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社稷动荡,百姓不安,庙堂之上禽兽食禄,殿陛之下虎豹横行,自光格即位至今,我倭国丁口锐减,百姓生不如死,不得已,只得请下国之主先禅位于德川家齐将军!”
还没等光格贱仁反应过来,那些站在挺幕派身后的矮矬子平民、贱民们也跟着跪地拜道:“王上失德,请禅位于德川家齐将军!”
光格贱仁又惊又怒,伸手指着德川家齐叫道:“逆臣!你当今要逼朕禅位不成!”
德川家齐一边心中暗爽,一边摆出一副错愕懵逼的模样,叫道:“王上息怒,臣自接任幕府将军,无一日不是兢兢业业……臣实不知今日之事,倘若王上不信微臣,只怕微臣也只有一死以证清白!”
说完之后,德川家齐就一把抽出腰间的武士刀架在脖子上,大有一副你光格贱仁不信我我就抹脖子给你看的架势。
光格贱仁顿时更怒,正欲说话时,宽宫惠仁却死死的盯着德川家齐说道:“德川家齐将军既然要以死以证清白,宽仕倒是不好拦着,唯有在将军去后为将军介错!”
宽宫惠仁的话直接把德川家齐逼到了死角。
死了,你是清白的,我这个倭国国王世子亲自为你介错,不死,就说明你丫心里有鬼!
德川家齐也凌乱了。
所谓介错,是指德川家齐用武士刀剖腹之后,由宽宫惠仁一刀砍下德川家齐的头颅。
也就是说,德川家齐拿武士刀架在脖子上原本是准备摆摆样子,宽宫惠仁却想要德川家齐直接剖腹!
德川家齐微微一愣,继而抛下武士刀,噗通一声跪在陈言面前叫道:“陈大使,家齐冤枉啊!家齐死不足惜,却不愿带着如此污名去死,还请大使先生为家齐做主!”
随着德川家齐的话音落下,跪在德川家齐身后的一众挺幕派遣明使中当即便有一人闪身而出,膝行到德川家齐身边后拜道:“德川将军为我倭国夙兴夜寐,如今却要凭白担此不义之名,学生深为将军不值,然则光格贱仁乃是大明皇帝爷爷陛下册封的倭国国主,学生不敢不敬,如今唯有先死以报将军!”
说完之后,这个先跳出来的遣明使就直接抽出腰间的武士刀,用力向腹部捅了进去,左右用力之后,什么红的绿的黄的花花肠子就流了一地,空气中也满是腥臭之气。
然而还没等陈言做出反应,跟在光格贱仁身后的一众倒幕派遣明使中也出来一人,同样膝行到陈言身前不远处,伏地拜道:“学生于大明留学之时,曾在书中读到君君臣臣之理,然则倭国终究是下邦小国,纲常倒悬,如今一国权柄尽操之于幕府,大明皇帝爷爷陛下亲旨册封的下国之主却不得问政,惟有居于深宫读书,如此,焉是为人臣子之道?德川家齐横行至此,学生惟愿以死唤醒倭国万民之耻辱心,还望上国天使明鉴!”
一通屁话说完,这个倒幕派的遣明使也跟刚刚那些切腹的挺幕派遣明使一样,直接抽刀切腹了!
然而更加操蛋的还在后面。
众所周知,倭国的矮矬子们向来喜欢走极端,稍微一想不开就喜欢叫嚷着切腹,现在倒幕派和挺幕派都有遣明使直接切腹以明志,剩下的那些矮矬子们顿时激动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各有三五个遣明使直接切腹自尽。
陈言满脸悲痛的望着那几个已经切腹的遣明使,怒道:“尔等这是在干什么!尔等自大明留学回来,原本是要成为倭国的栋梁,如今却切腹自尽,尔等可还对得起身上的一身本事?可还对得起倭国的江山社稷、移民百姓?”
只是不管再怎么怒,再怎么骂,陈言都丝毫没有过去阻拦的想法——砍头的见过不少,抹脖子的也不少见,悬梁自尽的同样也看见过,可是像这几个遣明使一样直接切腹,切完之后还要左右用力划两下的狠人,陈言还真没见过几个。
德川家齐和光格贱仁也懵了。
这几个切腹自尽的遣明使虽然会对对方造成一定的压力,可是这人也踏马死了啊!
这可都是自己的手下,是基本盘!
如果剩下的遣明使都像这几个沙雕一样切腹自己,那倭国这些年花了无数钱财培养起来的遣明使不就彻底废了?
德川家齐越想越怕,一时之间却也顾不得再装模做样的哭诉了,而是直接扭头对着一众挺幕派的遣明使喝道:“尔等岂敢如此轻贱自己的身体!尔等都是我倭国千辛万苦才挑选出来的人才,又是在大明留过学的,如此轻易的死了,岂不是要毁了我倭国的未来?罢了罢了,家齐惟有死在尔等前面,才不用为尔等伤心!”欞魊尛裞
说完之后,德川家齐便用力握住武士刀,向着脖子抹去。
站在陈言身边的钱川直接一脚踢飞了德川家齐手中的武士刀,怒道:“尔等都好大的胆子,陈大使来参加葵祭,乃是希望倭国能够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可是尔等却在干什么?简直胡闹!”
眼看着陈言和钱川先后表态,德川家齐也成功完成了属于他的表演,光格贱仁顿时就急了。
光格贱仁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贱仁承蒙大明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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