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皇上,这个堂弟也不敢打包票,但我们都不去试一试,又怎能知道,他秦桧可否能起作用?况且,我们女真金朝已大不如从前,万一宋朝王军一路北上,直捣黄龙,那我们之前是怎么对待宋朝皇室的,他们就会怎样对待我们金朝皇室。”
“我们女真金朝是绝对不能出现这般糟糕结果的,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一方面,命秦桧迅速南下,打进南宋高层,阻止宋军雪靖康之耻;二方面,以满足完颜宗干等皇室成员的一致要求,让汉人龚宏宇立刻北上,以侦破真假太子大案……”
完颜昌长叹曰:“皇兄还真要让汉人龚宏宇北上为金朝皇室破案的呀?万一真相大白,我们可就没有丝毫的退路了。”
“即使没有丝毫的退路,那也得侦破此案,否则,几路大军皆要造反,我们让龚宏宇北上破案,还可赌上一赌,看他龚宏宇会否帮助我完颜晟渡过难关,因为邱修斌毕竟是他龚宏宇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完颜昌信心满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只要我们向南宋朝廷提出要求,加上秦桧在高宗的耳边不断嘀咕,为弟相信,高宗就一定会派龚宏宇前往金国迅速破案,以缓解因真假太子一案,给女真金朝带来的危害。”
且道,建炎元年(1127年)四月,金军驱掳宋徽宗赵佶、宋钦宗赵桓。
金人把显肃郑氏,秦桧、春兰、韦婕、朱氏等人都一并押走。到达北方后,朱氏等人都守节不屈。唯独秦桧听取夫人王氏的建议,屈服于威逼利诱,见风使舵,转而投靠了女真金朝。
宋徽宗赵佶得到儿子赵构即位的消息后,便叫秦桧起草一封书信,向金帅完颜宗翰摇尾乞怜,表示愿派人通知儿子赵构,愿意子子孙孙永远奉金正朔,并向金朝不断纳贡。后来,秦桧对此事并不完全隐瞒,还进行自我吹嘘。宋徽宗的一纸卖身契,并未使他超脱阶下囚的困境。而秦桧却开始饱享女真贵族的残羹剩炙,完颜宗翰非常赏识秦桧,赐给他钱万贯、绢万匹。据说,秦桧通过“厚赂”,打通关节,此信才得以传送至完颜宗翰的手中。秦桧的目的是希望自己在将后的傀儡政府中能够谋有高官厚禄。
可愿望和现实总是相反,金太宗并没把秦桧分赐给侄儿完颜宗翰,而是把他作为礼物奖赏给自己的堂弟完颜昌。
可太上皇和宋钦宗并未如愿以偿,在时任右相李纲的强烈反对下,高宗并没有答应用金人的两河换两帝的过分要求,高宗如此,并不是因为爱国,他的目的很明显,是不想让大哥赵桓回到宋朝,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帝位拱手送给自己的兄长。
建炎三、四年(1129一1130年)间,完颜昌负责淮东战场。秦桧如何当“对宋军事战略参谋”的详情,已不得而知,现在所知道的,是他曾向被围的楚州(今江苏淮安)写过劝降书。
楚州之战是当时最为壮烈的保卫战之一,全城军民在赵立将军的指挥下,尽管粮尽援绝,只吃树皮草根,但仍死守不屈。城破之日,军民“抑痛扶伤巷战,虽妇人女子亦挽贼俱溺于水”以英勇就义之举回答了金人的劝降。
建炎四年(1130年),完颜昌领兵进攻山阳(今江苏淮安),秦桧随军同行。十月,秦桧携家眷离开金营,取道涟水军水砦,返回行都临安(今杭州)。秦桧归宋后,自称是杀死了监视自己的金兵,抢了他们的小船后,才逃回宋都临安的。朝臣多持怀疑态度,可高宗皇帝却对秦桧深信不疑,并向众臣解释道:“秦桧写劝降书,是不想让宋人死得悲惨,再者,他是被完颜昌威逼的,写劝降书也是万般无奈。”皇帝都这么说了,臣工们还能说些什么,于是高宗立排众议,让秦桧成为自己的对金战略的军事参谋。
秦桧返朝当官,提出“如欲天下无事,南自南,北自北”的南北分治方略,并呈上精心草拟的和议书。
金军在北方穷于应付游击健儿的牵制、袭扰,在南线又接二连三地遭受挫折、失败,致使完颜昌改变了单纯军事进攻的方针,重新捡起“以和议佐攻战”的策略。“南自南,北自北”是完颜昌的南北朝方案,也是秦桧在南宋的政治活动指针。高宗认为秦桧忠心可嘉,升其为正二品文官——礼部尚书,秦桧从金朝回来的随从也都改为京官,就连送他回宋的船工也补官承信郎,正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秦桧能顺利返宋,虽说离不开完颜昌的精心设计和高宗皇帝与他的不谋而合,但皇贵妃张美艳的力劝,才是高宗色胆包天,敢于力排众议的最主要原因。
张美艳这样做的目的,无非要让秦桧成为自己的心腹而已,她在临安也太孤独了,以前还有太后孟氏会和她说些话,可自从张美艳怂恿宋高宗将李春燕她嫁给了邵武铁军的赖子保后,孟氏就与张美艳成为生死冤家,张美艳一气之下,便口不遮拦地说,孟氏实乃贼喊抓贼,她早就跟死去的张邦昌另有隐情。
孟氏一听,随即气得口歪眼斜,使她至今还不能下床。
如此一来,没有谁不说张美艳的坏话,这件案子早已了结,可她张美艳就是要和孟氏死磕到底,非要说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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