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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来,你不要爬了,我背你上去。”夜初辰说着,已经弯下腰,拍了拍自己的背。
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他早就背她了。
可如今她这个情况,他要是再不背她,她就上不去了。
晚浅浅的腹部实在有些不舒服,所以也不推辞了,反正也没人看到,她就趴到夜初辰身上,任她背了。
下午,夜初寒顶着烈日,和江流他们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晚浅浅。
按理说,如果她要出城,早就应该来了,为何一直没到?
难道,她还在城中?
李三他们已经派人去城中找了,不过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王爷,查了很久,一直没有查到可疑之人,会不会王妃还在城中,根本没有出城?”江流道。yu.et
“你们查的时候,可查仔细了?”夜初寒冷声问。
“年轻的女子都查了,但是那些农夫农妇,和老年人们都没有细查,毕竟时间有限,查太仔细的话,城门会堵住。”
堵住了,就容易出事。
到时候皇上问起来,也不好交代。
“农妇?老年人?”夜初寒一说,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他刚才在不经意间,瞟到过老婆婆的手,发现她的手很细嫩,但当时他太大意,根本没有注意,以为那是阳光照射的结果,便没有询问。
试问,谁会在情急之下,怀疑一个可怜的老太婆?
现在想起来,他才发现,那老太婆破绽重重。
首先,她的手很细嫩,不像农妇的手;其次,她的年纪太大,不像能在外奔波的人;最后,她身上背的包袱太新,料子太好,是上好的绸缎。
普通的农妇,又怎么买得起这么好的料子?
现在想来,处处是破绽。
而他的目光移到年轻女人身上去了,才会疏忽这个老太婆。
“江流,王妃已经伪装成老婆婆,逃出城了。
赶紧发信号弹,把所有人召来,随本王去城外追!”夜初寒冷声道。
“什么?这是真的?”江流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他顾不得问清楚,赶紧去发信号弹。
很快,夜初寒就率领着一队铁骑,威风凛凛、气势慑人的朝官道上追去。
那官道上有很多刚出城的百姓,夜初寒看到他们,赶紧扯住缰绳,吁了一声,道:“所有人,走慢点,别伤着百姓!”
太子府。
自从太子被软禁之后,他便只能整日呆在府里,哪里也去不了。
他被褫夺兵权,革去军中职务,现在在朝中没有挂职,相当于就是闲散王爷一个。
可惜,他觉得他连闲散王爷都不是,他被软禁、监视、被调查,他现在根本就是个废物。
他失势了。
他一失势,原先有些忠于他的官员们,竟然偷偷的在与晋王和夜初寒的人联系,企图背叛他,另投他人门下。
就连曾柔,都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真是墙倒众人推。
现在他身边,只有蝶舞陪着,他一边喝酒,一边搂着怀中的蝶舞,和她做着亲昵之事,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蝶儿,还是你好,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本太子好的,不像那个曾柔,见本太子倒台,就不来找本太子了,还鄙视本太子,看不起本太子,这个贱人,她凭什么?”太子喝着酒,双眼恨恨的盯着那酒杯。
“太子爷,不要这么说姐姐,姐姐其实她很爱你的,太子爷的倒台只是一时的,太子爷是皇上的嫡长子,是皇后之子,背后又有曾家做靠山,虽然短暂的失势,但是蝶儿相信,过不了多久,太子就会东山再起,重新复宠。”蝶舞温柔的安慰道。
“曾家?曾鸣那个老东西,他可老奸巨滑了,本太子得势时,他就挺本太子。本太子一失势,他就把主意打到晋王身上去了,最近晋王的身子大好,他见晋王有前途,就派人暗中与晋王联络,他此举,分明是想弃了本太子,转而扶持晋王!”太子咬牙切齿的怒道。
“太子爷息怒,太子爷是天之骄子,蝶儿相信太子你一定是最后的赢家。”蝶舞说着,就捧起太子的脸,主动亲了上去。
对她来说,太子即使失势,那也是一国亲王,是皇后的儿子,
失势是暂时的,就算失势,他也享有尊荣,跟着他,总比在倚红楼卖笑的强。
所以,她当然会巴着他不放。
“哼!太子殿下,我没想到,你会废到这个地步!皇上叫你在府里反省,你倒好,整日不是赌博喝酒,就是贪图美色,与小妾作乐,就你这副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当让皇帝满意?让你坐上皇位?”远远的,曾柔冷着脸走了进来。
她一走进来,便看到满地的杯盘狼藉,太子和蝶舞正坐在地上,正忘情的亲吻着。
她一出声,顿时吓得两人抖了一下,赶紧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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