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心慌,挺直腰身,猛地拽下一小喽啰,夺了匹马,僧继忠大刀已至眼前,刘广急忙挥刀挡下,四周梁山大军喊杀之声,官兵号哭之声,并作一片喧闹。汪洋火海,血肉横飞。血尸堆里,重重乞降。眼见四方甲兵正被顾法、凌空横扫清洗,刘广知无退路,只得横下死心,一面苦战僧继忠,一面寻路逃窜,也是刘广武艺高强,为将多年,至此溃兵之际,仍是刀法紊稳,僧继忠武艺虽佳,一时却也难杀刘广,忽的一合刘广找着间隙,从火海里寻着条路,领着十来个逃得命的亲兵夺路逃出。僧继忠见已追赶不上,只得叫上顾法、凌空,收拢小喽啰,拿出部分归张谦管理,打扫战场,其余三人率军再度攻打定州城。殊不知刘广兵败泗圣坡之时,亦是砚山寨失守,真祥麟、震孝义、范龙三员良将丧命之际。
原来王皤、杨发奉令绕道去攻砚山寨,真祥麟、震孝义把寨坚守,王皤、杨发一连几次猛攻,都被堵防住了,王皤、杨发焦急万分,这日营中,杨发道:“却未想到这真祥麟这般厉害,我委实的胜他不过。”王皤道:“那震孝义也是个难缠之人,还有那周引更是神机妙算,头回我攻他寨后门,本是要得手了,谁想那周引能料我于先,否则砚山寨早已拿下了。”杨发道:“昨日我攻他西门时也是如此,本见那西门破损,应可偷袭,谁料又被那周引料到,及时堵上了。”二人正愁眉间,却见得营外撞入五百来名小喽啰,中间首出一员好汉,竟是寇淮真。原来在南门时寇淮真、宫本强攻南门多久,双方各自有所折损,官兵难以胜过梁山泊,众小喽啰也打不下定州南门。一连狂攻一个时辰之久,却也僵持不下,寇淮真就道:“这般苦费儿郎不是办法,宫本哥哥,你带领余下儿郎把守断云口,我领着五百儿郎去助,王皤、杨发二位兄弟攻砚山寨。”宫本道:“交我身上,兄弟放心去。”二人便把小喽啰退下,云天彪见状,便让刘麒带兵开城出战,却被这断云口潭水草丛中无数弓弩千箭生生射回,只得退回城中牢牢死守。如此寇淮真方才赶奔至砚山寨。寇淮真道:“二位兄长,几日下来胜果如何?”二人皆是摇头,王皤道:“若拼武艺,那范龙、震孝义倒是无所忧虑,真祥麟也难以胜我,只是那周引着实利害。”杨发也道:“好几回强攻偷袭,皆被他料到了,。”寇淮真也是愁眉,正说间,三人却听得小喽啰报道:“营外有人求见。”三人出营去看,只见明明天日,有一人身披斗笠,站于营前,寇淮真做礼道:“敢问阁下是?”那人瓮声瓮气道:“名姓已无用,义士须得速破砚山寨才是。”王皤叫道:“你若有法子便快快说,休在此扯屁话说。”寇淮真急忙拦道:“哥哥休急。”又看向那人道:“阁下可是有破得砚山寨的法子。”那人点头,仰天抬头道:“鱼入罾口,就在今夜。祝融火时,东西自破。南门设防,北门阡通。”寇淮真听了一阵思索,再要追问,却见那人早已消失不见,三人皆觉惊奇。
寇淮真暗自寻思这人所说之话,杨发道:“他说火起,难不成这砚山寨会自己烧了不成。”寇淮真道:“东西自破,南门设防,必是说此回我等需左右夹功,南门有防,不可攻南门,北门自通,如此王皤哥哥,请你即刻领两千人马围住砚山寨西门,杨发哥哥请你即刻领两千人马围住砚山寨东门,我领余下小喽啰围住北门,若是今夜砚山寨内真会火起,到时我们三人便一齐发兵,合力破寨。”王皤道:“若是如此,倘若官兵在寨内设伏又如何?”寇淮真道:“破釜沉舟,唯有此种绝计了,二位兄长,如若我们今夜不能拿下砚山寨,宫本哥哥正在定州南门仅凭几百儿郎拖困云天彪,我们须速速去支援。”杨发道:“既然如此,那无须多说,俺杨发虽非西楚霸王,今日也陪淮真兄弟破釜沉舟。”当即三人便将砚山寨三门围住。
且说真祥麟三人在砚山寨中,日日提心守御,目不交睫。所幸寨中钱粮绰绰有余,且有周医士在,前几番贼寇偷袭,若非周医士回回料敌于先,砚山寨怎能守住?如此三人大为放心。周引又叫真祥麟、震孝义、范龙三人各守砚山寨东西北三门,南门因周引不会武艺,便将此门封锁,门外又挖有大量陷坑,贼寇必定只会攻其余三门,如此节省兵留,更可稳固城防。三人了然,便让周引前去清算人马钱粮,周引工作勤勉,日夜不停。眼下真祥麟因连日坚守,已有些许疲累,两眼微微要闭,却听得有人大呼,“寨中火起!”真祥麟急忙一看,只见寨中囤放粮草处烟焰障天,烈火横飞。真祥麟大惊,急忙下寨,方要查问起火缘由,忽听得寨中囤放干草木材处一片连珠炮响,整个砚山寨内大乱一片。
真祥麟惊得不知所为,只听得四方皆是梁山大军喊杀之声,无数小喽啰早已呐喊登城。真祥麟不及多想,只得上马冲北门而出,一支长枪龙戳蛟搠,硬是杀出一条血路。眼看马上可以逃出,却不想寇淮真一人一骑已拦腰遮来,早把真祥麟前路断绝。真祥麟抬枪搠去,寇淮真一刀撇开,真祥麟马退几步,将枪插于地上,顺手取出流星飞锤,把于右手上,真祥麟倒提着那颗流星飞锤,两眼睁睁直盯着寇淮真。寇淮真却收起刀剑,两眼勾勾望真祥麟,真祥麟大喝一声,“着!”只听铜环响亮,飞锤已至。寇淮真亦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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