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的说道:「贱不贱啊?贱!真贱!」
那些坐在徐振东身后的士子们脸色煞白,都是一副心有余季的模样,再望向徐振东背影的目光中也满是感激,偶尔望向胡言的目光中却满是恨意。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只怕胡言现在早已经是千疮百孔,死得不能再死——要不是徐振东先站出来揭破了胡言的诡计,只怕这个帐篷里的一众生员们也会被胡言说动,也会跟着胡言去冲击禁卫军。
胡言的脸色同样也不怎么好看。
尽管对这一切都已经早就有所预料,但是真当张希劲的儿子带领着数十生员一起冲击禁卫军,却在半支烟不到的时间就彻底恢复平静,禁卫军甚至已经开始找人过来洗地的事实摆在胡言面前以后,胡言的一颗心却也是忍不住砰砰狂跳起来。
按照胡言的预计,哪怕只有一个帐篷里的生员们冲出去攻击禁卫军,那些禁卫军就会顾此而失彼,甚至极有可能会因为混乱而直接攻击所有生员,将在场的生员们都屠戮殆尽。
结果呢?
仅仅只是半支烟的时间都不到,跑出帐篷主动冲击禁卫军的那些生员们就已经全部凉凉。
胡言心中一惊,徐振东也冷冷的瞥了胡言一眼。
就这么点儿水平,还想在紫禁城外哭宫叩阙,还想逼着皇帝恢复祖制?
或者说,杀起来也比较容易!
正当胡言心中忐忑不安之时,帐篷外却又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只要他们没跟着闹腾就暂且不去管他,倘若这个帐篷里的也跟着闹腾,那就直接杀光了便是,回头往他们乡里行文,要求地方官府和驻军配合抓人。」
陈老爷和胡老爷等人一脸懵逼的望着侃侃而谈的齐峰,根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齐峰嘴里说出来的。
胡老爷眼前一亮,问道:「你说的那人,可是近畿诸蕃的张闻洪?」
说白了,被无数无药可医者吹到天上地下的倭国,其实就跟天竺那边儿的情况差不多,天竺有种姓,倭国也有阶层。
比如说,那些失去主人的浪人武士为什么会一直当个浪人而不去找份工作?
这也就意味着,德川家齐想要彻底完成封锁,就必须先解决掉那些浪人。
筑前、筑后、丰前、丰后、肥前、对马、日向等一众藩主们也纷纷跟着响应起来,而其他的一众藩主、大名们却忍不住
皱起了眉头。
这种地理位置上的不同,自然也就使得各个藩之间的发展并不均衡,有些藩比较富裕,而有些藩则穷的一批。
而穷富程度的差异又会直接反应在各藩当中的浪人数量上面。
越是穷藩,藩里的浪人就越多。
更重要的是,萨摩藩和筑前、筑后等一众藩主们其实还有一个共同的称呼:九州诸藩。
这些藩原本都是在九州岛那边儿混日子的,萨摩藩甚至还派兵拿下了琉球,逼得琉球王向倭国称臣纳贡。
要说甘心是肯定不甘心的,岛津久光和筑前、筑后等藩主们也不是没想过反抗,最起码也得弄个好的地方吧?
然后岛津久光他们就麻熘儿的搬到了虾夷那边,把九州岛彻底让了出来。
让他们听从藩主的命令,不理会德川家齐,幕府又会怎么想?彼此互相拖后腿扯皮,还清巢个鸡儿的浪人!
这可比直接拿钱出来支持德川家齐更让一众藩主们无法接受!
当德川家齐的话音落下后,在场的一众藩主们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狐疑。
众所周知,德川家齐这货除了好色之外,最大的毛病就是贪财,他那些儿子、女儿们敛财无度的毛病完全可以说是遗传自德川家齐。
松平延信心中顿时警醒起来。
德川家齐心中却是暗恨不已。
可是另一方面,德川家齐则是打着挟诸侯以迫朝廷的想法——如果光格贱仁和宽宫惠仁这两个瘪犊子敢派人到德川家齐的地盘上胡来,德川家齐就准备先宰了近畿诸藩的几个小藩主和大名,让光格贱仁父子俩的地盘上也跟着乱起来。
至于说派出忍者或者弄一些已经患了麻风病的病人去光格贱仁父子俩的地盘上面祸害,德川家齐暂时倒还真没有这个想法。
因为现在的局面明显是德川家齐占优,成功上位的可能性也很大,已经开始做起国主美梦的德川家齐自然不希望近畿附近也开始流传麻风病,毕竟再怎么是穷病,麻风病这玩意的传播力度都是摆在那儿的,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逃开。
可惜的是,德川家齐原本计划好好的,眼下却被岛津久光和松平延信这两个瘪犊子给破坏了。
德川家齐心中暗恨,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于那些为祸地方的浪人,务必要以大力清剿为要,如果你们力有不逮,也随时都可以派人向幕府求助,千万不要勉强。」
待一众藩主们或是心甘或是不甘的道谢之后,德川家齐又话锋一转,谈起了之前在大明的见闻:「你们都知道,家齐之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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