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尘盘坐在禅垫上。
了因的脸色却突然变了,脸上突然露出种恐惧之极的表情,像是本来不敢去看她的,却又不能不看。
了尘冷声问:“你是谁?”
了因叹口气回道:“你对我下杀手,我不怪你;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下杀手。”
了尘问:“你怎么出手的?”
了因答非所问道:“我姓聂。”
“姓聂?‘岭南魔女’聂隐娘?”
“是的。”
了尘愤声问道:“你把我师姐怎么啦?”
“她早就到了西方神圣去了。”
“你?”了尘一气之下,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
了因淡淡地说:“本门使的都是旁门左道的功夫,这些任凭你有多聪明,也不可能了解。”.lnㄚ.nt
“你对我用的是什么毒?”
聂隐娘怨恨地说:“没有用太大的毒,只是让你喝了一点断魂散而已。”
了尘不解地问:“你害我师姐妹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奉命而行,没有个人恩怨。”聂隐娘说罢,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想不到,我们?竟会死在同一天,死在一起。真是报应。”
了尘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个女魔头原来是受蒙元朝廷之命来杀害抗元英雄了因师姐的。
一个大溶洞内,伋时皓躲进了厚厚的羊毛毯内,望着眼前的瓜果和一瓶美酒,轻轻地叹息着。
“你还冷吗?”小叫化子伋时宇走了进来问道:“要不要把炕里的火再加大一点?”
伋时皓摇摇头,反问一声:“你大慨想把我烤熟了吃吧?”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小叫化子鼻子一哼道:“你中了那个聂隐娘的三线毒了。”
伋时皓摇头说:“三线毒是毒不了我。”
“为什么?”
“这是秘密。”伋时皓说:“我小肚子这个地方的刀伤大是我大冷不已的真正原因。狗日的程青,老子一定要活剥了他。”
“好了,好好地养伤吧。”伋时宇将手中的纸包打开,哇噻,全是伋时皓喜欢的好菜。
伋时皓喝下一口酒说:“聂隐娘怎么样了?”
小叫化子伋时宇一挥手,说:“别管她了,咱们喝酒。”
兄弟两个闷着喝了几杯后,伋时皓憨笑道:“大哥,若非你及吃赶到,三弟后此时小命早就没有了。”
“怎可能呢?”小叫化子说:“大不了告诉魔女你的金子藏在哪不就行了。”
“大哥,那可是二哥手下数万义军过冬的军响钱。”伋时皓摇摇头说:“我宁可死了,也不会说出藏金处的。”
伋时宇望着三弟赞许地点点头说:“你英雄。若不是让我无意中碰上了卜成,你的小命不就没有了?”
伋时皓苦笑道:“那狗日的害得我好惨,没想到最后还得盖他给二哥送信。”
伋时宇问:“了尘说有人策划了这件事,你告诉我那个暗中让跳崖的人到底是谁?”
“就是‘岭南魔女’聂隐娘。她易容一个什么公主,用传音告诉我,只要跳下悬崖,就有可能被谷底的观音庵的人发现。我当时一想这主意不错,我的生还率要占五成。所以一咬牙就跳了下去。”
“好了,我还要回家看你大嫂和侄子,大半年没回家了。”伋时宇起身说:“顺便把守在外面的程青灭了。”
“多谢大哥。”伋时皓说:“对了,上个月我在庐城还看到嫂子和大侄子的。”
伋时宇将自己改装成丑血书生的模样,说:“我走了,这里的食物够你吃四五天了。不要轻意出去。”
“晓得了,哥。”
程青的另一面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巢湖渔翁”,更是一名臭名招著的杀人魔王。
但,他的另一面,也就是公开身份是捕快头头。
天已黑下,程青来到他经常光顾的那家小馆子后面,这里有一小楼。
这楼本来是某一位大亨陪同夫人赏月之处,现在已被四品大员潘其友占据了。
今晚千户侯潘其友独自一人依拦眺望着户户沉睡中的人家,想到每家的悲欢离合,心里感触万分,为官一任要捞钱,要么升官,要么清廉为民。
此时,他在想着已经进入对面高墙巨宅的凌玉。
凌玉是不是也会像往常一样回来?
那个杀手程青是不是会像他预料中样在外面等着他?
这位在官场中铁面判官,想到这些就轻轻叹息,窗外已经有一人落叶般飘了上来,这人的落地声音,比他的叹息还轻。
“丑面书生见过潘大人。”
潘其友并没有因为丑面书生的突然出现而震惊,丑面书生无疑是他早就秘密安排约见的侠士。
他温和地拉着丑面书生来到茶桌前,分宾主坐下,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谈了很多事。
“了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聂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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