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李景兴看到他那副笑脸就觉得恶心,二话不说,抄起拳头上前就是一拳。
“嘭”的一声,
拳头正中崔俊仁的面门,将他打翻在地。
李景兴仿佛不解恨一样,冲过去朝着崔俊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边打边骂道:“王八犊子,要不是你,老子至于这么苦命吗?老子特么打死你。”
崔俊仁先前在夏州城时,挨了野利乾一顿暴揍,伤还没好利索。
如今又挨了李景兴一顿揍,更是伤上加伤。
“哎呦!李兄,别打了,别打了。”崔俊仁双手抱头,连连求饶着。
李景兴动作不停,继续骂道:“王八蛋,待会老子就把你送到宋军营中,你特么从哪来回哪去吧!”
“什么?”
崔俊仁一听这话,顿时便傻了,紧接着,他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被西夏给抛弃了啊!
“李兄,李兄,您行行好,千万别把我送回去啊!我回去就是个死啊!”
崔俊仁毫无骨气地跪倒在地,祈求着李景兴不要把他给送回去。
“滚开!你个废物,别碰老子!来人,将他捆起来。”
刚说完,立刻便有西夏士兵围了上来,将苦苦求饶着的崔俊仁五花大绑。
随后,待李景兴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崔俊仁,金银珠宝,和西夏美女离了兴庆府,望宋军大营而来。
此时的赵桓已经率领大军打到了西平府城下,徐宁率领的那一路大军暂时还没赶过来。
于是,赵桓便决定,在距西平府外十里处安营扎寨,等待着徐宁大军前来。
不远处的西平府乃西夏境内的一处重城,城池高大十余丈,比之前那些被大宋攻占的城池大了一倍不止。
城内守军的数量也很是乐观,足足有十万大军镇守于此。
守军虽然多,但赵桓还真就是不怕。
几炮下去,便能轰的他们怀疑人生。
镇守夏州城的统兵主帅乃是崇宗皇帝的第三个儿子,李仁友,乃是正牌的皇亲。
这李仁友乃是西夏为数不多的主战派,他认为面对大宋的欺压,西夏不应该坐以待毙,应该凝聚全国之力奋起反击。
但西夏的主战派必竟占少数,李仁友得不到支持,便只好是在这西平府内镇守,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守住西平府,决不能让宋军夺下这座西夏的西北门户。
李仁友有预感,大战将至!
他命士兵全军准备,无论如何也要将宋军挡在这西平府城下。
他正部署作战计划呢!就见士兵拿着崇宗皇帝的亲笔信冲了进来。
“怎么样?父皇他老人家同意派出援兵了吗?”
李仁友着急的问道。
士兵摇摇头:“元帅,没有援军,陛下让我们不要做出出格得事情来,等待崔俊仁带着礼物抵达宋营,到时,我们还得去接应他。”
李仁友没有等来援兵,还不让开战,这下可如何是好?他又不能公然违抗圣旨。
既然老爹不让打,那就不打吧。
李仁友吩咐下去,全城守军戒备之心不减,等待着使者出使宋营完毕。
过了好几天,右相李景兴才带着崔俊仁姗姗来迟。
他并没有直接去宋营,而是先来到了西平府修整一番。
“老臣右相李景兴拜见三皇子殿下!”
西平府内,李景兴大礼参拜着他们的三皇子,并又说了一些好听的马屁话。
不料李仁友听后却冷哼一声:“李景兴,你可真能磨蹭,几天的路程,愣是让你走了一周,你该当何罪?”
“这……”
李景兴慌了神,但他脑袋转的很快,直接便是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解释道:“殿下恕罪,只因臣带的东西太多,更兼道路不平,这才误了些许时辰,还望殿下责罚。”
见他认错态度还算不错,李仁友点头道:“也罢,本帅念你多年为西夏尽心尽力,便赦你无罪。另外,把那崔俊仁带上来,让本帅看看究竟是什么货色搅的我西夏是不得安宁。”
李景兴领命,随即吩咐士兵把崔俊仁押了上来。
不一会儿,只听一阵铁索拖地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崔俊仁身上的手铐脚铐。
李景兴怕他逃跑,便命士兵给他带上了这些东西。
“殿下,崔俊仁带到。”
“嗯!”
李仁友应了一声,便开始细细打量这崔俊仁。
只见崔俊仁的脸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印子,分明就是被人打的。
身着破布衣服,脚穿草鞋,脚底板已经是被磨破了,鲜血直流。
“崔俊仁,本帅问你,你为何要逃到我西夏,给西夏带来无妄之灾。”
“元帅,我冤枉啊!我只是仰慕西夏文化,正好右相大人是我朋友,所以我便想着来投奔西夏。”
崔俊仁跪地求饶,希望李仁友能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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