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学生学院进行学习,而宽宫惠仁也确实不负光格贱仁之所望,不仅学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知识,同时还替光格贱仁拉拢了一大堆的倒幕派遣明使。
然而也正是在大明留学的经历,才让宽宫惠仁对大明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什么事情会犯忌讳。
左右打量了一眼后,宽宫惠仁干脆低声说道:“父王饮酒饮的醉了,所谓添黄不过是数十年前的老黄历,如今的父王却是大明皇帝爷爷陛下亲自册封的倭国天王,又岂可再以添黄自称?儿臣今日可为父王亲亲相隐,若他日父王再出此狂言,却不是要毁了整个倭国?”
光格贱仁一脸懵逼的瞧了宽宫惠仁一眼,待宽宫惠仁重重的点头之后,光格贱仁便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在场的所有矮矬子们都退出宫殿之外,便是连一个贴的护卫都没有留下。
宽宫惠仁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父皇若是想要商量什么机密事,最好不要让任何人在您身边伺候,否则必然会泄露出消息。”
光格贱仁伸手指了指大殿外的方向,一脸懵逼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刚刚退出去的那些人,可都是土生土长的倭国人,他们不为朕这个倭国添黄尽忠,难道还会出卖朕吗?”
被光格贱仁这么一问,宽宫惠仁却陷入了纠结与沉默,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父皇应该知道,大明有锦衣卫和东厂,这两个当年可都是威名赫赫,谁又敢保证我们的谈话不会被他们的探子知道呢?”
“尤其是您说的这些倭国人——他们是倭国人没错,可是他们能够抵御多大的诱惑?钱,大明不稀罕,国库里虽说不能随便印,起码也不差收买几个探子的预算。”
“如果您刚刚自称为朕的事情被人传了出去,大明皇帝有可能会置之一笑,同样也有可能会认为您有不臣之意。”
“前者自然好说,可万一要是后者,只怕九州岛那边的大明舰队会在第一时间切断我倭国对外的一切航道,大明的陆军也会很快到达倭国本土。”
“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刻,只怕要绝的就不仅仅只是我们家的添黄世系,而是整个倭国!”
光格贱仁顿时沉默了下来。
光格贱仁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可以不相信陈言,可以不相信德川家齐,甚至他可以不相信中宫欣子内亲王、宽宫惠仁的母亲大纳言劝修寺经逸之女劝修寺婧子,但是光格贱仁绝不会怀疑宽宫惠仁。
因为宽宫惠仁的三个哥哥,第一皇子礼仁、第二皇子俊宫先后都以不足岁而夭折,第三皇子温仁也已经挂掉,惟有宽宫惠仁得以健康成长并且册封为宽宫亲王,妥妥的下一任倭国添黄。
也就是说,除非宽宫惠仁活够了,想要被德川家齐宰了,否则的话光格贱仁和宽宫惠仁的利益就是完全一致的,任凭其他任何人在干掉幕府这件事情上背叛,宽宫惠仁都是最不可能背叛的那一个。
除此之外,宽宫惠仁的眼光也素来为光格贱仁所依赖——当初德川家齐刚刚把倭国卖给大明,宽宫惠仁就提出德川家齐不太可靠并且提出要去大明留学的要求。
只是在沉默一番后,光格贱仁却呵的笑了一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这又能怎么样呢?别说明国皇帝不会在乎倭国的死活,就连陈言那个大明使节也对倭国的死活不以为意,德川家齐……”
然而宽宫惠仁却顿首叫道:“父王!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您是大明皇帝亲自册封的倭国国王,哪怕是因为各种原因要废掉您,也必须得由大明皇帝下旨才行,德川家齐若想行废立之事,只怕要打的却也不只是我倭国的脸面。”
光格贱仁冷哼一声道:“然后呢?江户幕府挺幕派的遣明使已经开始四处活动,德川家齐也已经被他们逼到了死角,如果他不想办法除掉朕,朕就一定会除掉他,朝廷和幕府之间已经没有了缓和的余地。”
“不,事情还有转机。”宽宫惠仁顿首拜道:“现在您最需要做的就是以大明皇帝亲封倭国国王的名义,向大明驻九州岛总都已经在京都的大明驻倭国全权大使求援,直接把德川家齐想要谋朝篡位的心思曝光出来”
“除此之外,您还应该向大明皇帝上一封奏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大明皇帝陛下,求大明皇帝陛下为我倭国江山以及百姓做主。”
光格贱仁疑道:“然后呢?还是说这些就已经够?”
宽宫惠仁暗自盘算一番后答道:“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打消德川家齐想要谋朝篡位的心思,那么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如果父皇还想趁此机会打压或者废除幕府,那这些自然也是不够的。”
光格贱仁顿时来了兴趣——刚刚跟那么多遣明使们研究了半天都没能研究出个屁来,现在反倒是宽宫惠仁短短几句话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光格贱仁连声追问道:“你且说说看,朕还需要做些什么?”
宽宫惠仁呵呵冷笑一声道:“自然是想办法跟德川家齐一起出现在大明使节面前,如果大明驻倭国的大使还顾忌大明皇帝的脸面,那么他必然会向着您而打压德川家齐,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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