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敖爷的心病。这些年陆续娶了几个小妾,居然一个儿子也没生出来。
闺女倒是生了两个,敖爷嘴上虽然喜欢的不行,但心里还是想着有个儿子最好。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敖爷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以至于到了这个岁数,还得不停操劳,每天晚上很是辛苦。
京城里面混乱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
关于五爷的死,京城里面流传着许多个版本。说法多到在酒桌上可以打起来的地步!
五爷死了,家里面给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五爷的儿子们都还小,最大的也不过十六岁而已。属于刚刚成年!
葬礼上辽军老兄弟们来了很多,看到这位走路需要有两名美婢搀扶的少爷,全都无奈的摇头。
这位少爷年仅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还没有正式娶妻,但却已经有了三房侍妾。
即便是这样,平日里仍旧时常出没于勾栏之中喝花酒。
不但好色,而且还好赌。
自家赌坊是不去的,专门去别家赌坊聚赌。每每欠下巨额债务,都需要五爷摆平。
现在五爷不在了,不知道他偌大的家业,会被这位少爷败成什么模样。
五爷这些年女人娶了很多,闺女儿子也生了很多。
只是这些孩子都还小,根本没办法撑起这个巨大的商业帝国。
富不过三代,眼看着五爷一辈子的家业,撑不过二代就要玩完。
丧礼办完,李枭的办公桌上也多了一沓银票。
足足有八百多万两!
李枭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顺子看。
“五……老五家里送来的,他们说不能欠大帅的钱。”顺子小声说道。
“这……!”李枭无语。
自己在五爷赌坊赌钱的事情,估计也瞒不住,现场有那么多赌棍呢。
一般来说人死帐消,但大帅的帐没人敢赖,于是就成了父债子偿。
即便五爷这些年捞了不少钱,但一下子拿出来八百多万,相信五爷家里也要吐血了。
“艾虎生过来!”李枭轻轻的说了一句。
“诺!”
不过二十分钟,艾虎生就出现在了李枭的办公室里面。
“这里有八百四十万银票,大帅府再添六十万银元。
弄一个基金,专门帮助那些有困难的军属和烈属。具体的运作,你来办。”李枭没有多废话,直接把银票推给了艾虎生。
“哦,诺!”艾虎生这才明白过来,大帅喊自己来是这件事情。
这倒是不难!
运作一个基金而已,虽然数目看着很大。可全国的烈属和军属也很多,这笔钱看着多,但却是不够用的。
“大帅,您看把这些钱买成帝国的债券可好?这种债券可以让基金有稳定的收益,每年拿出利息来帮助那些军属和烈属。”
到底是每天跟钱打交道人,艾虎生用最快的速度想到了这笔钱怎么用最合适。
“这方面你是行家,你来运作就好了。
哦,债券。咱们又要发放债券了?”李枭忽然间注意到,艾虎生提到的债券。
“没办法啊大帅!
税率一直都没有涨过,欧洲那边都打烂了,老百姓穷困的要死,一时半会儿的购买力也上不来。
而且,现在德意志对我们的抵触很大。
不但海关对他们的商品刁难,而且不允许我们的银行去他们那里开展业务。
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现在占据了英格兰、法兰西还有德意志,这些地方都是欧洲最为富庶的地方。
失去了那些市场,我们的工厂也只能靠内需,利润实在是有限的很。”
艾虎生也很无奈,这些年撑着大明的财政,他也算是尽心竭力了。
刚刚五十几岁的人,头发胡子已经是白的多黑的少,看上去跟八十岁似的。
“总是发债券,这也不是个办法。”李枭也是无奈。
他知道,发放债券这种事情是饮鸩止渴。毕竟,债券是要还的。
“可现在朝廷的赤字太大!
本来想着战争结束,军工那边可以停一停。
可……!”艾虎生看了一眼李枭,见李枭不说话,艾虎生又说道:“还有军事研发的钱花的也很多,锦州研究所的经费今年又报了两千多万银元,比去年又涨了一百万。”
对于锦州研究所,艾虎生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花钱跟流水似的,就是个无底洞一样。
派人去查账,结果连门儿都没进去。
徐尔默话说的硬气:“这些都是保密的项目,想要来查,可以!
拿大帅的手令来,而且还得监察部的人在场才行。”
艾虎生气得要死,却又不得不给锦州研究所批银元。
没办法,李枭特别交代。锦州研究所的研究经费,报多少就批多少,不得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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