负人,在你背后支持你的人就会离开。
书院这么大,魏王花了两年才梳理干净,可不要浪费他的一片苦心!”
颜白闻言转头看向了书架。
许敬宗随着颜白的眼光望去。
书架上的一把佩剑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许敬宗觉得自己的眼睛没瞎。
这把剑应该是皇帝当初赏赐的那一把剑。
也是唯一一把可以带在身上进宫,侍卫不会替你保管的一把剑。
许敬宗知道颜白要说什么,笑了笑:
“如果杀人能解决问题,那大唐就没有问题,就算你不打算做官了,你总得帮一下太子吧!”
“他怎么了?”
“没怎么,房公离开朝堂了,文官之事赵国公如今一把抓。
军部之事英国公如今一把抓,太子卡在中间很难受!”
颜白看着许敬宗道:“你难道是泥人?”
“唉!”
许敬宗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不敢开口啊,我一开口就会有人拿着我父亲之事,说我是个谄媚苟活之人!”
“还有呢?”
“还有是太孙的问题,众人都说太孙年长,衡山王也不小了,也该去封地了。
我来之前衡山王已经出发了。
房家老二,杜家老二,柴家老二等好多人都当刺史去了!”
许敬宗悠悠道:
“你的问题朝堂也商议了。
有的人说让你去礼部,有的人建议你去户部。
但没有人提议让你去兵部。”
许敬宗看了一眼颜白低声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陛下禅位就在明年。
他们这些人下一步会在太孙身上下注,十一是太孙妃,这注定又是一个石磨……”
颜白闻言深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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