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你觉得这样的活着,是她想要的吗?”
芙蕾雅没有说话,我也没指望她能够说什么,继续说道:“所以,永远不要用自己的理念去判断他人的选择是否合理,我们也没有那个资格。
就算将来你真的有那个打算,也应该先了解他人的过往与境遇,再去评判。
对那个小姑娘来说,人间如地狱,但她连自杀都做不到。
清醒的每一分每一刻让她痛苦万分,混乱的每一分每一刻也只会加剧她的痛楚。
她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从她被送进黑山羊精神疗养院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
所以,当我混进黑山羊精神疗养院见到她后,我就知道,我的任务失败了。
我的任务是把那个可爱腼腆胆怯,但却向往着不存在的蓝天与阳光的小姑娘带出去,而不是带出去一个玩物成瘾,浑身疤痕,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
啊!也不是绝对。
起码在某一刻,她焕发了生机。
我告诉她,我是一名侦探,任何委托我都接受,只要她付得起代价。
我问她,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那时候,她那暗淡无神的眼眸之中才真正焕发出了生机,她口齿不清地问我,可以帮她杀掉那里的所有人吗?”
“我当时想了想,整个黑山羊精神疗养院,除去最外层的守卫外,里面的警卫,精神医师,精神病人加起来也有几百个呢。
我告诉她,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不行。
我问她,她愿意支付什么代价呢?”
“她的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她用力想要挣扎,但却被绷带和束缚衣困束着,就连嘴巴也无法完全闭合。
你没猜错,即便是嘴巴,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对她进行了改造措施。
所以她的声音才会口齿不清。
鲜血从她的口腔两侧溢出,白色的绷带被染成了红色,束缚衣的表面变得温润湿热起来。
她说,只要我可以帮她杀掉所有人,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付出。
她什么都会&helli;&helli;变得什么都会了&helli;&helli;
我思来想去,最后告诉她,她的身上没有什么是我需要的。
我也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我本身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
我对她说,所以,不如就把你的命给我吧?”
“然后你就杀了她?”也不知为何,芙蕾雅的声音变得略带沙哑。
“当然!”我点了点头,“我喜欢公平嘛,我帮她杀人,她把她的命给我,是不是很公平?
我还记得,当我说完话的那一瞬间。
她那剧烈颤抖的身躯瞬间静止,接着以仿佛抽搐般的形式抖动着,肆意而放纵,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尖锐的笑声从她的嘴巴里传出,断断续续,充满了浑浊感。
那是她的最后一次笑容,挺好看的,不是有句话叫笑靥如花嘛?我觉得就挺合适她的。
小姑娘挺好的,人不错,就是没有生在好的时代,投错了胎。
所以我就在她笑的最好看的时候,把她的头给砍下来了。
真可惜,我当时没有相机&helli;&helli;可惜个屁,哪有侦探潜入精神病疗养院还带相机的?又贵又不方便,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然后你对黑山羊疗养院实行了屠杀?”芙蕾雅看向我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善起来。
“没有没有。”我摆摆手,“怎么可能&helli;&helli;我只是杀了一半而已,也就几百人不到的样子。
精神医师,药剂师,具有暴力倾向和虐待倾向的病人,还有警卫啥的,大概全部杀了吧。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其他区域的病人我就没杀了,毕竟他们简直安静的可爱,干嘛要杀他们。”
“你就没有想过那些被你杀的人里面有无辜者吗?”芙蕾雅对我质问道。
我估计如果不是她还记得我先前的警告,她现在已经冲上来揪住我的衣领了。
“那贝克黛娜呢?贝克黛娜是不是无辜的呢?贝克黛娜,那个小姑娘的名字,她才十七岁呀!她有什么错!”
这一次,是轮到我来揪住芙蕾雅的衣领了。
我与她的脸颊很近,很近。
近到了,我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暖暖的气流在对方的唇尖萦绕不绝。
“听着,芙蕾雅,这个世界才没有什么无辜者!这只是个肮脏而混乱的囚笼罢了。
我们每个人活着,在这个世界上充满了联系,有些联系是我们想要的,而有些联系是我们不想要的。
但无论我们想不想,需不需要,联系总是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所以,所谓的无辜者根本就不存在。
这个世界也不存在无辜者!”
“你胡说!”
“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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