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的一种神通,类似于缩地成寸,只是陶文瑞感觉不到,只以为在正常走路。
来到陶文瑞家里,周羽发现他家里的条件还蛮不错,院子很大,显然是个有钱人家,而且也不是像一些商人家里那般俗气。
不久后,周羽见到了陶文瑞的娘亲。
正如陶文瑞所说,她现在躺在床上陷入一种深度昏迷的状态。
再问了一下生辰,周羽掐指一算,不由微微点头:“看来,你在推演方面也有一定的心得,你算的没错,你娘亲的确阳寿未尽。”
一听此话,陶文瑞也顾不上谦虚了,一脸惊喜道:“那这么说,我娘亲她还有救?”
“她这种状态,并不是病了,所以你来郎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不是病?”陶文瑞愣了愣。
“对,她人躺在这里,但是魂却游离在外……”
“原来是这样,多谢先生提点,学生受教!”
“要救你娘亲也不难,只要找回她的魂便可。只不过,一般情况下,一个人的魂不会无缘无故离体,要么受到极度惊吓,要么是对某件事,某个人念念不忘……”
听到这句话,陶文瑞忍不住喃喃道:“难道……”yu.et
“怎么?你知道一些什么?”
“这……”
“如果这时候你还有所顾忌的话,恐怕就真的很难救你娘亲了。”
这么一说,陶文瑞哪里还敢隐瞒,拱手道:“先生到院里稍坐,待学生慢慢道来。”
二人来到院中坐下,陶文瑞这才讲起了他的离奇身世。
“学生的娘亲本姓陈,名云锦……”
陈家,乃是湖州的名门望族,家中几代人在朝中做过官,包括陈云锦的父亲,也在京城做官。
陈云锦自幼聪慧,多才多艺,模样也长得十分俏丽,引得不少权贵公子纷纷登门求亲。
但是陈云锦却不喜欢这些公子哥儿,所以一概拒绝,急得父母直跺脚叹气,偏又拿她没法子。
夫妻俩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打是舍不得打的,骂也舍不得骂。
一拖再拖,不觉间,陈云锦已经十九岁了,依然待字闺中。
连丫鬟香儿都替她着急,陈云锦却笑着说姻缘由天定,她相信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的意中人。
香儿没好气道:“小姐成天呆在家里,难得出门一次,难不成如意郎君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这话倒也没错。
但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比普通人家,一般不会轻易出门,否则会招人非议。
这天,陈云锦陪同母亲蓝氏外出归来,无意中见到距离她家不远,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刚从院门里走出来。
也不知为何,就无意中从轿窗里看了那么一眼,她的心便被拨动了。
本以为,只是一时心动而已。
但没想到,回去之后,那书生的模样不时在她脑海中浮现。
过了数日,依然挥之不去,反倒还越来越清晰,恨不能见上对方一面。
香儿似乎发现了小姐的不对劲。
以前,小姐很少有发呆的时候,可最近几天,老是托着腮走神,眼神也有点不对。
难不成,小姐开始思春了?
主仆二人的感情相当好,情同姐妹一般,于是香儿便问:“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自从打次上香回来,就显得魂不守舍的。”
云锦本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又变了。
“香儿,我……我好像遇上了一个喜欢的人……”
“啊?可是……香儿明明记得,小姐你也没与不认识的人说过话呀。”
“唉,自然是没说过的,我就是在轿子里看到了一眼……”
“什么?”香儿更是惊讶:“你在轿子里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人家了?”
“或许,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姻缘由天定。我刚好撩开轿帘看了看外面,他刚好从院子里走出来,这就是缘分。”
香儿有些无语。
“香儿,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的情况。”
“我怎么打听啊?又不知他叫什么。”
“要是知道还让你打听什么?”
一听此话,香儿不由吐了吐舌头,嘻嘻直笑。
随后,云锦给香儿讲了一下大致的地点,描述了一下对方的相貌,体形。
经过香儿一番打听,终于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
“小姐,打听到了,那个书生名叫陶守诚,是个秀才。家境一般,祖传下来一处小院子。
人品嘛……街坊邻居都在夸他,说他喜欢帮助人,文采也好什么的。”
“太好了……”
云锦心喜不已,回头亲手绣了一方罗帕,上面还绣了自己作的一首小诗,让香儿想法子送给陶守诚。
“记住,千万不要让人发现。”
“知道了小姐。”
第二天下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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