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来游去的姿势实在太美好!”
薛枭一接上花骨朵的话:“那些鸭子好像在举行游泳比赛,一会儿一个个把头扎进水中,然后又抬起来,抖动全身,把水掀得浪花四溅,真是活泼啊!”
薛枭一说着,禁不住吟诵起她熟稔的古诗《蒹葭》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薛枭一把古诗《蒹葭》吟诵完比,眼睛里竟然浸满泪水。
洪七娘觉得诧异,一把抓住薛枭一的手道:“小妹你这是怎么哪?眼睛里咋就噙满泪水?”
薛枭一慌忙扬起手臂搽拭掉,款款说道:“想当初一一见到元哥哥时,吟诵的就是《蒹葭》这首诗;可能就是因为这首诗,元哥哥才喜欢上了一一!”
花骨朵感同身受道:“小姐你没有说错,皇太子自从喜欢上你;翠屏和应九儿还吃醋了啊!她们两人此前跟我们一道行动,可是皇太子要护送静怡公主去府州她们两人竟然闹掰返回京城去了!”
洪七娘接上话头道:“太子殿下是喜欢一一小妹,就是因为这一点翠屏和应九儿才跟他闹翻;不过翠屏和应九儿太子殿下也喜欢,男人吗,喜欢几个女人是正常不过的事!”
洪七娘说到这里定定神打住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向前看看花园那边有没有大门!”
三人边说着话边朝前走去,从花园中河上过了小桥;向前没走多远,一处马厩显现出来。
薛枭一欣喜不禁说:“洪姐姐,我们不是想弄十几匹马吗?没想到这里就有圈马的地方,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三人来到马厩前面往里面看去,见里面圈拴着好几十匹马;一个年轻小厮拎着扫帚正在扫马场。
薛枭一灵机一动,对洪七娘道:“洪姐姐,要不我们问问马场的情况?”
洪七娘怔了一下,瞥向薛枭一道:“问马圈什么情况?”
“胡乱问些马匹的情况啊!”薛枭一诡秘地一笑,道:“要是把情况问明白了,晚上行事不就轻车熟路!”
洪七娘摆摆手表示同意,薛枭一便把在木栅栏门上向里面喊话:“喂!小哥哥!”
持帚扫园的小厮听见喊声,回头来看,只见夕阳辉映中的大门口站立着三个女子;一个女子的个头比男子还高但长相却很姣好,便就问了一声:“三位姐姐是在召唤小可吗?”
小厮年龄在十几上下满脸的稚气,一看便知是个杂勤工。
薛枭一讪讪而笑,道:“小哥哥,我们想看看你的马场!”
“三位姐姐是不是想租赁马匹?小可给你们开门!”小厮见薛枭一三人是女子自有喜爱之心,毫不顾忌地说着,跑过来把木栅栏门打开道:“我们马场的马匹租赁费是御城最便宜的!”
小厮这句话一下子提醒薛枭一三人,洪七娘接上话道:“你们这里的马匹往外租赁?”
“租赁啊!管家说租赁马匹是来钱的好生意,御城这地方四面八方的客商多;常有人来我们这里租赁马匹!”小厮饶有兴趣地说着,有补充一句道:“马场是将军府的!”
“将军府的?”薛枭一反问一声:“是不是耶律倍一将军府的?”
“是啊!”小厮洋洋洒洒道:“耶律将军很少在家,马圈的主管是邱管家!”
薛枭一听小厮这么讲,心中一下明白;絮絮叨叨问:“小哥哥好像是汉人,而耶律将军是契丹人;你咋给契丹人养马?”
小厮顿了一下看向薛枭一道:“小人是汉人名叫郭马驹,家在代州;一年前辽国和宋国打仗小人被辽国人俘虏过来;邱管家认识小人;便让小人来这里给耶律将军家养马!”
洪七娘见郭马驹说他是代州人,是被辽军俘虏过来的;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利用筹码,便在薛枭一耳边叽咕了几句。
薛枭一嘴甜会说话,一把拽了郭马驹的手道:“这么说小哥哥和我们是乡党?想不想家啊!”
郭马驹泪水一下流出来,凄凄哀哀道:“想我爹我娘,可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人世!”
“小哥哥如果想回代州,我们可以帮你!”薛枭一热情大度地说着,直言不讳道:“我们是中原人,来耶律将军府公干;可以帮助小哥哥逃出去!”
郭马驹突然跪地叩头不止道:“姐姐如果能帮小人逃出去,那就是活菩萨降生;小人跟随其后愿效犬马之力!”
洪七娘见薛枭一和郭马驹谈得投机,参上话道:“那好,你暗中准备十几匹马在这里等候;我们准将小兄弟带出辽境……”
无尽的昏迷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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