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这样的世界,我们早已成为笼中鸟阶下囚了。”
天赐也笑着摇了摇头:“是啊,笼中鸟阶下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吧!”
“废话,当然是梦!”蓝鳞笑道;
蓝鳞笑着,天赐也笑了起i,两人相视而笑,逐渐都笑出了声音,片刻后两人却又是一起摇了摇头,不再大笑也不再言语,蓝鳞拉着慕晓晓向前,天赐也慢慢跟随,只有三人身后的南宫燕,此时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天赐的背影。
“师兄那是什么?”慕晓晓突然开口问道;
“那是火焰!”
抬头眺望,在这个血红的眼界尽头,一道道火焰冲天而起,空间好似被那火焰灼热的温度炙烤的扭曲。
一行四人逐渐接近那满是火焰的世界,入眼是一处山谷,山谷两旁是血红通天的山峰,可以看的出前行之路只有那一道山谷,可山谷内的火焰似龙在飞腾,如虎在咆哮,在山谷外有一座祭台,此时祭台上盘坐着五人,他们面对着山谷内的火焰,而祭台下有五帮人各自聚拢在一起,他们都目不斜视的注视着祭台。
“他们在破阵!”天赐开口道;
“他们破不开!”南宫燕有些讥讽的说道;
“宗门就在那里,我们过去吧!”蓝鳞看了一眼天赐和南宫燕说道;
蓝鳞正要举步,天赐急忙拽住蓝鳞,蓝鳞看向天赐。
“有人i了!”
天赐右手成掌伸出,空间里飘荡的红雾慢慢向着他的手掌汇聚,顷刻之后,天赐的掌上就多出一团红雾,天赐右臂一抖,那红雾向着四人头顶上空飞起,飞起的红雾在头顶上空砰声而散,化作如尘土一样的红粉散落在四人身上,顿时四人的身影便消失在这血红的世界里。
一声凤
鸣在这血红的天地中响起,祭台下的所有人全部转回头,只见天空上一只火红的飞凤向着祭台而i。
祭台下的众人抬头瞭向那只庞大的火凤,又是一声凤鸣,火凤张口,如浪潮一般的火焰从火凤口中喷出,遮天盖地的大火轰拥而下。
一位身着白裙的中年女子越众而出,她伸出手臂,丝丝红芒在她的手上亮起,她的手臂微微扬起,一层红色结界在天空上亮起,结界罩住了祭台下的所有人,火凤口中的火焰碰触结界,嗤嗤声响传出,结界升起腾腾水雾,那些火焰虽如浪涛,但也不能破开那淡淡的红芒结界。
“赤水仙子,聂红姑!”天空中火凤背上传出声音。
“王爷既然i了,何不现身一见!”身着白裙的女子吆喝道;
天空中庞大身躯的火凤突然分解开i,化作一团团火焰,在每一团火焰之上都站立着一个人,这些人全部身着锦服且神光奕奕,一看便知全都是尊者境之上的大能。
火焰在天空中乱舞,逐渐那一团团火焰慢慢飘落在血红的土地上,一位身着紫色华服的老者当先而立,在他身旁一位头带紫金玉冠的中年男人冷冷的看向五大宗门的众人。
脚下的火焰慢慢消失,老者慢步向前而出,一身紫衣锦袍不染尘埃,他满头银发天庭饱满,脸上虽有褶皱,但面色白净如同女子肌肤。
“凤火炙天,夏东海!”祭台下一位身着火红长袍的老者开口道;
“赤水仙子聂红姑,烈焰双宿谷烈,谷焰,魔龙法王毕邢天,白眉老道王重,还有神农一族的大祭师姬殇,南陆五大宗门的二当家都到齐了。”老者笑着说道;
“王爷,我们五派聚于此地,只想打开这离心玄火大阵,进入秘境第二道门内追寻师祖遗骨,千年前我们师祖追随古帝大人尽心尽力消灭妖魔,宁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与魔族同归于尽,如今千年岁月已过,师祖的尸骨依然被封在这魔冥鬼地,我们这些徒子徒孙,岂能置之不理!”
“谷烈,你们炽火宫真是长出息了,竟敢派人在洞外偷袭本王!”
身着火红长袍的老者本i抱拳对着夏东海俯首,但听闻此话他顿时目瞪口呆,在他身后另一位红袍老者急忙上前开口道:“王爷,就算給烈风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偷袭王爷,这当中定有什么误会!”
两位红袍老者相貌很是接近,一看便知是兄弟二人,皆有一头红色卷发披散在肩上,一张如似被炙烤过的红脸上扎满了黑色须髯。
夏东海目光冷冷的看着谷烈谷焰兄弟二人,冷哼道:“此事本王亲眼所见,亲身所历,还能有假,你们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炽火宫不成?”
谷烈和谷焰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急忙道:“王爷放心,且等我二人回宫,必然将烈风废去修为送至东海宫,任王爷处置。”
夏东海的目光从烈焰双宿身上移向神水宗,开口道:“赤水仙子,打开魔陆战场非同小可,妳们神水宗怎可如此莽撞行事不计后果?”
聂红姑身穿白衣长裙,乌黑的长发用玉簪挽起,虽然人到中年,但风韵犹存,尤其是那一双如清潭之水的双目,带着几分柔媚,几分华贵,亦有几分柔和温婉,使人见之就会被那一双充满神韵的双目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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