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对罗敏训斥道:“本府乃是圣上任命的顺天府知府,凡事在顺天府发生的案件无论大小本府均有审理权,三等轻车都尉又如何就是伯爵在此本府也照样审理。”
罗敏还不知道福临在后面听审就打趣包荣兴:“哟大爷差点忘了那戏台上的包龙图和您一个姓您不会是他的后代这么看就有那几分像大人你脑袋上没月牙呀!”
包荣兴再拍惊堂木这声比刚才那声要响大声训斥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说八道本府问你你为何叫人去锯宁家的梨树?”
罗敏把玩了下自己手上的犀牛角扳指看了下宁夕毫不在意的说:“爷向来不喜欢金器玉器就是喜欢木雕,爷下定决定要做本朝的鲁班爷所以就命人砍了那颗树有什么呀,不就是个树吗又没点他家房子。”
宁夕反驳道:“可是这树是我祖父种的凭什么让你砍呀你是都尉就能随便砍呀。”
罗敏哼了下说:“这树有您的名字吗?怎么证明就是你爷爷种的呀?”
宁夕反驳说:“我爷爷种那颗树的时候我六岁我亲眼看到我爷爷把树苗运回来亲自看到我爷爷载在我家的院子里面我奶奶,我爹我娘都是见证。”
罗敏狡猾地说:“你爹你娘都去世了他们如何作证难道让包大人去地府问他们这谁种的树吗?”
包荣兴一拍惊堂木说:肃静。
柳重言站出替宁夕想了个主意柳重言对罗敏一顿夸赞后便问罗敏:“都尉大人您的扳指可以给在下看看吗?您别担心在下只是看看没有他意。”
罗敏不在意地把扳指摘下来给柳重言,于是柳重言把扳指带在自己的手上问现场的人:“诸位你们看这扳指柳某的扳指如何呀?”
罗敏着急地说:“你把我的扳指还给我。”
柳重言看着罗敏说:“罗都尉您看这扳指上也没写您的名字,您叫它它也不答应怎么能证明这扳指是您的呢?”
罗敏感觉上当对柳重言说:“柳重言你居然当着知府的面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真是岂有此理?”
柳重言恭敬地对罗敏说:“罗都尉,在下只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您派人锯掉了别人家的树硬是要说别人家的树不是别人的跟柳某把您的扳指带着自己的手上说扳指是柳某的有什么区别呢?柳某这么做只是告诉您不要因为物件不会说话就耍花招将别人的东西说成自己的。现在扳指还你。”m.ζgx.
说完柳重言把扳指还给了罗敏,然后柳重言对包荣兴陈述:“知府大人通过刚才的对话您也已经清楚了这梨树是宁家所有罗敏都尉漠视律条擅自派人锯掉宁家的树乃是涉嫌侵占他人财物还有因为他和宁秀才有推搡造成宁秀才没站稳导致为罗敏锯树的汪木匠摔折的了手所以罗敏不仅仅要赔偿宁夕的经济损失还要为汪木匠支付医药费我陈述完了。”
因为汪海只是个木匠所以全公堂就他一个跪在地上,包荣兴拍惊堂木问:“堂下跪的人可是木匠汪海?”
汪海给包荣兴磕头:“草民汪海叩见青天大老爷。”
包荣兴问汪海:“汪海你的手是如何受伤的能否自述?”
汪海回答:“能能,小民能小民在街上揽活,就遇到了都尉他让小民去冒而胡同的宁家锯树,到了宁家都尉让小民锯树,这宁公子不愿意,两个就争执起来然后都尉逼着小民去锯树,小民只能去锯当小民坐在板凳上锯树时候宁公子就和都尉扭打起来都尉力气大宁公子力气小没站稳就被都尉推搡了宁公子受不住就往后退他的背就撞到了在锯树的小人,躲闪不及这手就因此摔折了。”
罗敏手指着汪海说:“你这是故意的哦,我又没推你你摔倒关我什么事?”
柳重言对包荣兴说:“大人既然都尉不信他推宁公子能把汪海撞倒不如我们案情重演。”
包荣兴问柳重言:“如何案情重演?”
柳重言说:“这很简单,柳某站在这里,然后罗都尉推柳某看看柳某会不会因此撞倒旁人?”
包荣兴问罗敏:“罗都尉你可同意柳状师说的案情重演。”
罗敏狡辩道:“我听说这些讼师都是狡猾的人要是他故意撞倒别人我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呢?”
包荣兴说:“那么你承认你自己因为推宁夕导致间接造成汪海摔倒吗?”
罗敏:“谁知道他们几个是不是串通好的?”
公孙齐说:“大人可以用泥塑的人替代真人演示下这个过程”
于是包荣兴让公孙齐用泥塑替代了真人将两个泥人摆在一起用手推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不动用力推是会被另外一个撞倒的
因此罗敏间接造成汪海的手摔伤的逻辑成立,罗敏哼了下说:“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行你们要多少?”
柳重言对包荣兴说:“既然树已经锯了那么就按照市场上梨木的价格让都尉赔偿,这汪海就按照治疗骨折的费用让都尉赔偿如何?”包荣兴:“本官宣判宁夕告罗敏一案宁夕胜诉,罗敏非法侵占他人财物当照市场价赔偿,间接伤害木匠汪海当知府医药费。”
审问之后福临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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