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只感浑身一麻,眼前一晃,身体就瘫倒在地,看着隐隐已泛起金光的天空直发楞……在地上摆出了个奇怪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被抛弃多年,胡乱扔在地上的木偶。
兵脑子里就一个问题:什么鬼,什么鬼!小爷修成正果归来,怎么还没来得及看看成果,就怎么轻轻一动而已,身子就……散架了!?
“……”不待他多想什么,一股来自全身上下的剧痛传来,直让他浑身发毛,短短数息时间便已浑身大汗淋漓,疼得他怀疑人生。
由于骨头错开太快,他的身体来不及反应,不过现在嘛……
“啊啊啊!!~救命啊,要死人了,白毛你个混蛋在哪儿,你对小爷做了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小爷我看看,要是小爷出事,父亲绝对弄死……”兵大声鬼叫起来,那浑身错骨的剧痛让他几乎疯了,不过还存理智的他依然觉得是龙颜干的,不然谁能让他身体变成这样。
不待他说完,耳边传来龙的声音:“行了行了,别鬼叫了,好歹是个男人,不就是在地上躺了趟吗,哭成这样,你老子八辈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兵让他一说,顿时又气又疼,脑子一片空白,要说什么都忘了。
而另一边的龙颜看他那浑身散架的涅,面上不但没有怜悯疼惜,反而带着浓浓的羡慕嫉妒恨,甚至不忘低骂一声:“天赋太好是要遭报应的!”
……
“啊啊!白毛你干什么,等等,你轻点不对,你慢点……啊!!”
“臭小鬼,叔弯腰给你接骨你还这么多意见,你良心该不会跟你一样碎了一地了吧……咔咔……”
“啊!!~”
……
片刻后,兵全程黑着脸,抬头瞪着一脸笑意,看着自己手掌一脸回味无穷涅的龙颜,死死咬着牙,心想要不是打不过,小爷绝对一脚踹得这张臭脸“红灯爆闪”!
龙颜这似是这时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兵黑着的小脸,嘿嘿道:“嘿嘿,叔突然觉得其实你这样还蛮可爱的。”
兵无言以对,索性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而逗他显然也不是龙颜的本意,话锋一转,道:“嗯,能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将解领悟,虽然人笨了点,不过这天赋还是稍稍过得去的,确实是值得叔传你几招。”
当然,这所谓的“稍稍过得去”的天赋有几分真假,龙颜心里无疑是最为清楚的。
兵的耳朵自动的隔绝了无用的信息,本来听有人说他笨的时候是不高兴的,不过一听后面的话,兵当即兴奋了几分,猛的抬头,面上突然挂上灿烂笑容,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让龙颜没忍住的收回目光,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之后才嘀咕一声:
“比起小脸,你哭着可好看多了!”
兵压根不在意,似是比起龙颜的调侃,他口中的几招还显重要得多。
依然满脸笑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龙颜没怎么关注,嘀咕完之后,目光在四野扫了扫,最后汪在一处树干间,点了点头,这才抬手对着那个方向一吸。
只见那个方向哗哗几声异响,一根直径不足两寸的树干从中断开,带着破空声飞来,途中,表面灰暗的树皮自然脱落,紧接着碎削翻飞间,成为一把精致的木剑。
‘啪’的一声落入龙颜手中。
兵见状一阵兴奋,因为他知道正戏要开始了,同时心里也是慢慢的激动与期待,虽然白毛这个人人品方面不怎么样(兵一直这么认为),可实力还是挺强的,尤其是剑道上的造诣极深,兵从未见过有谁在这方面胜过他!
而且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学习战技,说不期待那是假的,心里想着龙颜传的解会是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一出手会不会引动天云变色,吓得对手落荒而逃……嘿嘿,馋死小爷了!
无声的,兵嘴角溢出一抹晶莹……他自己却不知道。
龙颜没有注意到兵的洋相,手持木剑,只见眉头微紧,木剑间空气略微扭曲起来,平凡的木剑荡起缕缕进,似是能无坚不摧,甚是不凡。
兵很仔细的看着这一幕,他知道,是龙颜的解附着在木较,从而衍生了进。
木结抬,目光循着藉而过,直落在对面一根粗壮的大树上,大树老皮干枯硬化,一眼望去像是披着一身铠甲,显得极为坚硬,而树体更是粗大,料想二三十个成年人环抱都不一定能做到。
身形微压,曲直的身躯上,手持木剑的右手轻划,木剑拂过,解浮动间,空气扭曲,解引而不发,虽没有浩大的声势,可单看这木剑滑动时带起的阵阵扭曲,引而不发的进便足以表明,这招威力绝对不俗,一出手,必然夺人性命。
“小子,你看清楚了,这招便是叔七大基础浇之一的破浇,以杀伤着称,其蕴含的破坏力也是七大浇中最强大的!攻击之时必须堡下盘的稳固,腰部,臂膀力道发力之时,解汇聚剑尖于一点,而由解所衍生的解更是要做到隐而不发,可谓是将所有的攻击都交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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