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加强营派往热河,接着又增援了半个营:“现在热河那边的兵力差不多有两个营了吧?即便攻不足,守总是有余,怎么会发生意外?”
他知道热河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意外,否则洗拿这么慎重的人,怎么会把一个步兵团派往热河方面去,而洗拿也苦笑着说道:“是啊,我原本是准备把这个团拉上去支援陈玉成的,结果一个小时前被迫签发了命令,你们步二团也得好好准备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说热河方面只有两个步兵营的力量,但是加起来总兵力也差不多有一千三百人,而且配备也不坏,两个营都装备了第一师淘汰下来的米尼步枪,每名士兵携带了一百二十发子弹,后勤又在作战行李中携带了八万发子弹,还携带有十二门火炮,随炮配备炮弹一千八百发。
这些弹药足两个步兵营打一场小型的会战了,加上这两个营又是老太平军改编过来的部队,战斗力不算坏,只是刘多云把心头的问题向洗拿倾诉的问题,洗拿苦笑地说道:“坏就坏在这个老太平军身上……”
老太平军?
刘多云登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那个疯子!”
“没错!就是他。”洗拿回答道:“洪秀全那个疯子。”
这真是十分有的组合,在热河曾经与满清不共戴天的洪秀全居然与恭亲王这个满清的最后余孽勾结在一起,他们联向那支由老太平军改编而来的虹军发起了攻击。
虽然虹军之中已经反复肃清了拜上帝教的影响,而且又调入了一部分虹军老干部掺沙子,还从安徽与河南调入了一批训练好的新兵,干部事先都十分乐观地认为洪秀全与拜上帝教在部队已经完全没有影响了,更不要说虹军已经高歌猛进,连燕京城都拿下来了。
但是事实证明他们错了,洪秀全能以一个落第秀材出身,鼓动数万之众起事,进而一路奔驰到南京,最后还能建国十四年,自然有着他的人格魅灵通,这样的邪教教主可不是寻常人所能及的。
洪秀全一出面,引用几句圣经,然后潜伏进虹军之中亲口宣讲,居然有一个副营长与一个连长、六个排长、二十多名旧太平军军官阵前叛逃,他们还拖走了四个差不多完整的步兵排和一些零星的单位,叛逃的部队总兵力竟达三百二十多人,整个挺进支队的士气为之一挫。
而在这种形势之下,热河方面的清军与旧太平军合流,纠集了接近两万人围攻这不足千人的挺进支队,挺进支队在士气受挫之后没有很好地采取措施,在围攻之下只是被动困守,结果伤亡、被俘了一百多人,残存兵力不过七百余人,却要面临着两万敌军的围攻。
“这是我们虹军历史前所未有的重大事件啊!”刘多云当即说道:“就是石云庆叛乱,都没有这么严重过,要是整个热河支队溃散或失败的话,那你我都要承担起责任啊!”
“是啊!”洗拿答道:“我们虹军历史从来没有团一级的部队被敌军歼灭或自行溃散过,哎……这个该死的洪疯子!”
他原本对于柳畅接收了洪秀全的后宫还稍稍有一些不满,现在却是生出了一种报复姓的快感,你洪秀全固然能出来给我捣个乱子,但是我们检点却是不知睡了你女人多少回,不知道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他甚至得意地想到,这一回逮到洪秀全这个麻烦制造者之后,还应当给他好好讲一讲,检点是怎么睡他的女人,谁叫他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给自己捣乱。
没错,这只是捣乱而已,纵然洪秀全再有本领,即使热河的这个支队受挫或是失败了,都无法改变虹军席卷天下的事实,洪秀全注定只能成为历史悲剧的小人物。
“步兵第六十二团去了热河,接下去燕京的守备兵力至少要两个步兵团,骑兵第四旅和步兵第十二团前出至锦州,我上的动力量就剩下你们步兵第二团了。”
洗拿交代了一句:“你们步兵第二团可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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