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家里这些活计,预计还要干多久啊?”
李深笑了笑,下巴挨着蹭了蹭苏良玉的衣领,“甭管干多久,反正给你干好了,保管让你过个热热闹闹的年就是。”
“别闹!”苏良玉推了推李深的脑袋,“给叔父、姨母的信我写的差不多了,还得麻烦你赶着给我去将信捎去。”
李深不满苏良玉的客气,下巴挨着苏良玉的脑袋又蹭了蹭,“我们两人之间,你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怕李深给自己的头发给弄散了,苏良玉赶紧服软,这个人缠起人来真是没谁了,“好,我下次不说了,你快站好!”
李深停了动作没再蹭苏良玉的头发,却也没将自己的下巴移开,借着这个动作,他能半抱着苏良玉,又不是傻了,这种时候那么听话。
他一手撑住苏良玉,一手去够苏良玉放在一旁,等着墨干的两张信纸。
“你这信可算是写好了,且叫我瞧瞧,你这没良心的,有没有在信里说我的坏话。”
李深这话一出,苏良玉心里一个咯噔,立刻伸手去拦人,但已经晚了。
李深手长,信已经到了他手里,苏良玉无法,只好赶紧就坐直了身子,脑子飞快转动,思索着怎么将人安抚过去。
因为,她这信里根本一句话都没提李深。
叔父、姨母对李深的印象不好,她现在骤然告知自己与李深打算在一处,难免他们多想、多猜测。
她担心,这样一来,自己营造的所有都好的话就经不住细思了。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来讲,她应该大概率跟李深是没可能的了。
叔父、姨母都是聪明之人,自己只要跟他们一说自己跟李深好了,他们立刻就能推测出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以前,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跟姨母说过的,绝对不会与李深再拉扯到一处。
单单自己跟李深一起了这事,都够叔父、姨母二人担忧许多了。
但问题是这些理由,她不好对着李深讲,就是再迟钝,她也知道自己说了这话后,李深要闹脾气的。
苏良玉一时间还真给为难住了。
李深。
看完这信,就如苏良玉所预料的那般,脸上的笑一下子没了,扬起信纸,眼里的不满明摆摆的对着苏良玉,他真是恨得牙直痒痒,
“信里提了郑石两次,我却连名字都没有?”
“嗯?玉娘?”
苏良玉心虚的后仰了一下身子,李深眼里的危险更浓稠了,放下手里叫他意不平的信纸,手转移到苏良玉耳侧,给苏良玉勾起一缕先前被他蹭乱的发丝放在耳后。
借着这个动作,彻底将苏良玉拢在了自己的双臂之中。
苏良玉没出息的脸红了,因为李深每次生气就喜欢这样,但这次她确实理亏,苏良玉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将人骂开,只能试探着看看能不能哄哄。
她紧张地干巴巴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率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叫李深剥夺了说话的权力,
“你……你别生气,我就是怕叔父、姨母操心,他们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肯定会着急我这边,战事即起的关头,他们在京都又过不来,没必要叫他们干着急,你说是不?”
苏良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李深的神色,希冀于李深听了自己这解释后能理解。
但很可惜,单单她捂住自己嘴这一动作,便足够叫李深心头的委屈又上了一层。
更何况,李深什么时候是个讲道理的人了。
苏良玉也看出来了,李深神情是一点没缓和,这一刻,苏良玉只恨自己脑子不够用,一时间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借口。
眼见着李深脑袋倾下来,苏良玉心慌了,着急之下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法子,她也顾不得多思量了,赶紧就用上看能不能过了这一遭。
“别……别……我将信里的郑石也给去掉,行了吧?”
只见李深本来还缓慢倾过来的脑袋顿了一下,苏良玉还来不及高兴呢,李深的脸一下子加速贴近,捂在嘴上的手先是一热,再是一疼。
李深这混蛋居然真使力气咬自己!
苏良玉的眸子一下瞪得圆溜了,当即就要跟李深算账,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就要去掐李深的嘴。
李深看着眼前犯了错,不知悔改还急眼的小女人,只觉得一口气憋屈得紧了。
这要是都亲不到人一口,他干脆改名叫李憋屈好了。
当即,李深将人一把抱起抵在了书桌上,双手扣住苏良玉的双手,按放在身侧。
先轻啄了一口苏良玉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没好气的笑骂道:
“你还委屈上了,玉娘你说实话,是不是赶不走我,就打着给我气死了再找其他野男人的主意?”
李深这委屈极了的混账话一出,苏良玉好不容积蓄起来的对抗情绪一下子破功,没忍住也笑了出来。
笑完了后又有些恼羞,“你都咬我了,气死你活该!”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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