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的小腹,是一脸的慈爱。
夜初寒冷冷的看着她,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闷得发慌。
他并不觉得这是好事,只觉得有了这个孩子,他和晚浅浅,再也没可能了。
“王爷,你高兴吗?没想到,我就要做母亲了,从今以后,我有了寄托,即使你不来暖香阁,只要有我们的孩子陪着我,我就很满足了,我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拥有一个和你的孩子,谢谢你,实现了我的愿望,让我不至于一个人孤清冷寂的生活,从此,我这孤独的日子,也有盼头了。”宫飞燕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她的神情,哀怨至极,像在诉说她的委屈似的。
“所有人,好生照顾侧妃。”夜初寒并没有回应宫飞燕的话,冷冷的说完,就要走。
“王爷,你就这么走了么?你都不为我感到高兴?”宫飞燕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都怀上他的孩子了,他为何还那么无情。
她以为只要有这个孩子,就能挽回他的心。
“你和这个孩子,摄政王府会好好养着,至于其他的,你不要妄想。”夜初寒声音冷酷,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他冷血无情的背影,宫飞燕的身子猛地一滞,就跌坐到了地上。
“夫人,你快起来,地上凉。”月嬷嬷赶紧上前去扶宫飞燕。.lnㄚ.nt
“我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没想到还是这样。他好无情啊,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该怎么办?”宫飞燕伏下头,难受的哭了起来。
月嬷嬷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哎,谁叫你之前老是作妖呢?
原本王爷喜欢的是她,宠的也是她,让她自己给作没了。
等把众人遣出去之后,宫飞燕独自坐在房里,目光阴毒的望着窗外的桃花。
她冷冷的摸了摸肚子,心知这根本不是夜初寒的孩子。
而是那贱人曾轻尘的!
如果是夜初寒的,该有多好呀!这一个多月,她的月事迟迟没来,她每天都活在惶恐之中,生怕自己怀孕,因为一旦怀了,就是曾轻尘的。
所以,她都没敢叫大夫来检查。
后面,她突然想通了,如果她怀了曾轻尘的孩子,她也可以将错就错,安在夜初寒头上。
因为那晚,夜初寒可是以为他碰了她的。
所有人都以为那晚夜初寒碰了她,那她只要一口咬定,这是他的孩子就行了。
哪怕得不到他的宠爱,她靠这个孩子,也可以接近他,说不定还能压晚浅浅一头。
可是曾轻尘知道那晚的真相,万一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以为是他的怎么办?
不行,她必须想个办法,杀了曾轻尘,以绝后患。
“彩蝶,你去尚书府,把我娘请来,就说我怀孕了,想要她照顾,接她来摄政王府住几天。”宫飞燕想清楚后,便对彩蝶说。
她一个人能力有限,做这些事情不行,只有求助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了。
夜初寒开暖香阁后,径直来到了听雪斋。
每踏进那院子一步,他都觉得步履是无比的沉重,那腿,仿佛灌了铅似的。
还没走进去,他就看到晚浅浅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安静的发着呆,好像很难过一样。
他顿时就没有勇气走进去了。
他转身,回了星辰阁,对江蓠道:“有酒吗?”
“王爷,这大白天的,你是想喝酒?”江蓠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也知道喝酒伤身,索性劝劝他。
幸亏今天是他沐休的日子,不用去军营,否则他还要拖着沉重的心情去军营。
“是,去拿酒,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夜初寒冷声道。
江蓠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不就是小妾怀个孕吗?至于那么伤心。
依他看来,王爷根本不必悲伤,有两个大美人为他争风吃醋,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像他这种老光棍,可羡慕死了,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难过。
很快,江蓠和江流,还有柳如烟就搬了几坛子上好的梨花春进来。
“王爷,这是新到的梨花春,比桃花酿有劲头,要不要属下们陪你喝,咱们不醉不归?”江蓠道。
“不用了,本王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先出去吧。”夜初寒冷声道。
三人一听,只好失望的退了出去。
他们可是准备好了要和王爷醉一场,结果,王爷只愿意独自伤心,不要他们跟着一起伤心。
走出星辰阁后,江蓠小声的对江流说道:“你说,同样是那晚发生的事,为何只有宫侧妃怀了,王妃没怀?王妃这运气,会不会太差了点?”
“谁知道呢,这怀孕又不像插秧,不一定播种了就有结果,我真是心疼王妃。”江流悲伤的望了望天。
“什么插秧、播种的,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要种田?”柳如烟凑过来,一脸好奇的盯着两人。
“没,没什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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