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起双目,静坐恢复心神。
丁一依偎着玉猫也睡着了,只有玉兔不知疲惫,有封印保护它哪来疲惫,再说一直被丁一抱在怀中,又哪花了气力。
看着玉猫与丁一神情,不忍心打搅,俯在玉猫脚边,不声不响,自动守护,山洞空旷,一片寂静。
玉猫是被玉兔叫醒的,他双目一闭,心神憔悴,竟然又睡死过去。
暗道强者的法则之伤,厉害如此,自己已经和常人无异,受不得劳累,受不得奔波,一睡就着。
想着留下点意念观察四周动静,竟然都无法做到了。
玉兔叫醒玉猫无非是休息时间到了,该赶路了。
作为丁一的追随者,肩负磨炼丁一重任,丁一失忆之症未愈,时间耗费不起。
玉猫被它当成了护道者,认为理应为了丁一吃苦受劳,至于玉猫是否有伤在身,是否生命流逝,在它眼里,都不重要。
玉猫这一觉睡了大半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洞中昏暗,常人可能伸手难见五指,但他们都有修为在身,勉强能够视物。
玉猫虽然修为尽失,眼力还在,洞中视物也无太大障碍。
“走吧!”尽管睡了大半天,但玉猫仍然感到虚弱,站起身来都感到吃力。
话说出之后,去不见玉兔动作,只是瞪着眼看着他,意思是往哪走。
往哪走?玉猫才想起来,洞中钻了三天半,不曾见出口,不曾见流水,也不曾感到有风。
往哪走?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就顺着原来的前进方向,继续往前走吧。
总不可能走回头路,来路已经走了三天了,出口在前面的概率,比原路返回寻找的概率要大。
而且,回去再入圈套,岂不等同于送死。
还不知道宙非等人的情况,说不定,他们只是因山势变化放弃追踪,并未放弃伏击,正布好口袋,等着他们钻呢。
走了又有小半日,玉猫又停下了,不是因为体力不支,是听到丁一说话了。
丁一说,“这里我们来过。”
玉猫听到又是感叹,修为不在,连眼力都差了,还不如丁一,现在丁一也有了三炼实力。
既然这条叉路曾经走过,就换另一条叉路走吧,玉猫倒也没过多去想。
走了不久,丁一又说道,“这里我们来过。”
以后的几天,玉猫就在丁一的“这里我们来过”声中,不断更换叉路。
最后,玉猫悲哀的发现,往哪走,都会听到丁一的“这里我们来过”的声音。
玉猫也终于发现,不是丁一眼力强于自己,而是他发现得了,而自己发现不了,兔子也发现不了。
准确的讲,这个山洞被布下了阵法,自己不是眼力比丁一差,而是阵法水平比丁一差。
发现了是阵法,自己却无法看破,无数次要丁一指点路径,他无数次重复“这里我们来过”,其它的就是摇头,说“不知道”。
丁一确实发现了这个山洞是一个阵法,而且是一个超级强大的阵法。
洞中阵法所成各种能量,他清晰能辩,他看到势在流转,运在积聚分散。
但他不愿回忆,刻意忘记过去,包括小径之中他的卜怪爷爷,和他的卜怪爷爷教导的阵法。
他在刻意封锁自己,发现走重复了,才出声提醒,玉猫问具体情况,他却摇头一点不愿想起。
丁一刻意封闭自己,不愿回想往事,这一节玉猫并不知道。
到现在,玉猫还认为丁一受到法则之伤,造成失忆,包括山洞阵法,认为也只是残存了能量观看能力。
自知晓丁一失忆之后,玉猫时刻想着的是如何寻找医治之法。以玉猫所知,医治之法不是没有。
施法者的灵丹就可以医治,与施法者实力相当的强者的灵丹也可以,或者实力与施法者相当的凶禽猛兽的兽丹也可以,但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得到。
哪一样要得到,都难如登天,另外,还有可能治好丁一的,就是药怪了。
药怪医术神奇,号称无病不能治,无药不能配。
更有一手绝世易容术,外能改形,内能改灵丹颜色,七炼强者都无法识破。
这些,古风与卜怪都曾提到过,更曾经怀疑,十六年前出现在宪翼的“卜怪”,有可能就是药怪。
玉猫的想法,因为丁一失忆,而发生改变。
原计划,冰山盆地隐身,丁一恢复之后,翻越冰山,海外寻找灵山,寻求庇护,开阔视野。
现在,一切都以医治丁一为首要任务,其它的医治方法,都难如登天,只有寻找药怪,最切合实际。
现在被困山洞,连出都出不去了,又怎么去寻找药怪。
玉猫诅丧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悲伤的情绪头脑中漫延开来。
如果玉猫玉兔知道丁一是自我封闭,那么连找人医治的信心都会没有,心病无医,他自己不愿醒,哪个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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