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产业吉原街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我走到了曾经吉原街那栋最大的建筑前,写有“笼中鸟”的牌匾已经在那场大火中焚毁殆尽了。
整栋建筑如今只剩下了钢铁的骨架,黑色的残壁和细小残留的木渣&helli;&helli;
我现在孤寂的建筑前,冷风一阵袭来,让我头上的帽子一阵飘摇,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只能伸手按住帽子,待冷风过后,拉了拉风衣的衣领,仿佛这样能够让它更加贴近我的身躯似的。
算了,走吧,也不是什么必须的事。
我双手放进口袋里,转身朝着街区外走去。
这一次,没有谁会看我,也没有谁会在意我。
因为他们都明白,我不会打扰到他们的生活,我与他们毫无干系。
“西泽先生。”
正当我即将走出吉原街的时候,一道阴柔的女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转身一看,她是个女人,但她的穿着却与男人无异。
更加精准地说,与我很像。
她穿着比我更小一号的皮质风衣,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脑袋上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蓝相间的条纹围巾,脚下穿着皮靴。
当然,我没有墨镜口罩,更没有围巾。
我只是说风衣很像而已。
她把自己的一切都遮的严严实实,似乎像是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真身一般。
她是一位东瀛人,我可以准确地做出这样的判断。
因为如果你和东瀛人打的交道足够的话,你就会发现,东瀛人在语言的发音这方便并不全面,他们的发音有缺陷。
这导致他们说起与东瀛语截然不同的西方语言的时候,就会出现发音的变形。
这也使得即便他们的外表隐藏的很好,但只要一开口,就很容易暴露自己其实是东瀛人的事实。
据说,那遥远的黎夏帝国,就没有这方面的语言缺陷。
他们的语言发音系统十分完善全面。
“有什么事吗?”
我回头望向她。
“我是替晴雅小姐在这里等西泽先生您的。”
“有什么事吗?”
我又一次,重复了我的问题。
我没有问那些我应该去关心的问题,也没有去问那些我应该去问的问题。
我只是问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或者说,安倍晴雅找我有什么事吗?
“如果您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问我,我一定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唉&helli;&helli;”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兴致阑珊,“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可以问她,问她很多问题,或许她不一定全知道,或许她不一定会说真话,或许&helli;&helli;没有或许。
我不会问她的。
即便她伪装地再好,但她不知道,我是狩鬼者。
当我想要的时候,我的洞察力会比她所认为的要敏锐的多,更多。
她就是安倍晴雅,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西泽先生!”
她的声音再度从我的身后传来,声音与先前区别其实不大,但我却觉得,那声音中似乎带着莫名的伤心与难过。
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这一次,我没有转身,就只是侧过身子,扭头看向她,“有事吗?”
她还是如开始的那般,站在原地,不曾动弹,不曾前进。
所以她与我的距离,才会一步步的远离。
即便她也在以她所认为的方式前进,但她每前进一步,她与我的距离的就会更远一步。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我是在她的前方,还是在她的后方。
想要的东西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也有很多,但如果无法做出抉择与取舍,到头来只会失去更多。
因为你想要得到的一切,它们也会反过来想要得到你的一切。
你得到的越多,也就失去的越多。
冷风抚过,衣角翻飞,头戴的帽子随风飘摇,美丽青丝顺着缝隙倾斜而下,舞动摇曳。
她的头发,比上一次见面,短了许多。
她松开压住衣角的双手,摘下口罩,露出了艳丽性感的红唇,双手合拢,放在唇前。
“抱歉!是晴雅辜负了您的期望!”
辜负了我的期望吗?我想,也许她弄错了。
我从来没有就对她有过期望。
我不会对任何人抱以期望。
“不用道歉,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什么期望。”
说完,我转身离开。
什么是期望?我忘了,也记得不真切的。
也正因如此,我才不会去失望。
我对安倍晴雅的一切行为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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