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以后进左家,被人骗去倒洗脚水娘都不稀奇。”
……
仇大小姐脑子不笨,只是缺乏宫斗经验,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眉头一皱: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瞧他们俩吵得挺凶……”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再不进去,今晚上就出去逛街吧,把自己房间留给灵烨,省得在外面站岗憋屈。”
“我进去把上官灵烨赶出来?”
“你把人家叫来的,赶出来不理亏呀?她凶左凌泉,你去护着呀,你相公在你屋里,你就得拿出主人家的样子,无条件护着,不然相公在你屋里还吃亏,以后还去你屋里做啥?找罪受?”
仇大小姐一经点拨,恍然大悟,也知错能改。她微微颔首:
“女儿明白了。娘,你和韵芝去休息吧,我自己能处理……”
黄静荷有点不放心,叮嘱道:“记住,不择手段向着左凌泉,千万别害羞。你今天要是败阵,就等着被灵烨丫头拿捏一辈子吧。”
说着拉着韵芝阿姨有点恼火的离去。
仇大小姐略微琢磨,轻轻拍了下额头,觉得刚才的举动确实脑壳进水了。
她连忙跑回庭院,想去袒护左凌泉,呵止凶巴巴训人的上官灵烨。
但……
上官灵烨什么段位?见瓜瓜被黄伯母叫出去,就知道要她挨骂了,进来肯定开窍,想办法找回场子。
既如此,上官灵烨肯定不装模作样,照顾手下败将感受了,她确定黄伯母走远后,直接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下巴放在肩膀上上,望向气冲冲走过来的白衣女剑仙:
“瓜瓜,你怎么又进来了?”
仇大小姐走到门口,脚步便是一顿:
“你们不是在吵架吗?”
“吵完了呀~”
上官灵烨骑在了左凌泉身上,不让左凌泉插话,眼神儿媚死个人:
“他是我相公,久别重逢,我总不能揍他一顿。你还有事吗?没事帮我把门关上,免得待会伤风败俗,被你不慎瞧见了,污了道心。”
仇大小姐此时算是明白,老娘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压着情绪,蹙眉道:
“这是我屋,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我置办的宅院,我想换个房间罢了。”
上官灵烨在池水中坐起身,抬手把门关上,姿态柔雅地褪下庄重外裙,露出镂空花间鲤和黑色吊带袜:
“夫妻两个,一起洗个澡,聊些私房话,很正常不是吗?”
“你……”
仇大小姐瞧见这么辣眼睛的场面,面红耳赤:
“你这没脸没皮的……左凌泉!”
左凌泉被宝儿大人这么坐着,都不知道咋端水,见瓜瓜都开始向他求助了,只能道:
“都是一家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聊,别伤了和气。”
上官灵烨手儿勾起池水,浇在镂空花间鲤上,眼神玩味:
“本宫没和她吵,她不下来,又不出去,总不能在旁边看着吧?她要想看,我也不介意。左凌泉,你不会想让本宫出去吧?”
“没有,怎么可能。”
仇大小姐本来想负气而走,但又想起娘亲的叮嘱,她今天要是把房子让出去,不成冤大头了吗?
要冷静、从容不迫……
只要能摁住上官灵烨,一点羞耻算什么,又不是没被左凌泉看过……
仇大小姐沉默了片刻,全力压下心中的百种情绪,转过身来:
“你想洗澡是吧?洗完就给本小姐出去,等我和他聊完了,会让他去你房里。”
上官灵烨稍显意外,抱住左凌泉的脖子,微微歪头:
“行,我和他洗完了,会自己离开,你呢?出去等两个时辰,还是在旁边看着?”
“我凭什么等?我也没洗,这是我弄来的水和花,你还想鸠占鹊巢?”
仇大小姐睫毛都在抖,但还是压住了心底的情绪,她咬了咬银牙,解开白裙的束腰,一袭长裙就从肩头滑下,落在了光洁地砖上,身上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和薄裤。
?!
左凌泉靠在浴池里,面向灵烨背对着瓜瓜,听见这动静,自然忍不住回头,结果就等来了两句:
“你转头试试?”
“谁让你看的?”
异口同声,都比较凶。
左凌泉有些无语,望着花间鲤,目不斜视:
“好好,我不看。”
仇大小姐听见灵烨的话,又觉得不对了,抱着胸口想了想,又开口道:
“现在转头,我让你看你就看,你怕他做什么?她又打不过我。”
左凌泉微微转头,面前的灵烨就是眼神一沉:
“嗯?”
左凌泉头皮发麻,眼神一沉:“你们把我弄死算了,这一前一后,我想外八眼都摆不出来。瓜瓜,给我下来;灵烨,你再凶我试试?”
上官灵烨一愣,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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