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的大匾额,听见这话,眨了眨眼睛:
“???”
左凌泉都惊呆了,没想到五哥见面就这么不要命,他微微抬手:
“这话可说不得,走进屋吧。”
左云亭带着两人进入小武馆,认真道:“凌泉,你要真为这个而来,我这当哥的可得劝你一句。以我在这里走访来看,梅仙君在市井间风评不错,不是我们那边传的女魔头,而且比我们那边办事有人情味多了。”
左凌泉略显意外,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是吗?”
“是啊。”
兄弟俩闲谈,也没太多讲究,左云亭请梅近水落座后,还给团子放了把瓜子:
“老陆媳妇你知道吧?就是我师娘。当年老陆不懂事,把媳妇抛下乱跑,我师娘差点活活等死,最后还是梅仙君动用人脉,把师娘弄到这边来,还用神通让其休眠,才等到老陆浪子回头。就凭这点,我就欠梅仙君一个大人情,你要是想对付梅仙君,怕是得问问我手中的剑。”
“叽?”
正在吃瓜子的团子,微微歪头,意思很明显——大左,你怕是在自寻死路!
左云亭并不愚笨,只是没正形罢了,看懂了团子的意思,有点不开心了,当即握住剑柄:
“不信是吧?凌泉周游四方几年,我可也没闲着,这几年夜以继日苦修,道行突飞猛进,已经跻身练气八重,要不我和凌泉比划比划,给你开开眼?”
团子点头如啄米,示意赶快让鸟鸟开开眼。
左云亭还真来劲儿了,当即就要起身,和左凌泉比划比划剑术。
左凌泉是真怕五哥的疯魔剑法,毕竟耍起来敌我不分,老剑神来了都不一定能看穿下一步。他抬手道:
“不用不用,五哥的剑术我心知肚明,我再厉害又岂能和五哥动刀剑,三婶儿知道非和我娘告状不可。梅仙君确实和正道传闻中不大一样,不过仙魔争锋,能当首脑的人,都不能用善恶评价,彼此所行之道不同罢了,各执己见,有时候发生冲突也没办法。”
左云亭重新坐下来,摆了摆手:“什么道不同,修行中人就爱扯这个,在我看来,都是吃的太饱没事干,才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咱们正常人,明知对方不坏,还打生打死,那不是脑壳有水吗?啥事儿不能坐下来谈?梅仙君不开窍,你就不能想办法说服她?”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瞄了下梅近水:
“这怕是有点难度。”
“有什么难度?你长得又俊,剑术举世无双,这么好的条件摆在这里,说服不了一个女人?”
左云亭说到这里,又望向梅近水,抱歉道:
“崔姑娘别介意,我这是在为九洲苍生着想,梅近水不倒,邪道不灭,我弟走到这个位置,就必须舍身卫道,把这个局破掉。”
梅近水很善解人意的点头:
“左大公子所言极是,凌泉公子若是真能用美男计,降服向阳山梅近水,化解正邪纷争,别说正道修士,恐怕连凌泉公子家里那几位贤内助,都不会有半点怨言。”
啪——
左云亭一拍手掌,有些相见恨晚之感:
“凌泉,你看看崔姑娘人家的觉悟,和我简直是一丘之貉……”
?!
梅近水眨了眨眼睛,本想纠正用词,但略微琢磨还是算了,毕竟这词儿用的相当到位。
左凌泉坐在跟前,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皮发麻,他抬手打断五哥的话语:
“这玩笑开不得……”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左云亭坐近几分,认真道:“说实话,哥这几年一直在琢磨这事儿。梅仙君道行再高,总归是人吧?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她要说没有,肯定就没看开,以后迟早变老陆那样,成了糟老头子才想起来后悔……”
梅近水含笑点头:“左大公子这话不错,年纪轻轻便已洞悉人之本性,未来成就必然不小。”
“过奖过奖”
左云亭抬了抬手后,继续道:“梅仙君是女人,肯定有弱点,你多动动脑子,只要想办法把她拐回家,她还能说啥‘道不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再说这些你把她休了,看她要大道还是要你……”
“叽!”团子点头如啄米,也觉得大左开窍多了,小左有这一半没下限,骚奶娘早和大堂堂躺一块儿打架了……
左凌泉听的是满头黑线,虽然想五哥聊这些奇葩话题,但梅近水坐在旁边,他实在没法接茬,只能道:
“五哥,别说了,这事儿想想就不可能。”
左云亭有些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道:
“凌泉,你要有自信,别觉得人家地位高,就不敢动心。在我看来,梅仙君地位那么高,所有人都不敢动心,她也不好主动下嫁,心里肯定比谁都寂寞,你只要加把劲儿……”しgㄚu.Π
“我没有不自信,这婚配之事,讲究个两情相悦……”
左云亭摆了摆手:“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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