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那”、“你好凶,我好喜欢”。
程琉不光想住进季朝舟心里,她还想住进他里!
她这情话全部抄在本子,抄到后半夜,外面突然下起大雨,电闪雷鸣。
程琉对天气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顶多抬眼往外看一次,之后又埋头苦抄。
直到汪洪洋的微信通话打来。
“程琉,你那里是不是也在下雨?”汪洪洋积极殷勤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下,怎么?”程琉写下最后一句,合本子问。
汪洪洋被雷声吵醒,想着自的金牌匾,立刻灵光一闪给程琉打电话:“大好机,你和那个谁不是隔壁邻居?你就说电短路烧坏,去找他!”
“我今天才配电箱修一遍,绝对不可能烧坏。”程琉肯定。
汪洪洋恨铁不成钢:“你假装短路坏,借住一晚不就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感情自然而然升温。”
程琉凡事需要求证,她问汪洪洋:“你干过这样的事?”
汪洪洋一愣,随后:“我在电视看过,反正这样做准行。”
毕竟程琉长得还算人模狗样,他也曾经短暂心动过,可惜干的不是人事。
当然汪洪洋也承认自不是好人。
程琉跑阳台看看:“他好像睡,我还是不去打扰。”
这时候又是一声巨雷响起,仿佛整个s市都在震动,隔壁一楼的灯忽然亮起,像是季朝舟被吵醒。
程琉见到一修长身影经过窗帘,她甚至能推测他正在往客厅走。
“你到底想不想和他在一起?”汪洪洋怒,他们不在一起,他怎么赚钱?“你就跑过去和他说你怕黑,想住一晚,沙发也行。”
谁拒绝一个浑身湿透又楚楚可怜的女人?反正汪洪洋觉得自就不。
程琉闻言,当机立断所有灯给关,然后挂断通话,给汪洪洋转完账,收拾东西后,快速往楼下走。
她打着伞,跑到隔壁按门铃。
……
季朝舟向来觉浅,外面雷雨声大,他睡消失,便开灯起身走出去。
客厅放着几个银白色箱子,是下午他让染山那边运来的一香精油和工具。
他站在桌前,打开箱子,伸手掠过所有青柚精油,从中拿出小苍兰和甜橙等精油。
季朝舟垂眸将滴管中的精油混入容器中,他仅凭着嗅觉便能辨量多少。
这是一款甜香,无论怎么挥发,也不有任何苦。
季朝舟拿出定香剂,正要定香,外面忽然传来门铃声。
这个时间……季暮山?
季朝舟放下手中的定香剂,走到监控屏前,却发现外面站着程琉。
她身穿着一套居服,怀里夹着一个大黑包,手中的伞被风吹到快变形,但整个人依旧精神奕奕,那双黑色眼睛极亮。
程琉仰头对着大门监控镜头,挥挥手:“我电路烧,能不能在你住一晚,我怕黑。”靈魊尛説
怕黑?
她看起来像是能山打鬼。
季朝舟面无表情关掉监控屏,转身走桌前。
几钟后,他重新打开监控屏,程琉还站在那未动,伞已经外翻得厉害,伞骨全部露出来,背后大树在晃动,但她似乎没有察觉,还是一脸期待望着监控。
季朝舟一言不发按下按钮,别墅大门自动打开,他走桌前,继续将定香剂加进去。
对方曾在着火后帮过他,今晚便算是还她。
程琉还在沉思汪洪洋的计划到底靠不靠谱,结果大门忽然开。
她经过前庭院,站在门口,将伞放在旁边进去。
客厅中季朝舟长睫垂着,修长漂亮的手指握着滴管,往一个玻璃杯中加着什么。
“你在调香水?”程琉进来闻到一股香味,想起对方是调香师,下识问。
季朝舟往容器内加入陈化剂,没有程琉的话。
只是程琉带着一身水汽进来,并且还往季朝舟这边靠近,气息强烈到让他难以忽略。
“一楼左侧有空房。”季朝舟往容器中加入溶剂,缓缓,并没有看程琉。
他没有去二楼看过,没有人打扫过。
“哦,好的。”程琉摸摸口袋的手机,忘记问汪洪洋,她进来之后要做什么才能促进他们感情发展。
接下来只能自我发挥。
程琉去左侧空房,背包放进去,这里面装着她的情话大全。
小程总临时打开翻翻,努力复习完,才怀着自信走出去。
季朝舟还在调配香水,那容器在他手中似乎变成艺术品,每一滴的精准用量,偶尔低头轻嗅着香气。
程琉站在旁边,心跳得厉害。
她站在季朝舟侧后方,视线从他侧脸往下移,一直到那双修长干净的双手,纱布被拆干净,指尖伤口还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像是天空被捅翻,风刮着树干乱晃,时而还有雷声轰鸣。
这随兴调配的香水,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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