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杨雄极为狂暴，身体爆发出阵阵火花，他的额前竖眼混沌气息弥漫，洞穿雾霭，道：“这里的杀意太重，且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哀嚎，六千年前，这里究竟爆发了怎样的大战？”
姜弋本就不信鬼灵一说，修炼以来，更加坚信，道：“人死了就死了，哪来什么鬼灵冤魂，这里距离地面很深，杀意更强，不过是道则碰撞时的阵响。”
杨雄急速而下，带起一阵火花，道：“楚楚不凡说的对，这里却是残留有强大的道韵，时隔数千载岁月，仍然没有消散，你感悟到一些什么没有？”
他们两个还未破入先天道，处在登临道境的阶梯之上，若是能在此触摸到天地大道，可以说是获得了天大的机缘。
姜弋摇头，道：“这里的道韵虽然强悍，但是繁杂无比，难以抽离，我并未有所收货。”
杨雄额前竖眼，混沌气息弥漫，道：“我也有此感受，不过这里的道则混乱狂暴，倒是一个不错的炼体之地，我能感受到了，我们差不过快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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