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挑选人才的,要是我也作了,那不就是砸场子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咯咯~”庄晚云听到这话笑了笑,道:“公子才情举世无双,诗词一道也是一骑绝尘,这话倒是没有说错,只是可惜了,不能得见公子新作。”
她还记得之前七夕盛会上,顾川作的那一首词呢,真真是技惊四座,叫别人都不好意思再作词了。
后来又听闻许多,每一首都是传世之作,现如今只怕是无人能与之比肩。
“哼!说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心里没底啊?”顾芳瑜看不得他那得意样,故意呛了一口。
可惜顾川不接招:“你说是那就是吧。”
起身拍了拍手,接着道:“要是觉得无聊,就一起去看看,闷在这儿不好玩,出来玩就是要多看看的嘛。”
“不去不去!”顾芳瑜哼哼道。
顾川见此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出去了。
外头已经是很热闹,收到的了请柬的人陆陆续续都到场了,一楼大厅中设立了座位,此时已经有人招呼着大家落座。
至于二楼和往上三楼的人,则是大多如同顾川他们一样,或端着酒杯倚靠围栏,或是干脆在雅间内坐着。
不一会儿,喧闹声到了顶端,有大人物来了。
只见一位身着儒衫的老者缓步而入,身形虽显精瘦,却目光如炬,透着几分睿智与深邃。
紧随其后,还有几位同样德高望重的老者,皆是广阳城中昔日身居高位,如今虽已赋闲,却仍人脉广布,地位显赫。
此次文会,便是由这几位老者共同主持,众人皆知其分量,无人敢上前攀附。
曾公与几位老者相携上了三楼,随后,又有人陆续而至,动静方才稍减。
一楼角落,几个身披绒衣,内藏锦绣的青年正低声交谈。
其中一人眉头微蹙,疑惑道:“今日并非特殊日子,怎的曾公他老人家会突然举办文会?”
另一人目光闪烁,看向众人中的曾申,问道:“曾兄,你应知其中内情吧?”
青年名为曾申,乃曾家正宗子弟,按辈分,曾公算是他的伯祖父。
此时闻言,他微微一笑,道:“他老人家并未与我们明说,不过我倒是听到些风声,似乎是哪位大人物亲自嘱托了此事,伯祖父这才出面主持。”
先前问话之人闻言,惊疑不定:“能请动曾公主持文会,咱们幽州还有这样的大人物?莫非是知府大人?”
话音落下,旁边一名青年摇了摇头,开口道:“绝不是知府大人,这场文会背后的,该是城中那位。”
众人目光齐聚在他身上,曾申看着发话的青年笑道:“高兄,大家伙都是熟人,就不必藏着掖着了,你若是猜出来了,索性告诉大家。”
那青年姓高名瀚,此时闻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公主府里的那位殿下吗?”
“哦?长公主殿下?”曾申诧异道:“高兄此话怎讲?”
高瀚呵呵一笑,故作高深:“举办一场文会,将广阳与附近郡县的青年才俊汇聚一堂,又请了曾公与陈公这样的大儒出来主持,即便是知府大人也没有这样的面子。”
“纵观整个幽州,有这样能力的,也只有那位长公主殿下了,而且她也很有这么做的必要。”
高瀚在幽州一带,向来以才名着称,曾作出几首脍炙人口的诗词,在几场文会诗会上大出风头,对于他的话,其他几人皆是点头赞同,未有异议。
“如此说来,倒也合理。”曾申说着,随即继续说道:“不管如何,此次文会这般隆重,诸位可准备好了大作,一展风采了?”
“倒是偶得一首好诗,不过有曾兄和高兄在,只怕是轮不到咱们几个出风头了。”
曾申摇了摇头:“说来惭愧,在下今日状态不佳,虽说也能作出一首来,只怕是难登大雅之堂——倒是高兄,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成竹在胸了。”
高瀚闻言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随意的道:“曾兄你知道的,在下对这些虚名一向不太看中,倒是这舞台上的姑娘,颇为不错。”
“呃……哈哈哈哈,高兄你!”这话惹得曾申和一众旁人大笑不止,话题也开始跑偏。
“高兄所言极是,方才进来时我就看到了,那弹琵琶曲的姑娘是谁?我来了这流霞阁几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倒是见过的,听人说这姑娘叫冉眉,出身江南,一手琵琶弹的着实不错,先前还赏了五十两银子呢。”
“这些风尘女子有什么好看的?你看那边的姑娘,那样的大家闺秀才是真不错。”
“哈哈哈~孙兄,那位是水仙姑娘,相思楼的头牌,你不知道吗?该是哪个有钱的公子哥儿请来的。”
打趣声一片,高瀚瞧着只是笑笑,目光跟着看向那水仙姑娘,着实也是不错的,只是沾染了些许风尘气,若是往常高瀚说不得还会上去攀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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