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把肥头大耳者通通囚禁,
面黄肌瘦的是否就能呼吸?
可我不敢轻视同类的贪心,
也害怕惹身莫名其妙的众怒,
与其出名,倒不如闷声发财。
自然,这般想的何止是我?
大家都觉得自己只差了运气,
却不能因此放弃辛苦挣扎。
《闪躲》
以爱为旗,我错估你的野心,
渡行至此还摘不下闪亮的星,
装饰不了节假日的仪式细节,
便捧着玫瑰举杯致敬那云月。
曾经我也不能让你目光滚烫,
现在受伤也早就擅长轻狂,
思念原本是红色的温暖,
现在却如孩童的滥想。
声音该从胸口拉扯,
若有眼泪便让它发泄,
笑世人赞美那嘶哑噪声,
却又互相泯灭着彼此姓名。
曾经我也不能把你扣留身旁,
如今疯魔就应该大方挥霍,
言谈原本是小气的折磨,
现在却连这点都没了。
空气也好过那些切嘈的崇拜,
模仿人前虚假最后拼到惨败,
回望孤独好像也算不上肮脏,
冷月如霜,我高估你的善良。
《装睡》
可是现在大家都在比贵,
我从自作聪明到明白这点,
也从小心客气到无所谓,
反正现实中都在装睡。
关系也仿佛一触就碎,
在这身价过亿的鼓吹,
我的颓废也不再另类,
走在路上都是一样低头,
客气中带份疏离的自卑。
穷鬼何曾有路可退?
就算学那痴心绝对,
你也定会良言相劝,
让我狼狈又后悔。
哪有电视里幼稚奉陪?
只有短视频里的笑场,
让人自嘲或是挥泪,
别问为何不再相随。
把欲望,压缩在
能接受的最低限度,
再把感情,挑拨后
和其它人当作场玩味。
这便是生活幕幕的常态,
也是我们恨不知问谁、
爱不能掏心掏肺的愚昧。
若继续赞美生理的美,
也不能忍受孤独、
和一切吵闹的连累,
拥挤内还剩什么品味?
无家可归时便该无畏,靈魊尛説
怎可自甘无求摇摇欲坠?
这座城市还是太成熟了,
太完美,也太让人心累。
《流浪汉》
什么都是黑的,世界
是这样拥挤又空虚,
我尊严地游离这生死,
没有兴趣诉说过去。
所有人都累了,都睡了,
我还像个流浪汉飘荡在这里,
保持乐观地宣称怎么都好,
饥饿、困意和寒冷不断搏斗。
光秃的树枝在星夜下神秘,
我看它注定要孤高到老,
今夜也没有月亮爬起,
正好省下自言自语的力气。
叶子都死在一块儿了呐,
渺小杂乱,毫无美感,
我来这世上一遭也是如此,
那微弱的灯火不是我,
我拥有的不过是这场见证。
见证你的匆匆来过,
也见证我的小心揣测,
见证每一个迎合的礼貌,
见证生命的呕血和摔倒。
思绪至此,也该撕下这页,
怕再想也找不到安定的力量,
有我的憧憬,你所在的那头,
总是那么平静、忧伤又明亮。
那就穿好衣服睡一会吧,
还有许多变故
让人放弃生活的细节。
除了做梦,没有其他途径
能有见到你的城市春秋。
在这无人分手的夜晚,
却处处都是孤单,
又有谁将其垃圾分类?
深深疲惫里,我没有眼泪,
只有一步步的半睡半醒,
有家之前,都将阴暗地活下去。
《凌晨四点半的吉他》
大海在失落之地柔和流淌,
血液流干,就利于月光
在干裂的思念上洒霜。
树下寂寞和天上的空旷
分明是一种境界,
除了风谁又知哪里不同?
这无心凝望的散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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