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立马就被自家宗门的一位大能者带回去了,办是安抚半是警告的,跟他讲了些高境界魔修间的规矩。
低境界的魔修,不论拥有什么身份地位,都没有太大的用处,都是器皿中挣扎的蛊虫。
即便是拥有特殊的天赋体质或者是极为尊贵的血脉地位,只要杀他的魔修是同境界,甚至是更低境界。
那么,出手残害的修士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甚至会得到嘉奖——而且是不禁用任何手段的,巫蛊咒术,布阵诱杀,可谓是百无禁忌。
但是低境界的修士可以乱来,不代表高境界的魔修也可以这样。
风秉文屠戮魔修宗门,甚至还千里追杀一位垂垂老矣,大限将至的魔君,其实是犯了忌讳。
不过念在他年轻还有潜力,拥有冲击更高境界的机会,且血月魔尊垂垂老矣,已经是死人的份上,所以对他不做追究。
不过他若还要继续,那么就不要怪那位血月魔君背后的血河派出手了。到那时候,即便是尸王殿也不会出手庇护他了。
当然,说的好听,风秉文也知晓,其中最根本的缘由便是尸王殿的总体实力不如血河派,血河派的真魔修士,其最难缠的一点在于其不死不灭的特性,论起斗法厮杀,同阶算不上犀利。
因此,获得了更强力量的风秉文化身,收割魔修,积攒善功的速度,反倒是比先前更慢了,因为已经不能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出手了。
但,三年的时间,还是达成了目标,终究还是因为魔道对于高境界修士的约束,也只是停留于表面,魔修真的想血祭一城或者是杀人什么的,只要做的干净一些,没人会追究,只是不能闹得太难看了。
因此,风秉文的魔道化身为了收割魔修,很是费了一番心思,甚至精心布置了几处遗迹,又或者是陨落的魔修墓葬,很是坑杀了一批年轻的魔修。
这样的做法其实就是在踩线,不过只要做的不大过分,其余高境界的修士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是魔修嘛,抽取魂魄,血肉用来修行炼宝什么的,实在是家常便饭,再正常不过了,类似的事情,大家都做过,所以也就老大别笑老二了。
“规矩,呵!”
回想起自己那位魔道化身了解的那些规矩,风秉文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些规矩,自然是境界更高的魔修用来约束下面的人。
据他所知,血河派的那位老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山,随机抽取百名元丹境魔修的血气精魄,看不顺眼就宰了,有时候甚至就连洞玄境魔修都会杀!
这毫无疑问是坏了规矩,可即便是血河老祖践踏了规矩又怎么样,没有人会去制裁他,甚至会有一群人拥在他身边,称颂他的法力无边,道法精妙。
而且也不提血河派,风秉文化身所在的尸王殿,其中就有一位貌若二八少女的女长老,其最喜食万婴血丹。
这血丹的炼制之法颇为讲究,需要一万名特定的时辰出生的婴儿精气血魄,合练为一枚丹丸,可淬炼出一缕先天极阴之气,增进修为底蕴。
如此大范围的屠戮凡人,不光是对于高境界的魔修,对于底层魔修而言,也是禁止的。可是那位尸王殿的女长老,就是如此堂而皇之,肆无忌惮。
所以风秉文从这些老魔头的形式作风就瞧出来了,那一群站在魔道巅峰的老魔肆无忌惮,但是他们也不想手下面的人也跟他们一样肆意屠戮,所以立下种种规矩,约束言行,稍有逾矩,便是以雷霆之势进行打击。
而风秉文如今这魔道化身的修为,高不成低不就,没办法跟那些老魔一样肆无忌惮,也不能跟那些低境界修士一样,格外憋屈,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布置遗迹墓葬,收割魔修。
“好在,化身的苦日子熬到头了!”
诸多杂念一一按下,风秉文的注意力最终落回到天书之上,而后,许下心愿,
“晋升地仙的底蕴积累!”
一念落下,金色的火焰顿时在天书上燃起,前所未有的炽盛火焰甚至化作纯粹的光辉,仅仅只是一刹那间,便将那一卷书册完全包裹,其所绽放的光芒甚至取代了天书本身所释放出的亿万毫光。
这一刻,风秉文甚至都看不清书册上自己的善功恶行了,但是他知道,如此声势,其消耗也必然格外恐怖,当然,这些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书回应了他此刻的祈愿。
“不知道天书会如何安排?”
注视着越发炽盛的焰火,风秉文的心中也忍不住暗自期待起来,只要积累足够,他成就地仙之位,便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反过来也是如此,如果积累不足的话,他就只能一直在原地踏步,老老实实的打坐修行,也不是不能够慢慢积累,只是所耗费的时间,是风秉文所不想等待的。
在风秉文都觉得有些漫长的等待之中,天书的火焰一直不曾熄灭,骤然,些许季动在心间泛起,随后化作一道道波澜涟漪在心间扩散。
心血来潮!
修行之人都会拥有的特殊感应,甚至有极少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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