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护着身边人,不让我们走取死之道;更不能违背正道操守,要和我一样继续捍卫九洲苍生。你能不能做到?”
这个要求听起来简单,但实行起来难度极大。基本上等于‘家国两全、有得无失’。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三条同时达成的难度,没有信口开河直接答应。
上官玉堂也清楚顾全所有很难,但还是认真道:
“‘有得必有失’是天道,但修行中人,走的是逆天之路。顾全所有看似不现实,但如果都知道能达成的话,还要我们这些‘寻道者’作甚?我们要走的,就是前人没走过、没走通的路,你觉得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左凌泉仔细斟酌后,自信点头:
“有,今后前辈所行之道,就是我所行之道;我所行之道,还是我所行之道。”
上官玉堂满意点头,凝望左凌泉良久后,端了不知多久的长辈架子,在四目相对中渐渐收了起来。
窣窣——
房间中白雾弥漫,柔和光线照亮了床榻角角落落。
身着龙鳞短裙的上官玉堂,轻吸了口气,手儿撑着左凌泉肩膀,把身子撑了起来,渐渐离开了左凌泉胸口,如墨长发从肩头瀑布般洒下。
!!
左凌泉躺在枕头上,本来深情望着玉堂的双眸,但随着玉堂坐起身来,眼前犹如升起了两轮满月。
散落的发丝如同月前的流云,隐隐可见月宫之中的山巅绝景。
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竟是比玉堂穿着龙鳞长裙摆出女武神气场还要强百倍。
左凌泉本想继续保持深情款款四目相对,眼睛却不争气的不听使唤,移不开。
上官玉堂居高临下,如墨长发自双肩披散而下,略微遮挡了丝毫不受重力影响的那什么,眼神依旧如同睥睨苍生的人间女武神:
“本尊确实对你有意,具体什么时候动的情丝,说不清楚,只希望你别让本尊失望。本尊目光如炬一辈子,从未看错一件事、一个人,要是老来识人不明,栽在小年轻手里,会遗臭万年的。”
上官玉堂说话,自然带起了气息的起伏,一动一静之间,微微荡起的涟漪,胜过世间万千绝色。
左凌泉有点眼晕,说话都失了章法,开始尬吹:靈魊尛説
“什么‘老来’,前辈看起来比我都年轻……”
左凌泉尽力做出不苟言笑的模样,试探性抬手,想摁着玉堂的‘良心’发誓。
发觉上官玉堂眼神微微一眯,左凌泉知晓自己太不庄重了,伸出的手收回来,放在了自己的良心上:
“我对着良心发誓。我保证以后不会让前辈失望,如若不然……”
。这‘从心’的模样,着实有点好笑。
上官玉堂从来不是扭捏的女子,以前拒之千里,是彼此差距太大了,又有和灵烨关系夹在其中,实在不想正视心底的那一抹悸动。
如今在左凌泉滴水穿石般的攻势下,击穿了心房,让她再难忽视自己的心念,一旦妥协,道心重新恢复心如止水,女武神的气势自然又回来了。
上官玉堂瞧见了左凌泉抬起又收回去的手,想了想,握住了左凌泉的右手,自然而然放在了如墨长发下:
“连对着本尊的良心发誓都不敢,本尊怎么信你?”
?!
左凌泉都愣了,直接这么被一把拉着按在单手握不住的良心上,先不说惊心动魄的触感,光是老祖这忽如其来的反差,都让人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上官玉堂其实也不好受,感觉身前捂着烙铁似的,但以前被间接轻薄过数次,有了些经验,气态还是稳柱了。
瞧见左凌泉双眸睁大,手都僵住了,有些失神,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声:
“一点小恩小惠,便连姓什么都忘了,就你这样心智,能当得起什么重任?”
左凌泉确实快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被老祖点醒,自然要知错能改,他,当即就想坐起来,好好摸着老祖的良心发个千字誓言。
。但左凌泉刚坐起来,就发现玉堂的表情一变,忙把他的手拿开,开始愣神儿,来了个时间静止。
?
左凌泉自然明白老祖干啥去了。
左凌泉微微摊开手,本想安静等待。
但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风华绝代的容颜近在咫尺,让人坐怀不乱等着,就好似把小鱼干放在团子面前不让吃,未免太为难阿泉了……
左凌泉迟疑了下,把手放在老祖背后,继续轻柔温养伤势,微微低头……
上官玉堂个子很高,和左凌泉差不,这个身高优势放到此时,面对面坐在左凌泉怀里,就是左凌泉可以略微低头,就能以那什么洗面……
吐纳之间,淡淡幽香与温热包裹整个世界,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的想来就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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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神魂深处。
无边无际的黑暗虚无之中,两个亮点悬浮于中心,女子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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