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可能就是个哑巴屁,他说了句“不用”就跑了,谢卓连他生没生气都没看出来。
谢卓追上去,听他跑的呼哧带喘的,“你这体力照比以前可差远了,你是怎么当的校霸?”
许野一边喘一边说:“我是内在霸。”
谢卓笑得不行,“你怎么不说你是灭霸?”
体育老师在后面吹了声哨,“谢卓,你在那遛猫呢?”
谢卓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跟许野说:“完了,你被看出真身了。”
谢卓说完在他脑袋上搓了一把,“我先走了,终点等你。”
体育课又跑又跳了一节课,许野回到教室整个人都瘫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不动。
谢卓去买饮料回来,罐装可乐外面带着霜,从许野身后经过往他脸上一贴,“有这么累吗?比你打架还累?”
许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打架是疼,现在是累。”
谢卓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把可乐放在许野桌上,“喝吧,看你都快脱水了。”
许野坐起来,摸着冰可乐,没喝,“我已经跟王老师请好假了,明天我就不过来了,我白天都不在阁楼,晚上几点回去也不一定,你不用来找我。”
谢卓挪开凳子坐下,打开自己那罐可乐喝了一口,“你到底要去哪啊,白天晚上都不回来。”
“有”
“有点事是吧?”谢卓耳朵都听起茧子了,“行了,不想说就别说,别拿有点事打发我,你能有什么事。”
许野没说话。
他也不是不能说,之前楚新鹏问他的画过没过他都说了,他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免得麻烦。
谢卓最近变的有耐心多了,能忍的时候尽量不去刨根问底,他看了许野一眼,“那你都什么时候回来,大半夜?你就不怕你仇家堵你?”
许野还真是忘了这茬了,顿时醍醐灌顶,想到上次苗洋打他,还是有点后怕。
“我,尽量打车到楼下。”
谢卓睨了他一眼,“什么事还舍得浪费钱打车,平常去个哪都挤公交。”
“太晚的话没有公交。”
连公交都没有了那得多晚?
谢卓龇牙,“你就不能早点回来?”
说来说去就是想说这句吧,拐弯抹角的说的许野觉得有点好笑。
“笑个屁。”谢卓嘟囔,“追个人追着追着把人给追跑了,有我这样的吗。”
“有吧。”许野薄凉又扎心的说,“追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大有人在,看开点,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谢卓斜眼看他,“我看你是想尝试一下拳头的美好。”
许野说不来就不来了,以前逃课老师还会念叨几句说他怎样怎样,现在光明正大的请假,一请还是一个星期,每节课上谢卓依旧能从老师嘴里听见许野的名字,不过不再说他不好,而是说他怎么怎么上进,成天不在学校考试也能考第一。
多么的励志!
许野才一天没来谢卓就有点提不起劲了。
课间,迟良贱兮兮的过来问,“谢卓,野哥不在你有什么感想?”
谢卓一手撑头一手转笔,看着教室后门无精打采的说:“想他。”
“我操!”迟良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牛逼,实在,别人弯了都是偷偷摸摸的弯,你是我见过除了野哥之外最光明正大的,佩服!”
等迟良唠唠叨叨说完一堆之后,谢卓慢吞吞的说:“想揍他。”
迟良:“???”
谢卓手里的笔掉在桌上,看了迟良一眼,“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迟良理所当然的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迟良拍了拍楚新鹏,刚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就看见他拿着手机看的认真,他把脑袋挤过去问:“你看什么呢?”
“新闻,钟老下周六举办承师宴。”楚新鹏手在屏幕上一滑,翻了一页。
迟良听不懂,“承师宴是什么?”
“就是收徒宴,以徒弟的名义举办,也叫拜师宴,据说钟老为了这次承师宴请来了很多名画界的大师,时隔三十年又收了一个徒弟,这排场可比当年他收的所有徒弟的还要大。”
迟良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楚新鹏说的钟老是谁了,“你说的该不会是画展上那个一出手就是五百万的老头吧?”
楚新鹏看了他一眼,“你是光记住五百万了吧?”
迟良嘿嘿一笑,“我还记住那副画了,大红色儿的,可贵可贵。”
楚新鹏把手机锁屏扔进桌子里,靠着椅背叹了口气,“钟老这次收的就是那个人,你说这人怎么就不同命呢,都是学画画,人家就能被大师看中,而我”
“你也很好!”迟良抢过话,严肃又认真的瞪着楚新鹏,“真的很好,我就特喜欢你的那副画,比那个大红色儿的好。”
楚新鹏看着他笑了一下,“那送你吧。”
迟良一愣,“真的假的?你不卖钱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