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上山而来,康捷认不识。再看那布衣大汉,却是认得,正是那徐和,徐溶夫。想必那身旁老者必是他师傅陈念义。正所谓是不请神仙,神仙自来。那徐和也远望见康捷出来,便先行上前问道:“我说康捷兄弟不是去剿寇,何故来此高平山?”康捷便把兵助唐家寨,要来取奇毒草一事说了,那陈念义此刻也上来,康捷拜会过,说了事由,陈念义听完前后事由,再度问道:“康将军真要取那奇毒草?”康捷道:“破敌制胜,非取不可。”徐和道:“师傅你莫不是有话要说?”陈念义道:“你们二人有所不知,这秦王洞内虽有众多奇药名草,却是有镇洞二宝,一是那参仙血,已被你们取走。二便是那奇毒草,若是再取走,只恐动摇这山神根基,伤生害灵,天神要怪罪矣。”康捷大为不屑,怪叫道:“天师已说过我等皆为天神,是雷将散仙降生,谁人敢来怪罪?还望道长帮我等寻找到奇毒草,尽早剿灭那新兴的梁山贼寇为佳。”徐和也劝道:“师傅多虑矣,我等报国尽忠,便是伤了一两生灵,天神也应理解。”,陈念义无法,只得拄了藜杖,缓步来到洞前先拜了几拜,方才言道:“还望请神王莫要怪罪,我等再取这奇毒草一用!”便带路引着二人走入秦王洞中,康徐二人皆不能视清,唯有陈念义开得天眼,一找便得,抓来递与康捷。见这奇毒草长不满一寸,通体泛紫,生的异样,康徐二人惊呼不已,康捷见已取到奇毒草,拜谢完陈念义、徐和二人,架起风火轮又直奔唐家寨而来,不多言谈。
再说那李君一退兵回寨,安顿三营,第二天升帐,又问起邱仁杰为何骂天一事,邱仁杰道:“我当是甚么天神显灵,不过是那个笋老道妖法作祟!”还不待李君一开言继续问,就见王皤火急火燎跑来帐中喊道:“大事不好,我们三营士卒大多开始口吐黑血!”二人急忙跑出来看,见大部分军士大都面色暗紫,不时咳血,李君一问道:“有何事发生?”王皤道:“只道是有股劲风吹来,其它别无异样。”薛广基、李充两营亦派人来告知此事,症状同样,已经折损了近百名弟兄了,眼见不断有弟兄开始倒地吐血,李君一沉吟道:“此事实是奇怪,只恐是唐家寨那伙人所为!”邱仁杰也略懂点医术,粗略观察中毒者面面相之后说道:“我看应是中毒!”
不待邱仁杰说完,却见一人骑着一匹白马飞驰至大营口,滚鞍下马,缓步走入营中,直到李君一、邱仁杰二人面前拜了一拜,细细说道:“二位头领所言极是,这些军士乃是中了奇毒草之毒!”李君一看去,只见面前这人似书生打扮,背后背一书箱,怎生打扮?有诗为证:
头裹乌纱唐巾,身穿白罗凉衫。
腰系紫金束带,脚穿四缝朝靴。
面如浅擦金粉,唇若涂抹朱丹。
上界思卯灵官,九天华清公子。
李君一见来人仪表非凡,叙礼问道:“敢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那人回礼答道:“在下姓孔,名仲,曲阜县人氏,是至圣文宣王之后。因我生性清雅,寻医问药都不在话下,故而有一名号清公子,今特来奉家族大长老之命来替诸位义士化解难题。”邱仁杰问道:“阁下既也是圣人后裔,那孔厚又为何人?”只听孔仲说道:“孔厚那人,与我是同族兄弟,名义上来讲也是圣人血脉,我们孔家族规,子孙后代每一辈只有一人可继承圣人后裔之名,此辈原本应是在下得,奈何家父于继承大典前夕突然病故,我不得不丁忧三年,而孔厚那厮便趁此时机,仗着有云天彪、刘广二人撑腰,要挟大长老,夺了这名分,最后竟还仗着那讨伐梁山之功,在族内为非作歹,肆意奸污家族女子,有辱斯文,辱没家族圣名,更为族中众人所不屑,在下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替我族中清理门户!”
李君一急是问道:既是如此,先生可是能破解此毒?”孔仲道:“头领莫急,此毒乃是奇毒草所致,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唯有那天香草可医。”说完,孔仲打后背书箱取出一副草药来,那草药生的也是古怪,不似野草直长,而是似萝卜叶,通体雪白,散有清凉香气。孔仲道:“此草名为天香草,并非我中原之物,只有大金国阴山北侧悬崖上方才生长,只要将此草用水煮沸,放于中毒者鼻前熏半个时辰,便可排出体内毒气。”接着孔仲又从书箱里取出一白净羊脂玉瓶,倒出数粒白丸,碾碎成粉,取来一大瓮干净水,将粉末撒入水中,调和成凝脂如奶般的颜色,说道:“逼出体内毒素后士卒都会气虚体乏,还需人口服用一碗这白乳水,稳固体内筋脉。”李君一赶忙依言让中毒士兵并上众位头领人手拿天香草照此来做,半个时辰后果是都逼出体内毒气,再每人分发一碗白乳水,李君一唤来三营头领一齐来向孔仲拜谢,孔仲连忙止道:“大恩不言谢,在下只愿今后能与诸位好汉共兴大义,众家兄弟是行天下大义,而孔某只是行分内之事,就更无须拜谢,只愿众位头早日领天兵救一方百姓铲除孔家败类,替朝廷扫除误国奸臣,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之日!”李君一知其言中之意,当即传令三营,速速发兵,二打唐家寨!有分教:云中蛟法捉笋冠仙,康捷带草祸唐家寨。毕竟这李君一二战唐家寨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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