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塞思黑”,这哪儿“人间岂无情?”这分明就是“人间真无情!”
而且别看庸挣这货自己写诗,而且写出来的远诗比钱聋老狗那四万多首打油诗有水平,但是庸挣待写诗的人却很不友好。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就是庸挣朝的事儿!
曾诚又接着说道:“庸挣的这首诗之所以是反诗,关键就在最后一句——“夜凉徒倚处,河汉正盈盈”,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在想着“河汉”,这不就是“人心思汉”、心念大明吗?”
当曾诚的话音落下后,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些读书人还真是够坏的,大清入关他们降大清,降清后别说有多老实了,现在大明重新立国了,他们又想折腾?就是惯的!
如果这次退让了,依着那些生员的要求废除了“惟生员不许”的祖制,那么以后这些尝到甜头的生员会不会要求更多?
朱劲松自然不希望这些破事儿再次重演。
哈哈笑过一番后,朱劲松才冷哼一声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明明是他们错了,为何你们两个反倒是一副错在朝廷的模样?”
曾诚和刘鹤鸣再次对视一眼后试探着说道:“陛下,这天下悠悠众口……”
朱劲松直接摆了摆手,笑着反问道:“悠悠众口?咱问你,这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还是那些士人之天下?”
曾诚顿时被噎的哑口无言。
在大宋之前,天下在名义上是皇帝的天下,实际上却是世家门阀的天下。
在大宋之后,天下在名义上依旧是皇帝的天下,实际上却已经变成了士大夫的天下。
不想成为世家门阀的士大夫,不是合格的士大夫。
天下人当然不止士大夫和世家门阀,但是士大夫和世家门阀却能通过被他们掌握的话语权,把他们包装成天下人的代表。
所以,朱皇帝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士大夫可以冠冕堂皇的说他们就是天下人,所以这天下就是天下人之天下。
只是曾诚的心里也清楚,朱皇帝既然问了这个问题,那就代表着朱皇帝眼中的天下人并不仅仅只是士大夫这个群体,而是在说整个大明所有的百姓。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曾诚才微微躬身,答道:“陛下心向天下人,但是天下人却未必能理解陛下一番苦心。”
朱皇帝呵的笑了一声,不仅没有在意曾诚的劝说,反而直接站起身来,慢慢踱着步子道:“是非功过,朕说了不算,你们说了不算,那些想要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人说了也不算,真正说了算的,是大明千千万万的百姓——那些混账就算能蒙蔽百姓一时,朕也不过是背几年骂名,等百姓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自然会还朕一个公道。”
朱皇帝这番话说的可谓是四平八稳,然而落在曾诚的耳朵里却有如平地惊雷一般吓人。
作威作福其实是个被用烂了的词,且不说《三国志·魏志·蒋济传》里有一句“夫‘作威作福’,《书》之明戒”,《红楼梦》第七十一回当中也有一句“只哄着老太太喜欢了,他好就中作威作福。”
倭国的王室需要分走一部分,他们可不在乎派出去的遣明使到底是不是读书学习的材料,他们只会关心遣明使的贵族含量。
幕府也需要分走一部分,只是幕府在关心贵族含量的同时也会关心那些遣明使到底有没有读书的天分。
只能各方分润之后的剩下的那点儿遣明使名额,才是德川家齐能够自由支配的。
德川家齐也不是没有想过把所有的遣明使名额都握在手里,然而再三琢磨之后,德川家齐也不得不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
因为德川家齐还没有篡位成功,光格贱仁还是名义上的倭国天王,江户幕府可以握住权利,但是在名分上就差了光格贱仁一等,再加上光格贱仁还是大明皇帝册封的倭国之主,倭国遣明使的名额分配自然绕不开光格贱仁。靈魊尛説
篡位成功?
倭国嘛,下克上可是一以贯之的光荣传统了。
听到德川家齐的附带条件后,在场的一众藩主、大名们反而都松了一口气。
有条件就好,怕就怕他没有任何条件。
至于说德川家齐给的限定条件,要求一定分配两个名额给有天分的平民读书人……这还能算得上条件?
岛津久光和松平延信当即就带头拜道:“哈依!我等谨遵大将军吩咐!”
等曾诚和刘鹤鸣离开了乾清宫后,浑身充满无力感的朱皇帝也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朱皇帝最终还是决定全部处理掉。
所谓的法不责众,其实更像是洪水和堤坝的关系。
当洪水来临的时候,任何人负责的堤坝都有溃堤的风险,只有严格落实责任到每一个人,才能督促着所有人都努力加固堤坝。
如果因为所谓的法不责众就任由某些混账勾结起来挖空堤坝?因为那些混账王八蛋有家人所以就要放过他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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