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便是如此得来的,论‘忍’他排列第一,当真无人敢认下第二。
他拂了拂衣袖,颇有几分文人的风骨,面上的表情也由方才的担心不安,到如今的怡然自得几分:“既是风轻姑娘相邀,朱某当然方便。只听说姑娘前些日子受了伤,我不要造成打扰便好!”
北辰风轻抬头望着他,撇去本心上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因他才是所有罪魁祸首的引导者,对他的厌恶来讲,她对他的为人气度以及忍耐力到颇有几分欣赏。至少换做寻常人搁她面前胡搅蛮缠,她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哪里还由得别人在跟前这样来撒野,又或者这个朱椿,也委实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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