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稍稍报的高一些好了。
对方可能讲价,也有可能不讲。
而一般来说,会选择放弃乘坐蒸汽列车和蒸汽地铁,转而选择坐马车的人,一般都是比较赶时间的。
赶时间的人最怕的就是浪费时间。
所以最后,马车夫们总是能够得到一笔超出标准车费外的“小费”。
他们这些马车车夫大多如此。
你也不能说他们有多贪婪狡诈,只能说他们也只是为了活着。
当然了,你也可以为了活着去与他斗智斗勇。
大家都是为了活着嘛,钱嘛,不寒碜。
我看向他,但并没有掏钱的打算。
“先生?”
他的神色依然是讨好,但讨好之外,多出了些忧愁。
我开口了。
“你是谁派来的?”
马车夫先是一脸茫然,但转眼间就变得神色着急,伸手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先生,您说什么呢?您可不能赖账啊!我为了买下这辆马车可谓是砸锅卖铁,耗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如今全家人可就指望我生活呢!”
我侧身躲开了他想要抓过来的手,叹了口气。
“唉&helli;&helli;为什么你就不能承认呢?我都这样说了,你还这样说。
大家都坦诚一点好不好?你这样搞我很为难啊,就像是我欺负你一样的。”
他的神情依然还是那般,他看起来还想要再说什么。
我只能无奈地将左手伸进右侧的口袋内侧,拿出希密尔送我的那把银色手枪,抵在他的脑袋上。
这一刻,周围的人群明显的少了起来。
在灵敦,看热闹可是会付出血的代价的。
所以当你看到别人用枪抵在另一个人的脑袋上时,除非你想要管闲事,不然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因为如果你选择站在旁边看热闹,那也许下一个被枪抵在额头上的人就是你了。
中年车夫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双手缓缓举起,以示自己没有威胁。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恐惧,身躯的局部颤抖,还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
“先&helli;&helli;先生!我不要车费了,咱们别这样。
这里可是上城区,不是下城区,更不是外城区。
在这里光明正大地杀人的话,可是会惹来骑警的,被逮捕的。
说不准,现在已经有人通知附近的骑警了。”
我的指关节已经扣紧了扳机,他显得更加惊慌了。
“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车费什么的我也不要了!只要您能把枪放下,什么都好说。”
我无奈地看着中年男人那欲哭无泪的胆怯神情,有些无语。
“接下来,我从十数到一。
如果你承认你是别人派来的,那我就放下手枪。
如果你不承认,那我就扣动扳机。”
“十&helli;&helli;”
“先生!”
“九&helli;&helli;”
“您到底要干什么啊!车费我不要了啊!为了一点车费,不至于啊,不至于啊!”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了,但我不为所动,依然在继续数数。
“四&helli;&helli;”
“先生&helli;&helli;”
“二&helli;&helli;”
“唉&helli;&helli;我说,有你这么逼问人的吗?你这么问,但凡是个人都会承认自己是别人派来的吧。”
当我数到二的时候,他妥协了。
什么欲哭无泪,什么胆怯与恐惧。
转眼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在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只有平静。
呃&helli;&helli;除了平静之外,大概还有幽怨以及,一点点的蛋疼。
“早这样不就完了。”
我收起手枪,放回衣兜里。
“长这么大,像你这样的逼问方式,我就没遇见过。”
看他那样子,仿佛还是对于我刚刚的逼问方式难以释怀。
“哎,那你现在就遇到啦。”
中年男人白了我一眼,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放进嘴里,点燃了火柴,双手呵护着微弱的火苗,点燃香烟。
他递给了我一根,我拒绝了。
“瞧不上这便宜货?抽着咳嗽?”
“不,我对尼古丁成分过敏。”
没错,我,西泽,自封的现任狩鬼者.1,旧时代残留的余烬,新时代下的铁血混子。
竟然对香烟过敏。
但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不过也是多亏于此,不然,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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