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怎么这么好!?
另一只手一动,连忙接过双截棍,继而扫出……可他这些动作都落入兵眼中,在看到双截棍朝他短刀扫来时,几乎是条件反应般的刀身一扭,双截棍贴着刀身扫过,摩擦下,竟能看到两亮跳的火花!
短刀直指小腹……而且还是内脏要害!
腱子肉少年发虚,心想老子这是见鬼了吧,这小子怪异就罢了,下手还这么狠,这一刀捅下去,搞不好今个儿就得交待在这里!
脚下一动,身形后移……可小腹上依然开了个小口子,透着点点殷红之色。
“这踏马玩真的!”虽然一直幻想着这样的情节,可如今真刀真枪的开打了,腱子肉少年依然忍不住的心里发虚,只感小腹一阵冰凉,心里更是涌起劫后余生之感!
他焦急而又心悸,可兵却是一脸平静,眼中却又不时的闪过明光,看着自己的动作,不时有所明悟。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他的主观意愿,压根就没过大脑,全程与其说是他在战斗,倒不如说是他的身体在战斗,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跳出来,似乎这样的战斗,能够唤醒沉睡在他体内的力量似的,让他兴奋的同时越发自信,也越发沉迷于战斗。
就像是最原始的吃饭喝水,呼吸一般,条件达到之后便无需大脑主动控制,每一个动作的细节都早已被身体所熟悉,水入口即可吞咽,呼吸更几乎是自主运行,虽每一个动作后面都有繁杂的工序,可身体却早已成为习惯,无需刻意为之,条件成熟就能触发。
换言之,兵的身体,乃至灵魂都储存着类似的记忆,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从而刻入身体乃至灵魂的记忆,随着战斗的进行,正一点点的觉醒!
兵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脚步一踏,收刀再挥……
“……”腱子肉少年凭着倔强压下恐惧,借着自己的速度与体能勉强应付,可他却是越打越心惊,虽自己也有所收获,可他却没工夫去为这些收获而欣喜,看着这全程表情平静,早已满头大汗,可攻势却是越来越猛的孩子,他发现自己居然怕了!
这小子就像全身长了眼睛一般,他无往不利的双截棍没有一次打中过他,每次都被他躲过,而他,一个十七岁接近成年的男人,居然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被这小鬼隔了好几刀,有时候他甚至在庆幸,庆幸这同伴不是特别爱刀,只是挂着装装,自然也不护刀—是这刀快点,估计他自己都要完蛋了!
最可怕的是,他越打越心惊,可这小子却越打越兴奋,越打越厉害!那平静的表情更是牢牢映入他的内心,总觉得世间最可怕的脸也不过如此。
不远处,被踢了蛋蛋的少年人早已无心再打,尤其是看自家老大出动双截棍都被割了好几刀时,更是心里发毛得很,慌忙之下竟忘了自己的身份,拿起通讯器报警!
“喂,老警叔,你快带人来老街区七十二号小巷,这里……”少年人语气藏不住的惊慌,声音都在打颤。不过另一边的男子却打断了他的话,似是“老相识”。
“哟,这声音不是每个月都要来警局坐上两天的小皮吗,怎么,是不是这个月没见到你老警叔想念得紧了?”声音中带着调侃,虽是警员,可对于这个常客还是有着特别的“喜欢”。
名为‘小皮’的少年哪有心思和他多比比,当即大吼一声:“马德,老子没时间跟你个老混蛋瞎扯淡,老子告诉你,再不来,就等着给哥几个收尸吧,老大都要让人砍死了!这地界死了人,老子就看你那乌纱帽还能不能盖得住!”
“什么?你们又与人火拼……嘟!”话没说完,嘟的一声挂了。
而此时,另一边传来一声惨叫:“啊!!”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当即吓得小皮脸一白,连忙看向战场,只见战斗已经吐,那怪异的小鬼正一脸嫌弃的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很多的男子,似是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快就废了?
而另一边,那名为张飞龙的腱子肉少年左手捂着胸口,那里最严重的一道伤痕,竟直接划破大片胸肌,与右手上,一道横穿二头肌的狰狞刀伤连成一线,鲜血淋漓,深的地方更是可见骨头,显然是一刀斩出的。
张飞龙一脸的痛苦与骇然,眼中写满颓然与不甘。
被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干倒了!
另一边,兵站在石板地面上,摇了摇脑袋,短刀轻舞间,面露忆色,似是在回想着方才的动作,眼中不时露出明悟之意。短刀轻舞间,目光顺着刀身前移,目视着刀尖处的烈阳,深吸一口气,面露醉意,宛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般。
突然,余光瞥到刀身上的缺痕,当即目光一凝,宛如在繁华绿水中,心情极佳之时看到了一坨新鲜恶臭的大便,当即好心情都矮了大半截,收回目光看向不远处蹲坐在地,一脸苍白还喘着大气的张飞龙,目光意外的注意到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
“……”目光落在张飞龙脖颈上,他其他地方都有伤痕血迹,可就是脖颈处很是干净,显得特别显眼,让兵第一眼就注意到。看着张飞龙的脖颈,兵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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