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家母,洪大侠、一一小姐、花骨朵三人驾到!”
耶律倍一听完管家的禀报,立即迎了出来;一见洪七娘,不禁瞠目结舌;腹吋道:“没想到人世上还真有如此高大的女巨人!”
耶律倍一是契丹人,个头在两米以上;洪七娘的个头跟他不差上下甚至还要比他冒一些。
耶律倍一有点谦卑地拱手一礼道:“还请洪大侠里面打坐!”
洪七娘见耶律倍一也是人高马大,寻思这家伙一定不是非常之辈;还了一礼走进中堂,绿翠、银翠姐妹早在那里等候,见洪七娘进来,慌忙道个万福说:“姐姐请上坐!”
洪七娘坐在绿翠和银翠让出来的座位上,花骨朵便将礼盒捧上,道:“一盒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二位娘娘笑纳!”
银翠接了礼盒感激不已道:“洪姐姐真够意思,我家老爷喊您过来;怎么还带的礼品,真是慷慨大度!”
洪七娘讪讪而笑,道:“二位娘子昨天给了我们五贯钱,又安顿我们住在府内客房;还管吃喝,我们是杀猪的感激不尽;一点薄礼实在不成敬意!”
耶律倍一见洪七娘客套,开门见山道:“洪大侠的神勇管家已经给本将军介绍过,本将军不相信你这样孔武有力的人儿会做屠妇这样的事!”
耶律倍一说着,看向坐在洪七娘身边的薛枭一和花骨朵;见两人皮肤白皙,楚楚动人;禁不住咽下一口口水道:“这两位姑娘如此的秀气也是杀猪的!”
耶律倍一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疑惑的猜测,洪七娘便就警觉起来。
不等洪七娘讲话,薛枭一站起身来道个万福,说:“启禀大将军,小女姓草名阜新,是宁边城大户草鸿洲的千金;这一位是小女的丫鬟花朵子!”薛枭一指着花骨朵编造得头头是道:“小女和丫鬟花朵子是跟着洪姐姐玩耍的!”
“玩耍!”耶律倍一见薛枭一伶牙俐齿,讲起话来滴水不露;饶有兴趣地把身子在座位上挪了一挪,动了一动道:“杀猪有啥好玩的?你们两个千金闺秀会跟着洪大侠一路赶来!”
薛枭一讪讪而笑,道:“我们贪玩,见洪姐姐一个女子能将一头几百斤重的大肥猪扛在肩膀上行走如飞;按倒在宰猪台上后一刀子通向脖朗阁大肥猪嚎叫几声便不动弹;我们俩背着父母亲跟她出来玩了!”
薛枭一谎称自己姓草名阜新,这是将薛字拆开来叫啊!还把花骨朵称作花朵子很有创意,洪七娘立即茅塞顿开道:“启禀大将军,民妇是朔州边关人,从小给人杀猪宰羊;大辽统一了边偏关后民妇约了几个伙计赶去宁边州谋生,被大户草家喊去杀猪;草家猪圈里面也有像明月府这样难对付的大肥猪,可是被民妇拿下来了!”
“原来这样!”耶律倍一长长叹了一声道:“这么说难对付的大肥猪不光耶律家里有,宁边州的草家也有啊!”
“大将军您太英明啦!”薛枭一接上话:“草阜辛和花朵子见洪姐姐天神一般拿下我家猪圈中的大肥猪,觉得她就是天宫派下凡来神仙,便就一路跟着她想看看热闹;没想到在明月府还真看到啦!”
耶律倍一见洪七娘、薛枭一讲出来的话天衣无缝,便就笑声呵呵道:“洪大侠果然不是平地卧的兔,基于这一点,本将军才让管家将您请过来!”
洪七娘见耶律倍一讲话开始上套,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道:“将军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民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好!”耶律倍一也站起身子道:“既然这样那本将军也就不藏着掖着!”
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几口气道:“本将军奉承天皇太后之命赶往西夏吊唁先王李继迁,尔后打算向关中进军;洪大侠如此神勇的英雄要是能加入大辽的西征队伍之中,那我们的军队一定如虎添翼!”
洪七娘见耶律倍一讲出了真话,深深一揖道:“大将军提携民妇不胜感激,可是草小姐和花小姐……”
薛枭一打断洪七娘的话道:“大将军提携洪姐姐当兵,小女和花朵子小妹也跟着她!”
耶律倍一冷笑一声,瞥了薛枭一一眼道:“草小姐是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岂能参军作战!”
薛枭一见耶律倍一小瞧自己,跳将起来把手指着他道:“你是大将军怎么看不起人?小女子和你打上三百回合分个胜负!”
站立门口警卫的萧咕噜见薛枭一放肆,三脚两步冲到她跟前呵斥道:“你这黄毛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辽国大将军岂能容你如此讲话!”
薛枭一见萧咕噜气势汹汹,不屑一顾道:“你是什么人这样气势!”
“他叫萧咕噜是本将军的侍卫!”耶律倍一上前一步将斗眼的薛枭一和萧咕噜分开来道:“要不草小姐和本将军的卫士萧咕噜过上几招!”
洪七娘见说,慌忙上前阻拦道:“大将军言之有差,我这小妹是有一些手段,但岂能在将军府卖弄!”
耶律倍一听洪七娘说薛枭一有些手段,语气坚定道:“草小姐既然有手段,那就更应该露上一招;还是不吝赐教吧!”
萧咕噜听耶律倍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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