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骑在后腰,掏出五彩绳绑龟甲缚:
“那就在这里對付你。我們也不急着走了,待會就让左凌泉給你破瓜,我就不信你被睡個几百次,还养不出點感情来……”
梅近水任由崔莹莹折腾,声音依舊轻柔:
“為师會回去的,等把事情忙完,你們不让我回去,我也會回梅山,到時候你們把我关起来也好,直接下葬也罢,為师都不说什么。”
“等到那時候,一切都晚了。以你和玉堂的性子,肯定得没一個,大家一起活着不好嗎?异族没了你就轉不动不成?”
梅近水微微颔首:“為师在异族,异族才能按照既定路线走,没為师,异族只會导向极端,最后可能我們一個人都活不下去。”
崔莹莹困了片刻,动作停了下来,但情绪也压不住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啥都不管,看着你們打生打死?”
梅近水被摁着有些不舒服,就把旁边歪头好奇打量团子搂过来,當抱枕垫在脸颊下面,引来一声“叽?”。
“我不會打死玉堂,她也打不死我。你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等為师把这些琐事忙完好不好?”
“……”
崔莹莹在心底里,其实更相信师尊無所不能,再三劝说無果后,也只能哼了一身,起身负气而走。
“叽叽……”
走出几步,崔莹莹又轉回来,把被當做小枕头的团子抱起来,走向了庭院。
梅近水解开束缚,站起身来幽幽一嘆,继續修建起镇魔塔,不过想想,又提醒了一句:
“玉堂遮蔽了声息,應該在忙,你去我屋歇息吧。”
这句话是真心提醒,绝非拱火,但效果却是一样,崔莹莹能听就奇怪了……
-----
庭院中,厢房里。
原本清雅的厢房,不知何時装饰了一番,紫铜丹炉被收入了玲珑阁,取而代之的是满屋家具,墻上贴着烫金的大紅喜字,正中靠墻放着案臺,上面摆放着两尊没有字迹的木牌。
大紅的配色,放在讲究清雅的修行道,略微缺了几分意境,人間烟火气很足,就像是俗世村寨中的洞房。
这些物件儿,都是上官玉堂临時手搓而成,但并非缺乏审美技艺不精,而是刻意如此。
上官玉堂在挂着紅帐的床头坐下,身上穿着左凌泉刚送給她‘遮羞’的淡金色花間鲤,腿上的丝袜也变幻成了同色调。依舊充满英气的眸子,望向两尊灵位,略显出神。
洞房里的摆设,是她三四岁時,被娘亲抱着,去山寨一户人家里吃席,朦朦胧胧记着的場景。
两尊没有名字的灵位,则是她父母的灵位,十来岁時弄的,一直待在身边;只可惜离家時岁数太小,根本记不得爹娘的名字,甚至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今天的事情,意义無异是重大的,虽然她依舊是那個小寨子里的姑娘,有了男人也是进她家的门,但终究是重新组成一個小家了。
这么重大的事情,自然是要向九泉之下,或者早已远游天外的父母告知一声。
上官玉堂望着两尊灵位,慢慢梳理好长發后,轉眼看向了婚床。
左凌泉闭着双眸,安静躺在枕头上,眉宇間依舊带着三分惬意……
“……?”
可能是觉得場景反过来了,上官玉堂眼神有點怪,恢復了山巅老祖的庄严神色,轻轻咳了一声。
“咳——”
“嗯?”
左凌泉从梦中惊醒,一头翻起来,先看向床铺里侧,又望向坐在旁边的上官玉堂,瞧見老祖衣不遮體,还愣了下。
出现这場面,倒不是左凌泉不行被修晕了。
上官玉堂仙君的道行,體魄绝非寻常仙子可比,哪怕受了伤,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馬大。
左凌泉境界‘如此低微’,和强者双修,肯定屬于受益一方,彼此結為一體形成大循环,基本上就成了‘小馬跑上高速轨道,被火车推着走’。
本来左凌泉还想担任轉化器,給玉堂补充气海调理伤势,結果进去直接成了插件儿,光看到自己气血沸腾修為唰唰涨,根本跟不上玉堂的功法运轉速度。
最后左凌泉也不抢主动权了,变成了被动一方,注意力全放在了外在享受之上。
那感觉……
不敢放在臺面上讲,反正又紧又粉。
一轮修炼过后,左凌泉就在醉生梦死中抱着玉堂睡了过去,也没注意到玉堂的动静。
而上官玉堂要起身,自然不會惊醒左凌泉,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洞房之后,被媳妇摇醒,對男人来说显然脸上挂不住的事情。
左凌泉缓过来后,發现玉堂好端端坐着,和没事人一样,表情一僵:
“你醒啦?我没事儿,就是瞇着眼休息會儿……”
上官玉堂脸上没有羞紅,但也不好直视左凌泉的身體,又把目光轉回去:
“没事就起来,得修炼几個月,这才刚开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