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智远高僧扬声大笑,看向应九儿道:“你个小丫头还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功力也不懒啊!老衲刚才看见你用两把棒槌打碎好几个黑衣蒙面人的脑壳,也算巾帼英雄嘛!”
应九儿被智远高僧夸奖得不好意思起来,一清大师不失时机地说道:“九儿姑娘功力不赖,不过还有破绽;要是投靠名师指教,将会大展宏图!”
一清道长说着深深呼吸几口指指智远高僧道:“智远大师人称神僧,力举千斤连气儿也不喘!不信大家看看他的这杆禅杖,足足108斤重;你们哪个试举一举!”
翠屏听得,心血来潮;上前一步想将九蛤禅杖掂起来;一百零八斤重的禅杖还真被她掂起来,可那是抱在怀里只举到肚脐眼那里便举不动。
翠屏气喘吁吁地地将禅杖搁在地上深深出了一口粗气莞尔一笑,道:“还真挺重的小女子举不起来!”
周大兵不服气地说了一声:“一百来斤没有什么了不起,末将试试看!”
周大兵将九蛤禅杖抓起来想举过头顶,可是道肩膀那里就举不起来。
后面的扈于睿、张琳、邓瑶几人全都试了一遍,没有一个人能举过头顶的。
智远高僧见周大兵几个人都不能将九蛤禅杖举过头顶,一把抓了道:“老衲去后院演示一番让诸位开开眼!”
众人离开面庄餐厅来到后院,却是一块阔落落空地,智远高僧丢剥了身上的袈裟摆个旗鼓正要挥舞;忽然想起一清道长来。
智远高僧将九蛤禅杖竖立地上看向一清道长讪讪而笑,道:“一清老道,老衲一个人耍弄没有意思;我们两人不如在此切磋几招让几个晚辈开开眼界!”
扈于睿带头拍起手掌,一边拍得山响一边喝叫:“大师言之有理,一个人舞弄没有啥好看的,道长不妨陪练一番让我们长长见识更妙!”
一清道长被智远高僧一激拨,又听扈于睿几人喝彩;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便就取来七星戒刀凝视着智远高僧冷笑一声道:“秃驴想和贫道过招,那贫道就不谦让了!来来来,贫道和你打上三百回合!”
一清道长喝喊着,竟也腾空而起;施展轻功在空中行走一阵,挥舞两把七星戒刀兜头向智远高僧劈下。
智远高僧见一清道长旋在空中执刀向自己劈来,抡起九蛤禅杖向上一顶。
按说智远高僧用九蛤禅杖这么一顶,定会和一清道长的两把七星戒刀击撞一起;智远力拙,弄不好会将一清两人带刀戳翻。
一清道长辩得明白,见智远高僧抡起九蛤禅杖朝上顶来;狡黠地身子在空中一旋躲开他的芒锋,不用刀却用脚向智远大师脊背上踹去。
一清道长内里了得,这一脚倘若踹中智远的脊背;智远一定会弄个嘴啃泥。
可是智远并非等闲之辈,见一清道长变换了手段;也就随之应变,一清的璇玑螳螂脚向踹来时他弄了一个顺地驴打滚猛然跃起;身子也在空中旋转了一个360度,撩起九蛤禅杖兜头向一清道长打去。
一清道长又是一闪,躲过九蛤禅杖的直击;两人虚虚实实斗了十几个回合竟然分不出胜负,把站在远处观看的翠屏几个惊得呆若木鸡。
扈于睿喋喋不休道:“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功夫高强的道士和和尚,怪不得两人藏而不露;不过刚才在餐厅那边诛杀蒙面杀手,那可是风卷残云,到多西瓜;一眨眼的功夫就砍死一大片!”
“可我们也有七八个兄弟被黑衣蒙面人杀死了!”翠屏听扈于睿搅得兴奋,趁机浇了一盆冷水道:“刚才奴家数了数我们的人只剩下7个,那就说明有7个兄弟死在蒙面杀手的屠刀之下!”
翠屏的话音一落,便见智远高僧和一清大师双双站立地上;智远高僧倒拖着禅杖向一清道长拱手一礼道:“一清老驴子,我俩不要虚虚实实不着边际好不好!现在你用薛家刀,老衲用九蛤禅杖;真真切切打上三百回合一决雌雄如何?”
“秃驴你说得也在理!”一清道长不依不饶道:“我们不玩虚的只弄实的,来吧!”
一清道长说着,便就挺刀向智远高僧砍去;却是《薛家刀法》
《薛家刀法》为唐朝平阳郡公薛仁贵所创,用八字诀可以概括:刺、扎、斩、劈、扫、撩、推、割。
刺则为:刺法本为刀之本,追魂索命不由人。前刺上刺奔喉腹,弧形侧刺觅肾心。
扎则为:刀随心入手如风,一点即收必见红。扎法出招疾似电,杀人何必十步行。
斩则为:斩似惊龙泛狂涛,步摧身入手运刀。见到真机便出手,纵是俊杰命难逃。
劈则为:劈似猛虎破囚笼,全体出刀势最雄。移步进身出血刃,毙敌应在一瞬中。
扫则为:扫似罡风卷惨云,凛冽霸气丧敌魂。转步移身防后路,群斗此法最堪真。
撩则为:撩法起手不留痕,敌刀未动已加身。攻掠偏取股动脉,还击专把腕来寻。
推则为:推无定形随敌变,反握正握任君挑。四面推击宜游斗,防卫臂成十字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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