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都在学习。”
“偶然与小伙伴玩耍,宁愿自己受委屈,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愿小伙伴难堪,也不愿小伙伴受欺负。”
“等到他七岁的时候,超强天赋已经显露,身高已经快接近成年木族人。”
“不但长得像个成年人,为人处世更像个成年人,甚至比一般的成年人更成熟更稳健。”
“想法多,点子多,诸事都有周全考虑,修为已经到达四炼层次。”
“除了五炼层次的木族国主,就数他的修为最高,而论实力,小刑天的实力,甚至已经超过了国主。”
“这时,他表现出对族人的无比热爱,整个冰山盆地,都在传颂他为族人排忧解难的事迹。”
“我就是在这时被他发现的,为什么被他发现,因为小刑天额头生长着第三只眼,七岁这年,被他激活了。”
“要知道发现我是很难的,因为我是通过其他的铁杉树感知他们的存在,打探他们的消息,追逐他们的行踪。”
“但他那的那只第三只眼,却无比神奇,通过感知,我见到了那只眼,也是唯一的一次见到那只眼。”
“他可能是有所发现,也或者只是有所觉察,那次我追逐他的行踪时,他正赶往中木,行走迅速,已经快出铁杉树林。”
“就在我通过附近的铁杉树感知他的时候,他突然看向那颗我用来借助感知的树,额头一只眼睛缓缓张开。”
“这只眼给我的感觉一辈子都忘不掉,不见眼球,不见瞳孔,只见到一片空洞,深邃无比的空洞。”
“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到极致的没有,仿佛能够吸食一切,又仿佛能够创造一切。”
“我的感知被这只眼发现,就被吸住无法挣脱,甚至我认为,只要他愿意,将能吞噬我的感知。”
“不过他并没有吞噬我的感知,反而对着我轻轻一笑,这轻轻的一笑,仿佛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一笑中,我有一种感觉,感觉我的一切他已经知晓,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因为我所说的感觉一切都被他知晓,包括我的出生、成长,乃至我的修为,灵丹里外似乎都被他看了个透。”
“一笑之后,小刑天的那只眼就消失了,他也回过身来继续赶路,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灵丹深处出现了一句话,‘不要伤害我的族人’。”
“语气平和,如沐春风。不像警告,更像朋友相托,让我感动了好几天。”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此后的事,都是通过木族人那里打听到的。”
“原来,他赶往中木,是去辞别的。以七岁年纪,要独自外出生死历练。”
“用他的话说,温室里的花朵再鲜艳,也经不起风雨,他要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增长见识、丰富阅历,他要到大风大浪中去提升修为、壮大实力。”
“此后有数百年时间,再无小刑天的消息,直到有一天,忽然有大量修炼者出现在冰山盆地。”
“为首一人被称作天仙,他们口称木族是原始人类之后,是人神大战中神的帮凶后代,又口称天帝有旨,罪不及他人,只索刑天,要国主交出刑天,否则难免灭族之祸。”
“木族人原本团结,刑天在木族又留下太多功绩,深得族人爱戴。不但国主强硬,就是妇孺也无一人屈服。”
“可怜木族灾祸从此降临,从国主开始,一个个被杀,无一人言及刑天行踪。”
“直到最后一个部落首领被杀,这群修炼者也未获得任何刑天消息,哪怕是刑天在哪里出生,也没一人开口,刑天自始至终,也没有出现。”
“后来,又多次有修炼者现身冰山盆地,或来打探消息,或来确认行踪,或来寻衅滋事,或来发泄报复。”
“冰山盆地不再安宁,木族百姓从此灾祸不断,不得安全,不时出现屠杀事件。”
“修炼者面前,平民如同羔羊,哪怕是他们遗传血脉强大,号称巨人,在修炼者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这种情况,陆陆续续,延续了几百年。几百年之后,冰山盆地终于再无修炼者出现。”
“从木族人口中,从偶然出现的修炼者口中,我又听到些传言。”
“据说得知族人受祸,刑天发怒,血腥报复,只要曾经踏足冰山盆地的,不问原由不问情形,谁踏入谁灭族,无论男女,无论老少,一律屠尽。”
“从这些偶然出现的修炼者口中,我也听到了一些刑天外界生死历练消息。木族之祸,起于刑天之眼。”
“刑天的第三只眼,被称为创世之眼,能知过去,能知未来,能预知福祸,能趋吉避凶,能看破一切虚妄,甚至传言,可以令时间倒流,令空间停止。”
“刑天太过睿智,太过善良,太过仁厚,不从世俗,不服教化。”
“别人认为是妖魔鬼怪,他却认为也是生命,应当尊重,不应不问原由,肆意屠戮,而且与不少怪兽、异类深相结纳,关键时候甚至出手相助,抵抗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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